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刚覆上去,邬尧的手指就被泛滥的蜜水沾湿了,小肉蒂感觉到了有人触碰,迫不及待似地颤抖着,驱使着主人向他的手里挪动,很快,他的手掌都沾满了滑溜溜的水液。
“还没做什么,怎么就这么湿了?”邬尧轻轻咬了咬她的耳垂,两根手指夹住阴蒂,揪起又松开,手法异常色情,邬月被弄得很快就受不了了,抱紧他的脖子尖叫着泄了身。
她双眼迷离地看向天花板,无力地任由邬尧脱掉她的内裤。
湿滑的下体接触到空气,那一瞬间冷得邬月打了个颤,但很快,她就被一具火热的躯体压住,被传输了源源不断的温暖。
“哥哥,快进来……”邬月扭了扭屁股,努力弓起身体往那根炙热上磨蹭。
“嘶……”邬尧按住她的腰:“别着急,这就给你。”说完,他没有犹豫地沉下腰,将硬到有些发疼的性器插进了漉湿紧致的肉穴里,久违的快感袭来,让两人同时发出一声舒服的喟叹。
邬月的小穴空寂了很久,已经变得有些窄小,突然被巨大的东西插进来,无可避免地会有点疼,但这点疼跟强烈的舒爽比起来算不了什么,她也仅仅只是皱了一下眉头,两条腿就缠上了哥哥的腰让他动一动。
邬尧安抚地亲了亲她的脸:“等会儿,你先放松点。”
他自然感觉到了她的紧致,滑嫩的褶肉紧紧箍着他的性器,让那根欲望愈涨愈大,可他到底要顾及着不能伤到她,只能停下来等她放松一些,又甜蜜又痛苦。
邬月不满地哼了几声,抓起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胸上:“那哥哥帮我揉一揉。”
“好。”其实都不用她说,邬尧在握住那团柔软的时候就下意识捏了两下,现在得到了她的指示,大掌便肆无忌惮地揉弄起来,同时俯首含住一边的奶头,很快就响出了细细嘬咬的水声。
“啊啊……好痒啊……”邬月嫩生生的乳头被他的舌头剐蹭过,激起了一片鸡皮疙瘩,不禁觉得下体的痒意更甚,一大股水又流了出来。
邬尧吃了一会儿她的乳团,估摸着应该差不多了,于是摆动腰臀动了两下,没看到身下的人有任何不适的表情,才放心地抽插了起来。
刚开始的几下还是和风细雨,可等邬月的呻吟声渐渐变大时,邬尧再也控制不住心底的欲望,握住她细软的腰肢狠狠肏干了起来,阴茎全根没入又全根抽出,大开大合的力度让两个人都爽得不行,灵魂都要升天。
邬尧额角青筋浮起,在窄小却吸力惊人的穴里开疆扩土:“呼……这么紧,哥哥给你干松一点好不好?”
“啊啊啊啊……”邬月被肏到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来,只会啊啊叫,两只手紧紧扣在哥哥的后背上,不经意间划了两道红痕上去,可沉浸在欲望中的两人都没注意到,动作也没有丝毫停顿。
男人的肉棒啪啪挺动,两人的下腹如同亲密的恋人难舍难分,灼热性器后退时勾出一条粘腻的银丝,前进时睾丸甩上沾满蜜水的粉臀,奏响一片淫靡乐章。
邬月早就不知道高潮了几次,穴里的褶肉快要被哥哥的肉棒摩擦到麻木,越来越多的淫水堵在里面,一动一抽间“咕叽咕叽”作响,声音大到没办法忽略。
突然,邬尧扣住她的腰,肏穴的动作快出残影,在快速抽动了几十下后,终于低吼着射出了第一发精液。
邬月没想到哥哥会选择内射,骤然被这股热腾腾的浓精浇灌在最深处,她控制不住地引颈大声媚叫着:“啊啊好烫啊——”
邬尧额头覆着一层薄汗,沉默着射了一股又一股的精,期间时不时挺动一下腰,以延长射精的快感。
过了一分钟左右,浇给邬月体内的精液终于停了下来,他粗喘着的气息落在她颈边,和她迭在一起平复呼吸。
邬月缓了一会儿,抬手抱住他:“哥哥,你这次……怎么没拔出去啊?”
她问的是射精的事,毕竟他以前在这方面都是极其小心的,两个人还因为这点事闹过不愉快。
“以前是因为怕不安全,”邬尧亲亲她的额角,手掌移动到她的小腹上:“现在我结扎了,自然就没这个顾虑了。”
结扎?!
邬月猛地抬起头与他对视,刚刚迷糊的脑子也清醒了不少,心里满是震惊和不可思议。
“这么惊讶吗?”邬尧看她像一只眼睛瞪圆的小动物,忍俊不禁道:“不是什么大事,小手术而已。”
虽然他这么讲,可邬月还是呆愣了好一会儿,才慢慢找回自己的声音,问:“什么时候的事啊,我怎么不知道?”
邬尧垂眸想了一下:“国庆节之后几天吧,具体时间我也不记得了。”
“国庆节?”邬月突然想到了李寒仲的表白,还有在不远处看到这一切的哥哥,一个另她不敢相信的想法渐渐形成:“哥哥,难道你那个时候就……”
“对,”邬尧知道她要说什么,握住她的手放在唇边吻了一下:“那个时候我才知道,我喜欢你。”
一百二十三、淫靡乐章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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