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琛站在大门前翻找着公事包里的钥匙,现在他因为喝酒的关係,注意力下降,做什么事情特别不顺心。
他难掩烦躁作罢,伸出手指摁了摁门铃,动作不断,看着眼前的大门敞开,屋内一室橘黄色的光,映入眼帘的是女孩急忙奔来开门的身影,细发在空中飘盪。
男人踏上一步进到屋内,没有说话,公事包从他的手上滑落掉地,他一手揽过眼前的人,一手顺势将门关上,旋身将怀里的女孩困在门上。
「安琛?安琛?」许之年一脸困惑的看着他,他被迫困在他的臂弯,清楚闻到男人身上浓重的酒气,她皱眉,伸出手拍了拍他精壮的手臂。
男人的眼神黯淡,他勾起嘴角,手勾起女孩的下巴,低头吻上。
充斥在身上的是女孩的沐浴香,他就像是一片乾旱的大地,他的吻激烈又强势试图想要汲取女孩口中的水分,以滋润体内的乾旱。
许之年被他吻得迷茫,情不自禁闭上眼,迎合着男人的索求。
在精神离散之际,男人的手探进她的衣内,摸上她的腰身,许之年惊吓回过神,下意识咬紧嘴,血腥的味道在口中绽开,女孩错愕的眼睛瞪得像纯真无邪的小鹿。
安琛的眼神一变,似笑非笑的伸舌舔过被咬伤的下唇,眼中的情绪是毫不掩饰地掠夺的慾望。
许之年心上的警铃响起,男人身上的气场变得很陌生,她挥舞着手小逃开男人的桎梏,却弄巧成拙碰上了不该碰上的地方。
男人倒抽一口气,埋首于女孩的颈窝,闷声笑了笑。
许之年怕痒,退退缩缩想往后退,身后的门板影响她的动作,她就好像是砧板上待宰的羔羊。
刚刚碰上的地方更是让她紧张又羞,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男人唇上的伤,刺刺麻麻的痛感传到他的神经,他的精神终于有一刻的清明,他在女孩的颈窝处不动,「让我这样待一会就好。」声音咬牙切齿。
安琛低沉的嗓音就像门外黑暗的夜色,许之年真的就乖乖的站着不动,只是从小学习的健康教育知识让她明白,男人这样憋着会很不舒服,她红着脸问,「我可以帮你做什么?」
男人身上一僵,「不用。」他抬头,看着女孩欲言又止的表情,低头重新吻上她的唇。
许之年再一次的被吻到力气全无,她软绵绵的靠在男人的胸膛前。
「我对我现在的自制力没有信心。」安琛的声音就像是邪魅的吸血鬼,「你还是愿意帮我?」
女孩读懂男人的意思,脑海一片空白,她抬起小手抱上的对方,动作无疑就是间接在同意男人的邀请。
男人欣喜抱起她,急促的步伐将人带往房间,房间一片昏暗,凭藉窗外的月光,朦胧模糊的可以看见躺在床上纤细的倩影。
他就好像是虔诚的信徒,在白皙的肌肤上吻下一个又一个专属于他的印记。
没有馀力欣赏今晚月色的美丽,安琛饜足的将心尖上的人往自己的怀里抱,试图将人融进他沸腾失控的血液,与他一起坠入爱的美梦里。
月光温柔描绘出他们密不可分的影子,一室旖旎。
早晨的日光毫无防备的进到室内,身上的痠疼让许之年有一种恍然若梦的感觉,她揉揉肿涩的双眼,身边无法忽视的温热触感,她侧过身,拿起棉被遮住自己的小脸。
男人的手摸上她的腰,将人往怀里一捞,他闭着眼,在女孩的颈窝处蹭了蹭。
「我……」许之年刚开口一个字,马上被自己沙哑可怕的声音吓到。
她在棉被里闷声哀号,自闭不想说话了。
安琛不知道她内心的心里活动,倒是被她的动作惹得心痒,想起夜晚里一次又一次的情潮,陷入慾望伴随身下女孩的哭喊,他乾咳一声,拉开棉被,下了床。
感受到身边一沉,许之年拉下棉被露出眼睛,看见男人赤裸的上半身,精瘦的腰身,线条分明的肌理,夜晚无法看清的模样,仅能凭着手上的触觉去描绘这身材的真面目。
思及此,见上安琛背后的抓痕,许之年羞涩的重新躲进棉被里。
经过一夜,许之年终于体悟到喝酒会带来什么样的意外。
过往男人平日的形象,在一夜之后消磨殆尽。
果然床上之前都是假象。
42 ■ 假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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