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涯之胯下的女人数不胜数,像尤梦洁这种跟个死人一样,连叫声都很青涩的他还是头一回。如果不是她水多逼紧,陆涯之绝对连看都不看她一样,更别说忍着气操完。
尤梦洁没什么花活,陆涯之让她干什么她就干什么,动作也很僵硬,像个人形机器一样尴尬无比。
她努力想找回一点理智来,可眼前的人是陆涯之,是她喜欢了很多年的陆涯之,再多的理智也在他抚摸她的那些瞬间消失殆尽了。
她希望时间静止。因为至少这一刻,世界里只有她和陆涯之,陆涯之的眼里只有她,整个人身体也仿佛都给了她一样。
但她又希望时间倒退,希望这一瞬间从没发生过,她不想陆涯之没有感情地操她,玩弄她,还把她沾到血的内裤举起说:“看,老子给你破了,怎么样?爽吗?”
尤梦洁心里有点难过。但她说不清是难过什么。
她曾幻想过无数次,把自己的第一次给陆涯之的场景。她也希望是陆涯之,但却没想过是现在这样。
她心里不爽,但身体又真的很爽。
湿淋淋的小穴被陆涯之粗硬的东西来回抽插着,整的她腰都软了,酸了,嘴里支支吾吾地哼不出什么诱人的声音,只有求饶声。
陆涯之动作力度很大,事情进展到一半时,他从枕头下面摸出来一个避孕套,带上。据说处女第一次很容易中招,他不想把事情搞大。
尤梦洁感觉他频率加快,情不自禁地喊了声:“老公。”
时间禁止两秒。陆涯之的动作却突然慢了下来。
他拔出鸡巴,把套卸了开始用手撸起来。一直被刺激的肉棒终于激射出来,腥膻粘稠的精液喷到尤梦洁脸上,又从脸上滑到她脖子上,滴滴答答地落在乳尖。
兵荒马乱之后,陆涯之阴沉地靠在椅背上,什么也不说,但脸色看着不大好。
尤梦洁此时药劲已过,起身拿纸巾擦掉脸上残留的精液,嗅着萦绕在鼻尖的荤腥味,浅浅回忆着。
奇怪?刚才他为什么突然拿出来?明明有防护措施来着。
是哪里做的不对不好吗?
尤梦洁把衣服穿好,怯懦地走过去,推了推陆涯之的肩膀:“你,你,我……”
“滚。”陆涯之的脸色更加阴沉起来。
尤梦洁摸不准他脾气,不说话了,对着镜子重新梳理一下头发,然后准备找个合适的理由,以免溜出男寝楼的时候撞见其他同学,被问到了好解释。
做好这些,尤梦洁准备出门。
她回头看了眼陆涯之。他还是保持着之前那个姿势躺在椅子上,一动不动闭着眼睛,像在沉思,但却板着个脸不高兴。
“我走了。”尤梦洁说。
“等一下。”
尤梦洁的心脏咯噔一下,停住脚步。这一刻,她一直在等这一刻。
“老公这个词不是乱叫的,你我什么都不是,你没资格叫我‘老公’,知道了么?”
尤梦洁僵住,重重地呼出口气,“知道了。”
尤梦洁走后,陆涯之把床单和被套枕套统统卸下来扔进垃圾箱。
他觉得他疯了,在犯神经病。
他操过那么多女人,也有很多女人在发情时忍不住喊他‘老公’,他从没介意过。但偏偏今天不行了,他觉得‘老公’这个词很甜,不是带感情的两个人不能随意使用。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陆涯之循着记忆慢慢回想。
他想起来,好像是第五玥刚才挽着他的胳膊,叫了声他“老公”那时起。他的心脏在那刻跳动了下,也是那时,他突然有点窒息。
-
老公。
陆涯之撩起眼皮。
他不甚确定地皱了皱眉,感觉太阳穴突突突跳。他以前不这样的。但现在,好像有点变化。
似乎是,他只能允许第五玥这么喊他。
老公不是乱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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