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困扰他很久了。他一直不敢问,也许是因为不敢知道真正的答案。
不晓得这有没有药可医......?吴邪暗忖。
张起灵停下了动作,似乎认真思考了下,才慢条斯理地道:「碰上喜欢的人,总这样的。」
基本上呢,有回答跟没回答没两样。
吴邪撇了撇唇,不太服气地道:「但是师父,你并没有变得淫荡呀?」依旧可以用那双异常冷静的眸子看着他,依旧可以跟他同床共枕却什么感觉也没有......还是说......其实师父是在变相地告诉自己:他并没有那么喜欢他?!!呜呜......他不要啊!!!
吴邪垮下了脸,下一秒,绵密的吻又覆了上来......男人的呢喃在他唇间响起:「两个人之间,有一个人淫荡便行了。」
吴邪眨了眨眼,被动地啟唇,让那火热的舌入侵。
所以这是什么意思?所以师父真觉得他淫荡?!!天哪…...喜欢的人都认为他淫荡了,他还要不要见人......
那腻人的舌尖纠缠着他,舔遍他的齿齦,也中断了他的自怨自艾......吴邪的吐息开始不顺,那舌头进出着他,每回翻搅都可闻清晰的水声。
「唔.......唔嗯......师父......」
吴邪自鼻间哼出一种甜腻的闷吟,被吻得头昏脑胀的他,浑身软绵绵地又躺回枕上,男人顺势压在他身上,从头到尾没离开过他的唇。
泛起雾气的栗眸半睁半闭,痴迷地望着亲吻着自己的俊逸脸孔,眸底的情意盪漾着,藏也藏不住......崇拜、恋慕、敬仰......他把过多的情感都给了这男人,压根儿没办法想像:被对方捨弃的那一天要是到来,自己究竟还剩下什么?
「师父......」他带着喘的气音十足诱人。「所以......你看我穿这样,有忍不住吗......?」
花师父信心满满地这么说,他倒是挺质疑,毕竟以他的审美观看来,自己穿这样根本只有不男不女、不伦不类能形容,不晓得花师父是不是誑他的。还是问当事人最准。
张起灵缓缓松开了那被他肆虐得又红又肿的唇,精壮的胸膛同样起伏剧烈......闃暗的黑眸对上了一派天真的栗色眼眸,后者疑惑地眨了眨。
薄薄的唇勾出了一个少有的笑弧,吴邪只觉眼前一花,心跳又快得不正常了起来。
男人漫声道:「我仔细看看,再回答你。」
仔、仔细......?!可他方才不都看光了吗?还要怎么个仔细法??
吴邪正疑惑着,就见男人的头颅往他下半身移动,当真聚精会神地观察起那纱裙......不,正确地说来,应当是高高顶起纱裙的那东西......
「师父!」吴邪羞叫了一声,正欲併拢双腿,便被男人眼明手快地压制住。
真太羞人了,只是被师父亲吻,小兄弟便衝动了起来,在裙下形成一团隆起,遮也遮不住,师父还这样直勾勾地盯着看,真是......!!
吴邪羞愤欲死,男人倒是悠悠哉哉地用手掌、用长指,隔着纱裙,描绘起那物事的形状......时而按压、时而搓揉、时而套弄......裙下的东西昂扬的角度更高了,甚至在湖水绿的纱裙上印下了可疑的水痕。
吴邪咬住了下唇,忍住了欲出口的哼吟,却忍不住扭腰的衝动......那胀得发硬的分身期待着师父的抚摸,然而隔着一层纱......该怎么说,有种隔靴搔痒,不够过癮的感受。
「师父......啊…...师父......」吴邪终于啟唇,抑不住地低叫出声。
好想......好想被摸啊…....师父真爱吊人胃口......他不无气闷地想。
「怎么?」男人用纱裙包着那肉茎,熟练地套弄着,同时凑上了唇,伸舌舔着那湖水绿的棒状物。「想我怎么作?」
明知故问......吴邪难耐地扭着腰,哈着气道:「不要......隔着裙子......想要...师父......直接舔......」
他以为男人会褪去他的裙子,没料到对方丢下了一句:「真色。」便撩起了他的裙襬,头颅鑽了进去—
吴邪大吃一惊,正要制止,下一秒,软热的口腔便包围了他。
吴邪往后用力一仰头,想说的话瞬间蒸发掉了。
这景象......太怵目惊心......!!!师父他...鑽进自己的裙子里,帮自己口交......这太......
视觉的刺激,触觉的刺激,羞耻心的刺激......让张起灵几乎没花上多少时间,就让吴邪尖叫着缴械了。
张起灵从裙下鑽出,神色如常,唯有泛起薄红的脸庞和幽暗的眼眸洩漏了他的情慾涌动。他伸舌,舔去唇角白浊的体液,这动作让他原本端整的面容平添了一抹邪气。
吴邪喘着气,调开了视线,不敢再看那不断牵动自己神魂的男子。囁嚅着道:「师父......是否换我帮你......」
「趴着。」男人简洁有力的哑嗓打断了他。「让我看看你最淫荡的地方。」
[瓶邪] 番外三、过犹不及 11 (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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