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交换个秘密吧,我先告诉你一个……”
沐之萍愈拒绝此人愈穷追不舍。
“这位大仙,为何就纠缠我一个人?”她指了指四周正在扭动腰肢的神女。“你瞎吗?”
惹不起还躲不起么,还好沐之萍从小在人潮汹涌的集市里锻炼出了一个本领,不论多拥挤的场所她都能像泥鳅在水草一样穿行,脚程也快,排队买完糕点就奔回家。二哥会打趣自己做不了正经职业,可以去集市做个扒手。
不一会儿沐之萍就甩开了兔星官,在一群衣衫不整的男男女女间穿梭。
“唉?”转过神来身上的衣服被剥去了三四层,衣衫开了露出翠色的肚兜。
“你爹的……有偷衣贼!”她憋了很久了,二哥不在连个能说脏话的地方都没有。
她转过身想回人群中找衣服,看到层层迭迭在交欢的男女,用各异的姿势摆动身体。锦衣罗缎铺了一地。
“荒唐……”衣服是找不到了,能蔽体就行。
沐之萍做的最错误的决定就是弓下身去找衣服,忽然有人用力推了她一下,她感到身下一凉,棉布裙子被一把掀开了,她看不清身后是谁推的,起身又被一对颠鸾倒凤的男女推到桌子边。
裤子没了顿时羞愤不已,昨夜被熠王灌满淫液的下体感到一阵空虚,花心的粘液已然温热起来。
“袁大人在熠王府是不是交代过自己什么……”沐之萍努力回想,脑中都是姐夫与自己交欢的片段,他要把自己操得松松的,再也不尝其他男人阳物的滋味了。
她躲在桌下,淫浪声响近在耳边,她不觉用手探入柔软的蜜穴,“嗯……”一阵自在的感觉,双指不断在花穴外来回,熠王说自己的穴就和茶壶一样,壶中是吐不完的淫液。
“阿兄……小妹真的是个淫贱之人么……阿兄……”肉瓣一开一阖,身体跟着颤动,她现在就想让熠王抬起她的屁股插进去,把她的腰肏断。
“呜呜呜。”手指毫不费力的滑入穴中开始试探,想想熠王正在用龟头在她的穴里摩挲,少女初尝男女之事后食髓知味。
两片软肉夹住纤纤玉手,在另一只手也准备剥开胸前的柔软时。
哐当一下有人重重拍了一下桌子,这一掌好似拍在自己脑门上,嗡一下把她拍懵了,还好茶桌上的绸子盖住了桌角,她才能安然躲在桌底。
裤子没了,还是先找条裤子吧……
她深处两只手在地上摸索衣服,希望能找到遮羞的裤子。
刚伸手出去没摸几下,桌子猛然被掀翻,躲在桌下的她一下暴露众目睽睽之下。
炫目的光线剥下她最后一丝羞耻。
“桌下藏着个小娘子!”人群中一人起哄,顿时所人都注意到她衣不蔽体,双腿滑落淫液,头发散落在香肩上,胸前冷翠色肚兜勾勒出双乳的美好,衣衫单薄所有人都看到她胸前若有似无的凸起。
她正处于这场龌龊宴会的中心,
“谁家的女伴,骚穴还在流水呢。来个人伺候伺候她。”
“我来我来!”人群中开始起哄。
沐之萍晃眼只能看到他们的肉体,矮的胖的,下体塌拉或耸立,身形放荡,
柳木面具将人异化野兽,原来人只需要遮住这一张脸,就可以撕下自尊自爱,尽情欢愉,沉湎淫逸,戴上面具的她与熠王和这些人又有什么不同呢?
他剥掉道德的面具,作为她的姐夫在姐姐的床榻上操弄自己,自己才刚经历初夜的疼痛,他会在乎么?
他焚衣用的麝香,真当她不会察觉么?
一个黑壮男子将她压在长桌上,周围不约而同凑上数人。“小娘子哥几个让你爽爽呗?”
“好湿,骚得不行。”一只她看不见的手就这么探入两腿间的穴中。
“得用器物堵住它,这样就不会流出来了。你说是不是?”
“不要!放我走!”她弹起来用力推开身上的汉子,对方的重量哪里是她一个十七八的女子能推得动的。
“救、救救我!”沐之萍几乎是干嚎。
几个男人并没有因为她的不顺从而失了兴致。
反而招来更多人围观,满目的阳物挂着浊物凑近她的身体跃跃欲试。
“放开!我哥……我哥是……”她她哽住了,原来遮羞布的最后一层,是他的名字,一个名字罢了。
欺辱她的人又何止袁彦卿,没有这个身份她便是这红粉之地人尽可夫的妓子。
男人的巨物在肉瓣间推磨,翠色肚兜滑倒了腰间,衣物堆迭在跨上,甚至有人爬上长桌伸出精壮的阳物对着少女的玉体上下套弄。
“大哥肏翻她!”
