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去哪儿呢?”
晓秋虽然应了好,可是却起身了,北鸢摇摇晃晃地坐直了身躯,一双美目里头充满了迷离。
“落锁呢!”省得又有不省心的人来打扰。
这倒是不可能,北鸢一早吩咐两个婢子在门口守着呢!除了景恒和太子太傅之外谁都不许放进来,凡要擅闯着,就得经过她们两个,这两个可都不是省油的灯。
不过北鸢也没制止晓秋,望着她的背影,他努力的集中精神。
在鸨母要对他下药的时候,他没有抗拒,为的就是这一刻。
等中了春药,这才发现,这有多么的痛苦。
体内像是有一头不受控制的恶兽在膨胀,理智逐渐被侵蚀,那恶兽即将占据身躯,让他成为掠食者,将渴望已久的猎物撕碎。
可他得保持理智,毕竟如果无法说服她,他就得不倒她的怜爱了。
北鸢的脑海里面是一片混沌,全都是晓秋,从儿时到现今,中间是漫长的黑路,没有她的日子就像没了希望和盼头,任凭那些黑暗生物滋长。
“到床上去好不好?”晓秋不知道北鸢心里头在想些什么,只见他因为欲望,浑身上下哆嗦着,忍耐得很痛苦,晓秋心中一软,已经软成了一滩春水。
虽然包厢被打扫得一尘不染,可是躺在地上还是冷硬了一些,晓秋觉得自己可以忍耐,却不想委屈北鸢。
再怎么说,都是娇滴滴的女儿身。
晓秋走到北鸢身边,将北鸢打横抱起,一步一步的走向了襄王包间里的大床,襄王包间价格昂贵,自然有张能让客人舒坦地被服侍的床,上头的寝具每天都会更换,以免冲撞了贵客。
床褥很软,在把北鸢放在床上的时候,床明显往下一沉。
接着是晓秋翻身上床。
北鸢仰躺着,微微的仰起了颈子,难受的扭了一下身子,额际上落下了豆大的汗滴,“我的身体很奇怪……晓秋别看好不好?”
正当晓秋抬手,要将他的衣服解开的时候,北鸢软哝了一声。
凭心而论,第一回听到北鸢嗓子的时候,晓秋是有点感叹的,难得生了那般动人的容颜,嗓子却没有女孩子独有的娇甜。
可多听几回以后,她却是觉得北鸢的嗓子很有特色,有种独特的韵味,像是潺潺流水,像是刚泡好的浓茶,听着令人觉得舒心,在情动的时候,又无比的勾人。
晓秋的心跳加速了一瞬,整个人都受到他的魅惑、牵动,她想……或许春药是会传播的,从他身上,染到她身上了。
可晓秋理智的知道,没有任何药物能够牵引她,至始自终,让她动情的不是别的,是他!是他这个人!
不单单是长相,他的一举一措全都在撩拨她的心弦,她看似好相处,与人为善,可能走进她心里的人不多,就连纪少怀都不曾真正住进去,可北鸢无孔不入,用很快的速度渗透了她。
喜欢一个人,哪里会在乎他的身体特征如何?
晓秋只当北鸢是对自己的女性特征感到自卑,毕竟她身上有股矛盾、残破之美也是公认的事实了。
这世上哪有什么真正完美的人?
北鸢世界静止了,花瓣落在他的嘴唇上,落在他这个无可救药的人唇上,晓秋温暖的唇在他的唇盼厮磨着,“我喜欢你,不是喜欢你的身体,不管你是什么样的,我都喜欢。”晓秋动手解开了他的舞衣,白色绸缎制造的舞衣,不比他丝绸、牛奶般的肌肤白,舞衣下面是同色系的心衣,拉开了心衣以后,露出了他光裸的胸膛。
他的胸膛有点结实,和她想像的苍白羸弱不一般,平滑的胸膛上面,两颗相思豆因为折磨人的药性而挺立着,晓秋低下了头,顺应着本心,伸出了舌头,舔了舔一边的小红豆。
“哈嗯……”他热烫的身体好似又热烫了几分,哆嗦着把胸口往她唇边凑,一边用一双以女子来说显大的手掌在晓秋身上逡巡着,晓秋的衣衫本就因为方才的欢爱而松脱,如今更是轻松的被他扯下,他丢开了晓秋的兜衣,解放了她一对硕乳,将那硕乳放在掌心把玩,他脸色绯红,发出了难忍的哼哼唧唧之声,像在敦促着晓秋快一点。
挺立的小乳头在舌尖跳舞,硬硬的刺激着感官,晓秋只觉得北鸢每个反应都可爱极了,一边舔着他的乳头,她一边瞅着他的反应,“哈嗯……哈嗯……晓秋嗯……”
不叫妹妹了,谁跟妹妹互相玩奶头?
66互玩奶头(H)(北鸢:谁跟妹妹互玩奶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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