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馨近几年甚少亲自侍客,但手艺却还是十分娴熟。
指尖来回撸着茎身,又搓又揉,又摇又晃,速度越来越快。花闹春也晃动着她的蜜乳,挤揉着他的脸。
偶尔,他就吃到了她的奶头。
在这种情况下,沉沛雨即使再不情愿,可感官上的刺激也使得他不得不生出了反应。
少顷,那羌管就犹如旱地拔葱般神奇地长了两倍有余。
“这么一会儿就缴械投降了?”宁馨抬头邪魅地一笑。
只见勃发的性器高耸着,洁白如玉,外面好似凝了一层白霜,散发着一缕清柔,皎皎初弯如蛾眉月,孤独又迷茫地站立在这酒池肉林的尘世中。
宁馨随即叫花闹春来看。
她起身回头,惊讶道:“这器物竟好似石楠公子的!”
“除了是细狗,其他几乎都与石楠的无异。”宁馨松开了手,调侃道。
沉沛雨一听这不是好话,随即反驳道:“你才是细狗!”
花闹春看得有些出神,然后鬼使神差地伸手想要去摸一下那玉棒,可刚要碰到,却发觉自己的手是颤抖的。
宁馨瞧见,白了她一眼,双手抱胸道:“你也是阅茎无数的,哪里还瞧见过这么像的主儿?”
但见花闹春那一贯畏畏缩缩的模样,她便挑了挑眉道:“愣着作甚,既然真主儿咱嚼不烂,这替身总可以塞牙缝。”
“只怕是替身,心里的也不是咱们……”花闹春叹出一股幽怨。
“想那么多有何用?你只管行好事,保不齐行完了好事,心里就有你了。”宁馨见她还是犹犹豫豫,果断地说,“你不上,我可上了!”
随后,便褪了裙子,打算坐入那柄身。
可就在此时,屋外一阵喧闹声打破了这即将上演的香艳。
“‘椒房香’有人要跳河!”
宁馨闻声,恐是出了大事,于是立刻穿回了裙子,跑出了门外。
“你快下来!”
只见陆远浩衣衫不整地站在舞台中央,对着舞台后侧那片露台上大喊着。
“合欢姑娘,你快下来吧,是本官对不住你!”
合欢也是衣衫凌乱,透明红纱里面的小衣也没有穿好,露出了大半个乳晕,脸颊绯红,发髻乱蓬蓬的,委屈地站在露台之上,下腿上还残留着斑斑血迹。
而身后便是那滚滚的江水。
宁馨看得十分疑惑,花闹春也跟着跑了出来,见到此景才明白合欢那刚被补好的贞膜就这样破了。
她十分自责,觉得不应该留陆大人与合欢共处一室,虽说是取缅铃,但这也不失为男人行事的绝好借口,自己那么了解男人,怎么这会儿就放心让羊入了虎口了呢?
想到这里,她又更为是自己亲手塞入那缅铃而觉得无比愧疚。
“你快下来,千万不要想不开,你的初夜既给了我,我一定会对你负责,我要娶你做我的正室!而不是小妾!”陆远浩起誓一样认真地道。
合欢只觉此言十分熟悉,应是在御清回春堂的时候,甘御清也说过类似的话。两个想要娶她的人都不是她想要的沉泽霖。
蛾眉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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