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烟缭绕,头戴黑色网巾的花衣男子卧于软塌之上,嘴边端着一个莲花玉烟壶,男人将辛香气息吸入鼻腔,昏沉的身体瞬间精神不少。
“大人,这琉璃粉真比普通的芙蓉散药劲更大?”
“呼……”白公子放下玉烟壶,安神闭目,他身边是一沓发黄的旧纸,和一封墨迹极新的折子。
“确是好物,先王从西域征战夺回来的仙草,其果香气特殊,果子碾碎汁液凝结入药服用会产生毒性。制成粉末吸入,则毒性减弱,飘然欲仙。“
“这一口烟,可值半栋良宅。本公子感觉身体,暖多了。”他继续翻看那本折子。“送这本折子的人,找到了么?”
“阿茂无能,没有找到线索。”兔君身着小厮的短袄,安静站在主人身旁侍奉。
“罢了,据这折子里供述,五年前,沐正丰暗中配合吞税案的官员私吞赋税,若翻查属实,足以将他处斩。”
“大人想用这些证据做什么?”
白公子凤眼微张“此药有阵痛抗毒之效,可入药。若是直接吸食更令人神魂跌宕。他李熠目光短浅,不懂借用我户部管理商路的优势,将这些混合过芙蓉散的琉璃粉卖给沿海富商。”
“公子英明,公子是想凭此和相爷合作?”兔君问道。
“太凶险。”白公子听到“相爷”二字,不悦地皱起眉。
挠了挠颈部细嫩的皮肉,说道“那夜,引天蘅出手已是打草惊蛇,此地高手如云,不可冒进。”
“阿茂……要为兄弟报仇。”
“呸!不知好歹!还敢去招惹天蘅那贱人?”白公子震怒。
“阿茂知错,甘愿被公子责罚。”
阿茂眼神凌厉,面不改色的跪在他跟前。
与天蘅交手,他倒是有几成把握。
毕竟他,也曾是秘星宫的娈童。他思忖着:那夜的“卯兔仙子”,或许就是天蘅的弱点。
沐之萍在阁里转了一天,一如往常的连廊,一如既往的明屋、暗屋,一如既往的平静。
折磨人的平静。
她该去哪里找他,找真正的“袁彦卿”,乌木扇子握在胸口被她捂得温热。
“子佩,求你……别躲我了、求你……”她不断默念,乞求他平安归来。
跑下石阶她撞入一个结实的胸膛,是她的阿姊,阿姊的胸口居然这么结实……
沐之蘅扶正她的身子,淡青色眼瞳望着她惊慌失色的小脸。
“我看小妹在这打转三个时辰了,不累么,是在练功?”那双白净的十分有力地钳住她的身子。
“不是,阿姊……”
“小妹的心上人丢了,是袁大人还是莫小哥?”沐之蘅已知她不是处子之身,若与她私定终身的,是这两人,他倒不会反对。
小妹的婚事若能有她做主岂非美事一桩?
只可惜,她错看了。这两人,皆在三天内离开了揽月阁。
让小妹共修『天衣无相』神功的计划只能暂且搁置。
“不是……那心上人。不,是那袁大人丢了!”
沐之蘅先是心里暗喜,莫不是小妹的心上人另有其人?但她后半句说“袁大人丢了”,就不得其解了。
“袁大人丢了,这是何意?”
沐之萍略过与袁大人在库房欢愉的事,将他抱自己回去被凌心刺伤的事向之蘅说了一遍。
照她对袁大人的了解,那一刀刺进左胸,是不会伤他的心室的。若是在自己被击晕后,莫凌心补刀藏尸,袁彦卿是否殒命……这就不得而知了。
“唔,这可是大事哇~可怜的小卿卿。”沐之蘅双眸剪水,神情哀伤。
“阿姊信我,请救救袁大人!已经过去三天了!”她一时间激动起来。
“可莫凌心先一步离开揽月阁了,你说现在回京的不是袁大人。京城山高路远,我们也没法立即追他回来。再说,敌暗我明,我们并不知道他要作甚么。”
“阿姊的意思是,就这么等着,敌不动我不动?”
沐之蘅点点头。
“那袁彦卿在璇玑阁找的东西呢?”
“小妹,有些事,知道得越少,越安全。”他一脸慈爱抚摸她的后颈。
沐之萍看着那双淡淡的眸子,慢慢逼近自己,倏然心生惶恐,后脊发麻,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若想亲自验证,小妹可随我回京。”他森然一笑。
沐之萍几乎是被他的目光盯着,走回院子。他蹲下身为自己脱掉鞋袜,握住她的脚踝放入软被。让自己好好休息,但她一闭眼就对此事思来想去,又哪里睡得着。
夜半辗转难眠,沐之萍翻过身子,看到沐之蘅也没睡,靠在她枕边一双眼直勾勾地看着她。
她吓得哇啊一声叫出来。
“阿姊……”
“小妹,别乱跑出去找什么袁大人了好么?”他语气温柔。
“好、阿姊不要这样看我。”
“答应我。”他命令道。
她怕极了,但眼泪已经流不出来,“我、我答应你……”
“真是我的好妹妹。”他的手在她身上游走,她感到很奇怪。
阿姊也会对自己……那样么?不对,阿姊不一样。
“所以小妹现在肯告诉阿姊,小妹的心上人是谁了么?”
