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sed慢了一拍,转而去保了射手。
0换3的胜局平白多死了个人。
林晚睨了隔壁的楼夏一眼:“sed?”
“抱歉队长,我没注意到——而且winter也没叫我,按理这个时候应该发个信号或者说一声的吧。”
元听寒摘下耳机听到了他们的对话:“晚哥,我的锅,单排惯了,忘记跟队友交流了。”
林晚敏锐地从楼夏的语气里听出了一丝不以为然。
他眯了眯眸子。
“下波团战注意。”
下波团战倒是没出什么幺蛾子,但撤退的时候winter走位失误,让sed多抗了一下防御塔伤害,丝血差点黑屏进泉水。
“对不起——”
楼夏笑了一下,语气却硬邦邦地:“没事winter,你还是新人,走位失误也很正常。”
后续一天的排位里,sed要么失误抢了winter的兵线,要么失误把他卖给了对面自己跑了,要么在团战的时候忘记保他。
元听寒脾气很好地一声都没有吭。
林晚也没有说话。
楼尚隐隐察觉出自家弟弟今天状态有点不对劲,但在诡异的气氛下也没敢开口。
到了午饭的点,他们退出了游戏,各自去楼下拿外卖。
林晚叫住了楼夏:“sed,你留下,其他人先下去吃饭。”
训练室空了,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楼夏坐在电竞椅上,望着段大鹏的座位发呆。
“今天失误怎么这么多?”林晚敲了一下桌面,“是因为和新队友配合还不熟悉,还是世界赛打完懒散了?”
楼夏和楼尚是双胞胎,脸和身形几乎都一模一样。偏瘦,长相是南方的男孩子特有的清秀干净。
听到林晚的话,楼夏的眼神聚焦过来。
“队长,你看winter那个闷葫芦,打团都不会说句话,我都不知道怎么跟他配合……刚刚那波,明明上不了他非冲上去,我要是跟着他上肯定得死,只能卖了他自己撤退了。”
楼夏说完,见林晚耷拉着眉眼没吭声,就继续说了下去。
“还有上上局,我缺百来块钱买装备,他都不知道让几个兵给我。”
“上上上局就更别提了,我在河道的草丛蹲半天,他也不知道卖血勾引一下对面,害得我白白浪费半分钟时间。”
楼夏摸了摸鼻尖,轻哼出一声。
“如果是fly跟我配合,他才不会打得这么菜。”
林晚静静地听完了。
青年微弓着背靠在桌边,午后的阳光透过百叶窗,在他脸上落下了一栅一栅的浅灰色阴影,茶色的瞳孔吸足了阳光,颜色越发浅淡。
“最后一句才是重点吧,seter到一队来跟我们一起训练是大家都点了头的,包括你。昨天还好好的,今天怎么了?”
楼夏愣了一下,下意识地反驳:“我不是因为fly——”
说到一半他就卡了壳,对上林晚平静幽邃的目光,轻轻呼出了一口气。
“好吧……我的确是有点看不惯他。队长,fly跟我们认识三年了,我都习惯了咱们五个人一起打游戏,骤然加个人进来,我真说服不了自己。”
“是,fly有手伤,年纪也大了,我不能押着他留在ERA,让winter到一队跟着我们训练对战队有好处,我也同意。”
“但就这么让他加进来跟我们一起组队排位……fly心里会怎么想?他还能打呢,队长,这不是膈应人吗?!”
“你知道让winter跟着一队训练是谁提出来的?”
“不是经理找你说的吗?”
“是大鹏主动找经理要求的,昨天在会议室我一开始也反对,想着就算要培养新中单也可以再晚一点,但是大鹏坚持让winter来。”
他抬手按了按眉心。
午饭还没吃,感冒药更没喝,生病的症状好像又有卷土重来的趋势。
青年的嗓音哑了几分。
“退一万步说,就算这事儿不是大鹏提出来的,决定签winter的是我们,让他跟着一队训练的也是我们,叫他一起组队排位的还是我们。”
“winter只是听战队安排,有什么错吗?他的操作、意识有漏洞,咱们可以慢慢带他。你凭心而论,以前和大鹏打比赛的时候,他有没有过失误?你会因为大鹏在比赛里失误了就不高兴吗?”
楼夏的脸颊上缓缓浮现出一丝胀红。
吭哧了半晌:“对不起队长……今天早上是我不对,我一会儿向winter道歉。”
林晚的眼神缓和下来。
“那倒不用,winter打游戏不知道跟队友交流,打团容易上头,这是很大的问题,一会儿我也得骂他两句。你只要下午正常打就行,他心里明白的。”
话说开了,楼夏很快恢复了以往活络的样子。
“走了队长,下去吃饭——再不去外卖都被他们偷吃光了!”
ERA的传统是午餐、晚餐所有选手、经理、教练要聚在一起吃饭,有利于凝聚团魂。
楼下的大圆桌放了十几个外卖盒,都是点的家常菜。
见他们两个走下来,几人才拿起筷子。
“队长,sed,你俩聊什么呢那么慢,再不来菜凉透了。”
林晚随口扯了句谎:“问他借根烟抽。”
几人不疑有他,有说有笑地开始夹菜。
只有坐在他身边的元听寒闻言把椅子朝他的方向挪了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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