好难受。
她的血液里仿佛融化了名为情欲的烈酒,灼烧的欲望叫嚣着要突破肢体的束缚,一定要容纳些什么才好。
她强烈地渴望着热的、坚硬的、同时又是冷的,柔软的。
于是恍然间,她做了一个梦。
梦里的自己仅着一件薄如蝉翼的外衫,在腰间欲盖弥彰地挽了一个松松的结。最喜爱的青绿色床幔过滤了盛夏有些刺眼的曦光,柔和地漫撒在玲珑曼妙地躯体上。她的手脚上分别系了一根艳丽的红绳,更衬得她肌肤赛雪,楚楚可怜。在朦胧的光线中,妩媚而又诱惑。
长长的睫羽上挂满了细密的泪珠,模糊了她的视线,她看一切都是虚幻的。但因动作起伏愈发收紧的红绳则清晰地传递着真实的触感。
骨缝中携云握雨的冲击一波接着一波,她本就不堪一击的意识彻底垮塌,嘤咛着哭出了声。
好想要啊。有一道声音从胸腔中钻出来。
想要什么?另一道声音疑惑地问。
她不知道,她只是……难受得快疯了。
谁来帮帮她?
门吱呀响了一声,在静谧的室内牵扯出一阵绵长的噪音,接着有人的脚步声响起,稳重、从容,不疾不徐地向她的方向走来。
不,不能让这副模样被人看到。她有一瞬间的慌张和害怕,挣扎着缩到床角,试图用被褥捂住自己堪称魅惑的身体。
手脚系缚的红绳勒得陷进肉里,或许再动作大些,便会把她细嫩的皮肉割裂。
那人在床前站定,许久未有声息。
她似乎没有这样害怕过,身体大幅度地颤抖,冷汗霎时打湿了她额前的碎发,顺着侧颊流过脖颈,最后没入雪白的胸脯。
“你在怕我?”一道熟悉低沉的嗓音猝然传入耳畔,不似平素的温和清冽,反而嘲意满然。
她听了这声音更怕,但下体分泌的粘腻液体像是找到了突破口,一股一股往外漫,几乎要浸透屁股底下的床单。
太羞耻了,她怎么能在他面前这样,简直放荡。
她竭力不让自己表现得异样,抖着喉咙道:“出去。”
那人短促地笑了声,上前拉开床幔,明亮的光线顿时填充整个昏暗的空间。
她痛苦地闭上眼,身体蜷缩地更紧,牢牢攥住手里的被褥,她的潜意识知晓,接下来会发生些什么。
手脚蓦地一轻,两条红绳游鱼似得钻出头,甩着尾巴脱离,讨好地窜向沐浴在曦光之中的那人。
脱离了红绳的束缚,那股累积的情欲像洪水席卷而来,卷到她的五脏六腑和血液骨髓,她彻头彻尾被大水淹没,周身只剩一块以供支撑的浮木。
于是她毫不犹豫地抱住了那一块浮木,贪婪地嗅闻着他身上的冷香,期盼着不再热得那么厉害。
然而终究是饮鸩止渴,她反倒更难受了。
不够,不够,还得要点儿什么。
她咽了口唾沫,盯上了那人的薄唇。
亲一亲,亲一亲就好了,她在心底想。
于是她踮起脚尖,环住他的脖子,生疏地吻了上去。冰凉柔软的唇被她轻轻地含吮,不过一会儿便染上晶莹。很好看,很好亲,她想。
她并不满足于简单的亲吻,伸出舌头要撬开那人的齿关,但不管她如何撕咬,如何用力,那人就是不肯让步。她丧气地从他的唇上分离,身体开始贴着他的身体磨蹭。他的身体坚硬冰冷,像是一把锋利的剑刃,危险嗜血,又闪烁着别样的美丽,引诱她把握。
“师父……”她喘息着,湿漉漉的眸子讨好地望向那人,乳尖色情地挺立着,饱含暗示意味地去拉他垂在一边的手。
待到他粗粝的大手置放于她柔软的胸部,身下的水流得更欢了。她难耐地扭着,小手覆在他的大手上,想要让他揉一揉。
“ 师父……”她又低低地哀求,这时她发现眼前的男人神色平淡,对她的所作所为无动于衷,仿佛是在看一个发情的妓女。
她感觉受到了羞辱,可身体仍旧不听话地贴得更近。
她无助地哭出声。
男人似乎就是在等待着这一刻,在她哭出声的下一秒,嗤笑道:“师父吗?有哪个徒弟,每天都要师父插着睡?”
她羞耻地咬住下唇,显得既委屈又可怜,氤氲着雾气的眼睛直勾勾地看着他,时不时地闪过挣扎。
“要不要‘师父’?”男人加重语气,垂首浅浅地吻她的嘴角。
她的防线瞬间崩溃,低低软软地唤:“夫君。”
男人露出得逞的笑,又哄着她说浪话:“夫君,
然后呢?”
然后呢?然后怎样?
