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月穿着性感睡裙睡在哥哥身边的后果,就是第二天醒来时,被他整个打包丢回了自己的卧室。
“哥哥,你如果实在感觉憋得慌,我也是可以的……”她揉着眼睛说。
邬尧还带顶着因为刚睡醒而翘起了几缕的头发,面无表情地转过身:“我又不是禽兽。”昨晚虽然已经那么弄她了,可今早的欲火还是被她穿着睡裙的身体轻易勾了起来,如果真的要发泄,她怕是一天的腿都是软的。
他认命般地回到卫生间,自己动手解决昂扬的性器。
周日一天下来也没做什么,邬月一直像个小尾巴一样跟在邬尧身后,有事没事扑上去抱一下,最后被他拎住后领塞回了学校。
再到周一开学时,全班都知道了她和马婧文在上周六食堂的那场打架,她一进班,就收到了其他人或探究或不可思议的目光。
孔晓鹤昨晚就偷偷告诉过她,大家好像都在为那件事感到震惊,因为她平时一直是那副文静乖巧的模样,就像一个只会跳舞和学习的好学生,跟打架这种事怎么也沾不上边。
不过这件事一出,邬月的形象非但没有遭到任何崩塌,反而更上一层楼了,每个人看她的眼神里,都或多或少带着一丝崇拜。
只是她向来不在意这些,就算其他人因为这件事觉得她流里流气,她也不会去解释什么。
值得一提的是马婧文,她自从周一来上学之后就安分了很多,不仅再也不去找邬月的麻烦,连整个人都安静了很多。邬月也能猜得到一些,大概是被她那个暴躁又令人讨厌的父亲狠狠修理了一顿,她都能看到她左脸有红肿的迹象。
说到底,他们两个也没有什么苦大仇深,既然马婧文以后不会再来找她的麻烦,那邬月也不会再对她有什么偏见,只希望她能考到一个好大学,尽量远离她那个糟糕的原生家庭。
一周的时间很快过去,周六晚上放学,邬月有点不想再回寝室待着了,以前等到周日早上再回去,是因为她和邬尧之间的气氛降到了冰点,多回家待这一个晚上反而会觉得糟心。不过现在他们既然已经和好,她也就不想浪费这一个晚上了。
她掏出手机给邬尧打了电话,问他有没有空来接自己。
“今晚吗?”电话那头过了很长时间才接听,接通后还能听到很嘈杂的背景音,来来往往的脚步声和说话声,让邬尧的声音都不甚清晰:“我今晚可能要凌晨才下班,你先在宿舍住一晚上吧,明天早上我去接你。”
“啊不……”邬月刚想说不用了,她可以自己回去,可下一秒电话那头就没了声音,她以为是对面把自己挂了,没想到是她的手机没电自动关机了。
她放下手机,回寝室收拾了一下东西,给手机连上充电宝后就出了校门。
周六晚上校门口的人很多,有家长开着车来接孩子的,有出租车在门口等着拉人,学生络绎不绝地往外走,说是摩肩接踵也不为过。
邬月好不容易挤上了公交车,正处于下班高峰期和放学时间段的车内简直是爆满,她连扶手都没有把住,就这么被挤着站在了车里,于是本来想上车后充点电就开机给哥哥发信息的念头也没了,这种情况下她连手机都掏不出来。
到了家门口时天已经完全黑了,她赶紧开机发了一条信息,告诉邬尧自己已经回家了,看着信息发出去后才掏口袋准备拿钥匙开门。
不过很快,她就发现了一个令人烦躁的事情:她忘带钥匙了。
邬月觉得心累至极,还好邬尧会习惯性地在门垫下面放一把备用钥匙,不然她真的要哭了。
用备用钥匙开了门,她放下书包,先坐下歇了一会儿。哥哥晚上不回来,邬月就随便点了个外卖,吃完后洗个澡,背了一会儿书,然后无聊地进入了梦乡。
睡得正沉时,她被大门口的按铃声惊醒。
谁啊?是哥哥吗?
邬月坐起来揉了揉眼睛,门外的人好似很着急,按铃声不断,让她不得不赶紧趿拉着拖鞋下床开门。
“来了来了……”她打了个哈欠,不过开门的时候还是满心欢喜,声音软软地问:“哥哥你忘带钥匙了嘛?”
门外站着一道高大的身影,头发微长还有些自然卷,衬衫穿在他身上不仅没有禁欲感,反而透着一股不正经的感觉,锁骨处的两颗扣子解开,可以窥见他冷白的皮肤,像一块上好的白玉。
那人见到是一个穿着睡衣的少女来开门,原本吊儿郎当的神色瞬间消失不见,眉头紧锁地看着她:“……这里,不是邬尧的房子吗?”
“啊?”邬月睡懵的脑袋终于彻底重启,她看着眼前这个陌生的男人,又疑惑又警惕:“是他的房子,你有事吗?”
男人眯了眯眼睛,微微歪头打量她:“我是他朋友,你……”
还没等邬月思考出他是不是好人,要不要告诉他自己的真实身份,就听到他略带惊喜与玩味的声音响起:“你不会是……邬月?是你吗?”
他认识自己?
邬月呆呆地看着他,大脑里飞速搜索关于他的记忆,可就是想不起来他是谁,抿了一下唇回答他:“呃,我是啊……”
话音刚落,她就被拥进了一个萦绕着木质香的怀抱里。
“你们在干嘛”她突然听到了哥哥的声音,好像是从男人的身后传来的。
一瞬间,邬月有种红杏出墙被抓到的感觉。
五十三、你是邬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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