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干就不干吧,肆轻歌狠力压下心头的烦躁,沉默良久后同秦闻点了点头,确定宋开没事,他转身走了。
看着肆轻歌的身影消失在走廊口,迟寒上前轻声道:“不怕物极必反?”
“我只看到他眼底写着不甘。”秦闻旁观者清。
得到肆轻歌已经走人的消息,宋开并没有表现得多惊讶,可以说如果男人进来了,他才会不适,剧本已经倒背如流,反正宋开打定主意,只要肆轻歌活着一天,自己就不会允许他跟其他Omega在一起。
正如秦闻所料,回去后肆轻歌那真是哪儿哪儿都不舒服,他知道宋开嘴硬心软,事事将自己放在第一位,明明人都睡着了,却能第一时间感觉到危险扑过来,这种细密的喜欢不仅没有让肆轻歌觉得压抑窒息,相反,时间久了多少让他生出一种有恃无恐的错觉来,百分百的真心,宋开是捧出来递到肆轻歌面前,可如果有一天……这种喜欢给了别人,宋开看他就跟普通人一样。
肆轻歌盯着天花板,失眠了一整夜。
他第二天没去上班,七点的时候收到人事部的信息,说让他收拾收拾东西,以后都不用来了,肆轻歌看了一眼将手机放回去,失业的打击全然没影响到他,办公桌上就一个廉价水杯,他们扔了就是。
中午的时候,肆轻歌倏然坐起来,他的骨头发出“咯咯”声,如同某种错误认知终于崩裂开,男人第一时间抓过手机。
接到肆轻歌的电话,迟寒正在做水果沙拉,他朝外面望了一眼,秦闻在看电视,这才接了:“嗯。”
肆轻歌开门见山:“你说……宋开真的看淡了?”
“他的喜欢跟厌恶来的快去的也快,这点你不是知道吗?”深知内情的迟寒坑人起来毫不含糊,“你虽然信息素等级不低,但世界这么大,保不准宋开再遇到一个高阶。”
“可是我都给他暂时标记了!”肆轻歌急道。
迟寒冷笑:“你也知道是暂时标记,标记散去你们仍旧没关系,做了完全标记再来跟我说吧。还有啊肆轻歌……”迟寒饶有兴致:“你不会因为暂时标记所以对宋开有了兴趣吧?”
怎么可能?!肆轻歌不服气,他好歹逼近于顶级,如果只是暂时标记,根本不会这样。
迟寒:“不舒服了?”
肆轻歌:“……”
“熬着吧。”说完挂断电话。
肆轻歌:“……”
刚放下手机,有圆润贴上后背,迟寒一惊,立刻转身抱住秦闻,先检查他有没有穿鞋,家里铺了地毯,秦闻如今体内燥热,一个看不住就光脚踩,见那双灰兔子拖鞋在青年脚上,这才松了口气,“怎么,想我了?”
“肆轻歌的电话?”秦闻反问,他紧盯着迟寒:“你没给他出谋划策吧?”
迟寒坚定:“自然没有。”
“嗯,想当年你也很迟钝。”秦闻故意提到“当年”,迟寒后背冷汗都快下来了,自此打定主意,肆轻歌就算是抱着大腿求都不能心软。
“沙拉做好了没?”秦闻往搅拌锅里看了一眼,他就穿着一件宽大的衬衫,最中间的两个扣子绷紧,露出的肌肤如玉,孕期Omega不论男女都会有妊娠纹的烦恼,如果舍得花钱用药,也能缓解,秦闻却是一点儿没中招,除了迟寒每天晚上不间断地涂抹药物,再就是信息素的滋养,他像是腹部挂了一颗日益长大的珍珠,体型远不如从前修长漂亮,但不知为何,迟寒看他一眼就觉得心脏都快被捣烂了,剩下的全是酸涩跟心疼,他的小Omega很辛苦。
“就差弄点儿酱了,要甜的还是咸的?”迟寒问道。
秦闻想了想:“甜的。”这个功夫他挤到了迟寒怀里,浓郁的雪松气息让人心情愉悦,迟先生一只手帮秦闻托住小珍珠,一手将水果酱拌均匀,“感觉又长大了一些。”
“是吗?”秦闻眼巴巴望着锅里:“还好。”
他这一胎实在舒服,感觉没怎么受折磨就到这会儿了,迟寒每天寸步不离守着,紧张得不行,之前泡澡时不小心打翻了沐浴乳,下一秒男人就冲了进来,从那天开始洗澡都被人包揽了,秦闻昨晚不知天高地厚,就看迟寒面对他总是面色平静,老僧入定般没任何邪念,身上正在涂沐浴乳,然后好奇问了一句:“迟寒,我这副身体对你都没吸引力了?”
迟寒缓缓抬头,叹了口气。
于是接下来秦闻清晰感受了一番到底有没有吸引力。
再说肆轻歌,被迟寒一顿刺激后跟被烧了尾巴的猫似的,后知后觉的浑身难受!短短几个小时,他都脑补到宋开跟别人步入婚姻殿堂了,顿时心肺炸开,火星子顺着四肢百骸乱窜,在客厅来回走了好几圈,又给孙开宁打了电话,孙少的求生欲不比迟寒少,但知晓肆轻歌的过往,觉得畏缩不前也不全是他的错,毕竟原生家庭带给人的影响是挺大的,于是趁着许漾成睡着的功夫,点拨肆轻歌,真喜欢,就大胆去见见宋开。
肆轻歌深吸一口气,总算明白他想要什么了,他就想见宋开。
宋开还在医院,腰腹伤口磨人,肆轻歌留下的信息素所剩无几,他总是夜间深深惦念,希望就算暂时标记没了,也能记住这种感觉,极少有Omega能似宋开这般,明明喜欢到痴迷,偏能压下心中的一切贪念跟悸动。
换个说法,放长线钓大鱼中的王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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