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本来只想闹一闹他,看他羞赧的样子,没想到『相公』两字一说出口,反而是我羞得无以復加,连看都不敢看他,吊着一颗心等他的回答。
他沉默了许久,久到我正打算偷覷他的表情,头皮就突然传来一阵痛—
他揪住我的发,重重吻住我。
「唔......唔唔......嗯.......」
他的唇密密实实地封着我,不留半丝缝隙,舌头伸进我口腔里疯狂翻搅......我从未体验过这种吻技,感觉他的唾液和我的唾液都同时匯流入我的喉头,在快感之中掺杂着快要窒息的恐惧......
他顺势压上我,以他的体重,几乎要挤出我胸腔中的所有空气......我的手掌抵着他的肩头,手指蜷曲着,想要推开他一些,却虚软得使不出力道......
他对我的影响真是太可怕了,只不过是亲吻而已我就......
「……我......喘不…....」即将窒息的错觉实在太过强烈,我千辛万苦地在唇舌相交的空档提醒他。
他终于退开了唇,大量的新鲜空气灌入我的口腔......我泪眼汪汪,伸着舌,大口大口地吸气。
脑子都还没从缺氧中恢復呢,我便被他翻成了趴着的姿势,然后我感觉......有什么火烫的东西,抵在我臀缝上。
我大吃一惊。
「等......师父.......晨...练......」也合该我奴性惊人,在这种时候竟然还能想起晨练这档事。而且,这、这种事.......不是只能晚上作吗?天都濛濛亮了,怎么还能......?!
「你黑师父没空。」他粗嘎的嗓音响起,不復往常清悠。那蕈状的头部顶开了我纵慾了一夜,依然松软的入口。
「今.....天.....是花......师.......父......啊…...」高温如烙铁的东西缓慢地滑进了收紧的甬道,我自灵魂深处发出一声低吟。
好......热......好......麻.......也好......舒服.......
那高温烧得我脑子又晕又胀,恍惚间听得他粗喘着说:「你花师父下不了床的。」
「……?」
什么意思......?为何花师父会下不了床......?我心中疑问,但昏茫的脑子终究已经无法顺利思考。
他拉高了我的腰身,让我成了跪趴的姿势,那粗硬的男根大概进了一半,被撑开的痠胀感让我的双膝发软,不断颤抖着。
他在我身体里定住不动,说:「你刚刚叫的,再叫一次。」
什......谁要啊…...羞死人了......!!
我咬了咬唇,囁嚅道:「师父......啊!」
『啪』的一声,我的臀部被搧了一下—力道虽不大,但也是热辣辣的。
「老实点,否则等会有你受的。」
他的大掌揉捏着我的臀瓣,正当我觉得方才那下的疼痛减轻许多,开始感到舒服之际,他又用力地拍打了我一下。
「呜......」我哀鸣出声。奇异的是,他这么一会儿摸,一会儿打的,臀上时而刺痛,时而被抚摸,竟也莫名地觉得舒服......
哎,我真觉得自己怪怪的了......
不过他的威胁我可不敢等间视之—哑师父这人嘛,平时惜字如金,一旦说出口的话,便是说到做到,绝对没有讨价还价的馀地!
我红着脸,动了动唇:「相公......」
我的声音大概没比蚊子叫大多少。
[瓶邪] 三十三、再叫一次 (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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