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尧也没想到她这么快就高潮了,一大股淫水喷涌而出,穴肉颤抖着绞紧,他的阴茎被这么一夹一浇,差点腰眼一麻射出来。
他的额边青筋鼓起,咬牙忍住了那股射意。
高潮持续了一小会儿,等穴内的颤抖平息时,邬月已经卸了力气躺在床上,正两眼失神地轻喘着。
邬尧见她全身都软了,一副任人欺负的模样,便坏心思地用力一顶,在她娇吟声响起的瞬间,他抚上她粉嫩的脸蛋,低头含住那张嫣红的小嘴。
“唔……嗯哼……”
舌吻的啧啧水声显得很色情,然而更色情的是他们的下体还连在一起,粗红的大肉棒在粉嫩的穴里来回抽动,每次都会带出一些被操得红软的褶肉和泥泞的汁水,“啪啪啪”地响个不停。
邬月的一对胸在男人不断的撞击中上下晃动,坠着周围的皮肤和软肉,疼得她忍不住伸手去捂住。
“怎么?”她的手被邬尧盖住:“你也想摸摸自己的奶子吗?”
奶子什么的……听着真的很荤。
她娇悄地瞪了他一眼:“才不是呢……我那里疼……嗯哈……”
邬尧轻笑一声:“好,那你自己按着吧。”
?
邬月还以为他会说他来帮她,没想到还要自己来?
下一秒,她手背上覆着的那只手动了,五只弯曲又张开,是抓揉的动作,他的手握着她的,带着她一起揉她的乳肉。
两人交迭在一起的手不停地动着,刺激着她小穴一直在流水,身下性器相撞的声音更大了。
“啪啪啪——”
邬尧的两颗囊袋拍在她的后穴上,下体被他整个包裹住的感觉让邬月着迷,忍不住贴上他的唇痴吻,小舌头生涩地在他的口中轻舔,舔得他痒痒。
他捏住她的下巴:“你怎么像个小狗一样?”说着,轻啄了一下她微肿的唇,随即以狂风骤雨般的架势叼住她的舌头,把她亲得快要窒息时才离开。
“这样吻才对。”
邬月羞涩地笑了笑,紧紧抱住他。
“嗯啊……那里不行……疼……”
下体的抽插突然变快,邬尧的龟头进到了一个紧得不可思议的地方,绞得他头皮发麻,本能地一遍遍往那个紧闭的小口撞击。
只是这可苦了邬月,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被哥哥操坏了,为什么进到这么深的地方会酸痛,未知的恐惧让她痛呼出声,希望哥哥能高抬贵手放过自己,可色欲上头的男人是不会管这些的,不仅没管,肉棒还进得更深了。
“呼……操……”灭顶般的快感让邬尧罕见地骂了脏话,胯下疯狂地顶着她,速度快到不可思议。
“啊啊——”
一股浓白温热的精液喷在邬月的子宫里,她被射得浑身颤抖,爽到几乎要翻白眼。
哥哥内射她了……她会怀孕吗?
她迷迷糊糊地想着,却没有一点力气去思考如果真的怀孕了该怎么办。
邬尧抽出水淋淋的性器,将小姑娘翻了个面,再次插了进去。
还来吗……
邬月已经很疲惫了,刚刚本以为他射出来之后就会结束,却没想到还有第二轮。
强烈的困意袭来,她趴着任由哥哥操,眼皮子不受控制地上下打架,没多久就在身后的律动中睡着了。
做爱过程中没有踏实的觉可以睡,邬月睡了没多久就被操醒,醒了一会儿又睡着了,然后过一段时间又被操醒……
她给邬尧下的药可能真的下多了,一整个晚上他都没停过,自己断断续续的加起来也没睡多久,等到不知道是第几次做完,天已经快亮了,她顾不上收拾自己,两眼一闭,彻底睡了过去。
早上八点,邬尧被电话铃声吵醒了。
他睁开眼,发现自己全身赤裸,鼻子嗅到了一室的淫靡气味。
昨夜的记忆在一瞬间涌入大脑,疯狂又混乱,他记得他在这张床上操了自己的亲妹妹,而且不止一次。
邬尧的心随着一幕幕记忆变凉,铺天盖地的悔恨占据了他全部的心绪,恨不得一刀捅死他昨晚那个疯狂的自己。
身旁有细微的动静响起,他侧头一看,是浑身痕迹的邬月翻了个身。
邬月……
电话铃还在坚持不懈地响动,他先去接了电话,是医院那边打来的,问他今天怎么没来上班。他随便找了个借口,表示自己这边发生了一些事,等会儿晚点去。
挂断电话,邬尧回头看了一眼脏乱不堪的床,拧眉穿上衣服,离开了卧室。
昨晚的饭菜还在桌子上没收拾, 诱人的菜肴此刻都已经凉透了,油花凝成了白色覆盖在上面,看得人食欲全无。
他走到昨晚自己坐的位置前,拿起那杯喝了一半的橙汁。
橙汁的颜色跟昨晚一样,却少了果汁的透亮,跟壶里的和邬月的那杯相比,显得更加浑浊。
他晃了晃杯子,敏锐地发现了一处杯壁上的小粉末团块。
这一刻,邬尧像一个被宣判了死刑的犯人。
二十二、疯狂的夜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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