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蹈学校的报道模式和高中差不多,邬月跟在邬尧身后去了办公室报道,一切手续办完,看了分班情况,就去宿舍楼了。
一路上,邬尧都和平时一样客气地待人接物,在和老师沟通时,也俨然是一个负责任的哥哥的形象,只是没有对身后的她说一句话,看一眼都是极少数。
宿舍是上床下桌的那种,他们到时已经来了两个人了,无一例外都是家长打扫铺床,两个女生站在旁边递东西。
邬月礼貌地向他们打了招呼,然后按照顺序走到自己的床位前,放下行李,洗了洗自带的抹布,打算开始收拾。
手里的抹布突然被人拿走,她愣了一下,听到他简短的三个字。
“去铺床。”
“……好。”
这算是他们今天说的第一句话吗?
邬月摇摇头,踩着扶梯爬到窄小的床上。
两个人都有事做,苏玥在旁边多少有些不自在,于是上前对邬尧伸出手:“给我吧,我来擦。”
“不用了,你……”他环视周围,顿了一下:“你帮她递东西就行。”
递东西?她眨眨眼,看向一旁立起来的白色行李箱。邬月的东西除了棉被、枕头芯,其他都在那个没打开的密码行李箱啊……她一个外人去碰,她会不高兴吧?
邬月听到了两人的对话,深呼出一口气,探头笑眯眯地对她说:“那苏姐姐,麻烦你帮我递一下床单吧,密码是我哥的生日。”
此话一出,下面的两个人都变了脸色。
苏玥看了一眼邬尧:“为什么……是你哥的生日啊?”
邬尧别开眼,继续手上的动作:“我跟她同一天生日。”
“啊?真的吗?”苏玥惊讶地捂住嘴:“我都没听你说起过诶!这么有缘吗?”
“是啊,很有缘对吧?”邬月笑得恬淡又无辜:“我妈妈说,在给我哥过生日的时候,她的羊水突然破了,我就赶那一天出来了,”
她瞥了一眼邬尧,说了句饱含深意的话:“可能这就是命中注定吧。”说完,就见到他的脸测的咬肌绷紧。
苏玥听得起劲,也没察觉其他意思,帮她打开行李箱递东西的时候,还在不停地问关于兄妹俩的事情,最后还是被邬尧叫停的。
“好了,回家再说,你想知道什么我告诉你。”他轻轻扫了一眼周围,又看了一眼苏玥。
她愣了一下,才突然意识到现在是在外面,不方便说太多,于是撒娇般地对他投了一个抱歉的眼神:“好啦好啦,我知道了。”
邬尧是故意让她会错意的,不让她继续问下去,也并不全是她想的这个原因,他只是不想让她和邬月在自己的事上交流过多,怕小丫头身上那逐渐不收敛的刺刺伤她,暴露一些他不希望对方知道的事情。
这一点,邬月也心知肚明。
不过她也没说错什么啊,只是句句都在正常的事情上加了些不寻常的含义,用人畜无害的样子说出来而已。
三人不再有语言上的交流,每个人各干各的,气氛一时间有些沉闷。
邬月对床的家长是个健谈的,这会儿见他们不说话,便主动上前道:“你们是孩子的哥哥嫂嫂啊?”
“嫂嫂”两个字让苏玥喜笑颜开,刚想点头应一声,就突然被上面掉下来的枕头砸了个正着。
“啊!”她吓了一跳,头发被砸得有些凌乱。
邬尧蹙起眉头,伸手把枕头拿开,顺便帮她整理了一下头发。
“啊……对不起啊,姐姐,我手滑了,帮我递一下吧。”上面传来邬月可怜兮兮的认错声,她像个做错了事的小孩子,抱歉地看着她。
苏玥听着她加重语气的“姐姐”二字,尴尬地笑了笑:“没事儿……”
“你也不是个冒失的人,怎么枕头还能弄掉?”邬尧抬眼,凉薄地看着故作无辜的她,胳膊稍稍用力,将枕头丢到了她的床上。
邬月一把抓住,轻声说道:“手滑了一下而已。”
在场所有人都察觉到了他们之间不同寻常的氛围,刚刚搭话的那个家长或许是想缓解压抑的气氛,就继续搭话道:“孩子爸妈没空来啊?”
“他们在老家,我刚好在首都工作,所以就来送她了。”邬尧礼貌地回复。
“这样啊……你看起来挺年轻的,跟孩子差多大啊?”
“我们差八岁。”
“也不是差很多嘛……”
下面就这么一来一往地聊上了,只不过都是对方找话题,邬尧回答罢了,但有他的打岔,宿舍里沉闷的气氛确实有所缓解。
等邬月的位置收拾得差不多时,邬尧就准备带着苏玥走了。
他最后看了一眼妹妹,平静却意有所指地说:“既然来了,就把所有的精力都用在跳舞上,别浪费时间干别的,到时候让自己后悔,明白吗?”
邬月捏紧衣角,抬头大大方方地看他:“明白,我不会让自己后悔。”
“最好是这样。”邬尧移开目光,低头轻声询问苏玥有没有落东西。
苏玥摇摇头,挽住他的手臂,对邬月挥了挥手道:“拜拜啦月月,你要加油哦!”
“好,我会的。”邬月看了看哥哥的背影,乖巧地回笑着。
二十五、不收敛的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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