她低下头沉默,嗫嚅着吐出两个字“二哥。”
沐之蘅一时语塞。
“那你的身子?”
“……与二哥无关。”沐之萍心想,她的身子不止一个男人碰过,是谁很重要么?况且阿姊问的可是心上人,总不能说是熠王吧?
不能相守即是孽缘。罢了……
“傻妹妹,你是不是不懂什么叫心、上、人?”
“?”她愣了一下。
“能让你心甘情愿,献身的男人,是何人?”她的声音带着些磁性,是她没听过的低沉嗓音。
“很重要么?”沐之萍脑袋嗡嗡响,记忆中又浮现袁彦卿那张冷峻、棱角精致的脸。
“好烦!”沐之萍用不太有力的手推了一下沐之蘅。这是她第一次对姐姐发脾气,第十八个年头了,她和这个姐姐并不相熟,只因同为“女子”,她才有许多话同“她”说。
沐之蘅意识到自己太心急了,也难怪她心生抵触。
慢慢掌控她的全部,不就是阿爹当年所为?
“唉,阿姊只能帮帮小妹,好好回忆一下了。”
说罢她拿出藏在床下的木质盒子,里面端放着那晚从她腰链上取下的阳具!
那是熠王非要绑在自己身上的。
“阿姊……你要做什么?”她的眼神从黯然变成惊惧。
烛火阑珊的卧房内,沐之蘅眼眸明亮犹如豹子。他并未看一眼小妹的身子,掀开被子,将阳具抵在她双腿的缝下研磨。熟悉的形状让她身体飘飘然,春水泛滥浸透了亵裤。
“……小妹这样,阿姊可不好收手。”
沐之蘅的外形虽和女子无差,但身子确是个男人。由于长期服药,男子的精囊萎缩,阳物虽与正常男子无异,但阿爹却锻炼他不能轻易勃起,他经常忍不住刺激勃起,被阿爹重重责罚了。
假太监在后宫当差,一旦发现即处以极刑,变成“女人”就安全得多。
“小妹若是寂寞,阿姊可以用这个帮帮你。”他握着那粗大的玉质阳具。
沐之萍脑中又回想起熠王那夜说的污言秽语:“……把它塞在小妹的穴里,让本王时时陪伴你。”
可恶!李熠,你害人不浅!
沐之蘅已经迫不及待看到小妹被插入的样子了。
“不要……疼……啊!殿下……”那玉器前段的大盖子只往两瓣肉里顶了顶,她便失了魂。
“喔?哪位殿下?”
“倒也……有趣。”他握住棒子不断摩擦她的柔软。裤子淅沥沥湿了一片。
“多大人个了,睡觉怎把屁股睡湿了?”他迟疑了一下,还是扯下了她的亵裤,一丝毛发都没有的肉壶曝露在眼前。
她羞耻的夹紧腿。
“真好看。”沐之蘅忍不住轻嗅。
三天前被袁彦卿肏得媚肉乱翻的穴,已经恢复了紧致,嫩肉藏在白白的缝隙里。
匀称的玉腿间春光乍泄,他深处一只纤长的手往里一勾,壶嘴一下将手指紧紧吸住,内里似有数张小嘴在亲吻他的指尖。
长指抽出,勾出一道银丝。
他也想拥有这样的身子。
“不要了……阿姊……你吓到小妹了……”
“小妹的小妹妹……没有受伤,还很漂亮呢。”玉质阳具又粗又厚的龟头顶弄蚌肉,似在找寻那销魂泉眼的入口。
“是这?”他用阳物再往里推开一点,沐之萍轻吟,绞紧的腿颤颤张开。
“小妹在心上人面前也是如此羞讷?放轻松些,是阿姊。”他将四根手指深入缝隙,破开肉缝,缠了进去。
“啊啊!哈啊……”四根手指在水穴里滑动,捻过她的褶皱、内壁的细小疙瘩、大阴唇……
调教过无数雏女的沐之蘅不曾想,他会亵弄自己的亲妹妹。
“阿姊、我错了……小妹错了……阿姊。”她玉颈扬起,一副舒服得快去了的样子。
沐之蘅还是不忍心将这么大的阳物全部插入,四根手指在她的穴内有规律地扩张着,她的阴唇被他的手撬开,扒开她的软肉,盯着粉肉在他的玩弄下一张一阖,泥泞深处的泉眼水光四溢。
“妹夫,会插到这深处么?”他不带一丝情感的问她。
“小妹、不知……呜呜……”她不断摇头,恳求他停下。
“二哥可知?”
她继续摇头,快把头晃晕了。
“他不知?”沐之蘅能想象出,之宸若是知道小妹同男人做了苟且之事,家里早就变天了。
“阿姊、要罚我、打我便是了……”她呜咽着。
沐之蘅当然是照做了,修长的手指骨节分明,十分有劲地扇在她充血的小核上。
她一声惊呼,那根绷紧的弦全然断掉,一汪春水溅到他掌上。
“……”她竟然在长姐面前泄了。沐之蘅竟生出一丝歉疚。
女装大佬的手伸进去了(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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