“夫君……要我。”她脱口而出。
男人的目光顿时凶狠起来,他一手揽住她的腰,一手扣住她的头,撬开她的唇齿长驱直入。他吻得又深又凶,两条舌头追逐缠绕,仿佛要将对方吞吃入腹。交换的涎水甘甜温热,在口中催生缠绵的情意。
腰上松松垮垮的结在激烈的热吻中脱落,露出一大片好风光。男人的手抚上那一团软绵,揉弄着,挺立的乳尖在他的把玩下颜色愈发深重,擦过他手中的粗茧时有微微的刺痛,激得她忍不住从口中泄出娇吟。
一个漫长的炽热吻结束,分离时带了几根晶莹剔透的水丝。她娇嫩的乳房上分布着男人的指痕,与凝脂般的肌肤形成了触目惊心的对比。
“瑟瑟。”男人的手沿着她的臀部下探,视线停留他的杰作上,喑哑道,“你的乳儿变大了。”
秦瑟低头看了眼,嗔怪道:“是你弄的。”
男人见她生动的表情,猛地含住她硬挺的乳头,灵活的舌啧啧地舔舐着,仿佛在品尝世上最美味的食物。
“呃啊……”胸部的吮吸感舒服得她呻吟出声。
男人的手触到一片湿滑的幽谷,他的大掌包裹着那片幽谷来回摩挲,黏腻的爱液在他的抚摸下彻底放闸,湿哒哒地溢出他的指缝。
同时他也感受到了怀中柔软身躯的快乐,她的花户开始主动亲近他的掌心恳求更深入的侵犯。他放开嘴里粉嫩的、湿漉漉的乳尖,托着她的小屁股,把她放到床铺上。姣好的女体在融融晨光的照耀下圣洁美好,叫人想要肆意疼爱。
他的肉棒硬得发痛,迫不及待要进入她的花穴攻城掠地,但她的花穴比她的人更加娇嫩,轻易不能讨伐。于是他强硬地掰开她羞涩着并拢的双腿,修长的手指拨弄敏感的娇花,在她惊叫的下一瞬拨开遮掩的花唇,放肆地进出和抠挖。
秦瑟的花穴贪婪地吞吃着男人的手指,强烈的快感由小穴开始迸发,电流一般窜过全身。她的思绪在欲望的驱使下失控加剧,颤声道:“夫君……啊,好舒服。”
她叫床时的声音格外甜腻,是他平日看不到的模样,于是起了坏心思。
他抽出被花穴含得紧紧的手指,送到她的嘴边,道:“夫君吃过这么多次了,瑟瑟也尝尝好不好。”
秦瑟不觉得自己的体液肮脏,但吃下自己的体液,她不情愿。
他看出她的抗拒,脱下里裤露出高高昂首的肉棒,有一下没一下地戳她的花户。威胁暗示的意味很明显,秦瑟在他的戳弄下颤抖,再次吐出大量的花液,身体的空虚难耐最终屈服了她的意志。
她乖巧地含住他的手指,吞咽下自己略带腥味的体液。
男人的手指模仿着性交的动作在她的口腔中进出,合不拢的嘴像是被干得狠了流出涎水。
他不再忍耐,拨开那两片花唇,对准中间的小洞,缓缓地挺入。
“啊啊啊。”被填满的快感迫使她抬高腰杆,接纳坚硬火热的肉棒。肉棒推开层层迭迭的褶皱,一下就要抵达内壁上那一块凸起的软肉,秦瑟分泌出生理性的眼泪,松开男人的手指,大口喘息着以消解这胀满的浪潮。
可身上压着的男人总不给她逃避的机会,他趁着她张口呼吸的时机,又含住了她的唇。
这是一个恋人间温柔缠绵的吻,是互诉爱语的呢喃,秦瑟在他的怀里化成一滩春水,双腿意乱情迷缠上他劲瘦的腰。
他开始大力的操干,一次又一次地凶猛地肏到最深处,一次又一次加快速度,肉体交接处的泥泞被凿成粘稠的白沫,不断地有新的花液补充。
“瑟瑟,夫君操了你这么久,怎么还是这么紧?嗯?”男人的眉眼俱是春情,眼睑烧得通红,明明爽得要命,偏偏要在言语上赢过身下的人。
秦瑟被他掐着腰干,每一下都是抽插时极致的快感,她说不出话,大脑只剩身下凶悍的肉棒,嘴里只能发出破碎的昵音。
“哈……啊……”她眼神空洞地呻吟。
男人继续速度极快地耸动着腰,肉体拍打的靡靡之音响彻整个房间,甚至吓退了停驻在树枝上的鹊鸟。
“一辈子都让夫君操好不好?”他与她十指相扣,在抵达巅峰时俯在她耳边问。
秦瑟脑中闪过一道白光,脚尖绷直,指甲深深陷进男人的后背,感受着一股股热流横冲直撞地灌入体内。
登峰造极的快感磨灭了她的神志,她似是而非地回应:“喜欢……喜欢楚戎。”
楚戎……
楚戎……
楚戎……
喜欢……
春梦(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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