“完事换我!”
“赶快的!等不及啦!”
“演的什么?堕风尘呐?”人群中淡然走过来一个黑色卯兔面具的男子。
是刚才的兔星君。
“喔,你是?”身上的男子被兔君打断动作,压在沐之萍身上的手还没松开。
“这是我的女伴,本君刚才找不到她啦。”
兔星君下半张脸似乎在微笑,他拿出一根翠鸟形状的木质物什,迅速塞入她的穴中,少女一阵长吟,那物什原来是这样用的。
“我这女伴,傻头傻脑的在宴上迷路了,我来寻她。”兔星君扯紧了腰带,他走路还是摇摇晃晃的。
几个男人围住兔君。
“哎,我们大哥还没爽够呢,女伴不能带走。”
“呼……本兔不想使用暴力。”
“但对你们这些不知好歹败类,可以。”他身体一倾,发力出拳,她听到肋骨碎裂的声音,小弟们应声倒地。
剩下那个欺压自己的壮汉转身与兔君对质。
“你是何人,敢坏本大爷的兴致。”壮汉高兔君大半个头,形体更是对方的两倍“待我将你面具扯下来,连你一起干烂。”
兔君噗嗤一笑“没想到韩教头威风凛凛,竟垂涎本兔的男色。”壮汉背过身后沐之萍才看到他身后的伏虎文身,原来他就是金陵银枪班总教头韩琮。
沐之萍从壮汉身下挣脱,翻身下桌拾起衣服。
人群中开始议论纷纷。
“你又是何人?”
“本兔只是个小散仙~”
“老子取下你的面具,让你生不如死。”韩教头一拳砸烂桌板,抬起半张桌子在空中转动一圈,眼看就要重重落在兔星君身上。
兔星君敏捷地翻身跳到身后的桌子上,韩琮手上的桌子砸在了醉月轩朱红色楠木方柱上碎了一地残屑。
宾客被这一轰隆声吓到纷纷四散。
“没力气陪你玩。”
星君从止箸上提起两根象牙筷子。
“哈哈哈哈!两根筷子想作甚?”
“韩大人有两只眼睛,一边一个嘛。”兔星君用玩味的语气说出令人毛骨悚然的话。
韩琮脸一黑,抬腿劈向兔星君。
一道白色身影,韩琮感到眼前一抹黑,兔君已经安然落在他的肩上,这兔君看起来力气不大,两腿胯在韩琮肩上,韩琮竟被他不宽厚的身躯压得跪坐下来。
身体被兔君的绞杀术制住。
眼皮子被筷子生生撑开。
“左眼和右眼,韩教头选一个。”
韩琮一身冷汗,没了眼珠子,以后他就要变成独眼神枪了。
“一?”兔君并不想给他太多时间犹豫。
“……哎?”筷间近在咫尺!韩琮参与过镇压反叛军,纵横教场多年,什么惨烈的景象没见过,竟被两根小小的筷子吓得两腿发软,舌头打结。
“……二。”
“啊———兔爷、兔爷饶命!”
“停手。”循声而望,醉红厅二层朱栏边出现两个男子,紫棠色衣着的人气度不凡,他身边头戴网巾的花衣男子喝止了这次争斗。
“爷,总该给他点教训。”兔君平静地回答。
“给韩大爷面子。”白公子语调轻浮。
“……”兔君明显不想饶过韩琮,但那人的话不能违抗。
兔君微风拂柳,身子正正地落在沐之萍旁。
韩琮束缚被解开,连爬带滚的下了楼。
醉红厅内满地是群交男女留下的衣服,一片狼藉,红纱蹁跹,沐之萍随意穿上比自己身型宽数倍的衣服,垂缀的云纱下少女的曲线若隐若现,受惊的样子像只林中迷途小兽。
“黎兄,英雄救美,美人当何以相报?”花衣男子转头问“黎员外”。
“呵。”熠王脑中闪过无数疯狂的片段,他想看她被凌虐受辱的样子,端着的女人他看得太多了,王公贵族的“道德约束”太多了。
若他熠王也有江湖身份,许是个重利的卑劣小人。
他爱着他的情人,也愿意把和情人的欢愉假以他人。
“宴宾散了,你才来了兴致。”熠王会心一笑。
“怎地?黎兄喜欢在做那事时被人在一旁呐喊助威?”花衣男子一语道破熠王的性癖。
只因沐之萍初经人事,身心洁净,只能徐徐图之。然下体的欲望跃跃欲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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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P蓄力中 猜猜有谁
醉月轩淫趴(下)(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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