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还是栽在你手上,月冈君。”莫斯卡托的眼睛睁大,他伸出颤抖的手努力朝月冈路人的方向伸去。
月冈没有动,像是静止了一样的站在那里,看着莫斯卡托逐渐失去光彩的眼睛。瞳孔扩散,双手失去一切动力垂在地上。
莫斯卡托终于来到了他生命的尽头,他的灵魂会下地狱,接受烈火的审判。但被他伤害的人们却还要在世界上承受本不该加于他们身上的痛苦。
“织田君。”月冈路人站在暗处看着仍然警惕没有收起□□的织田作之助,声音有些轻飘飘的感觉:“你先带着迹部君离开吧,我还要把剩下的事情处理一下。”
织田作张了张口,深深的看了月冈路人一眼,留下一句‘保重’。便扶起还站立不稳的迹部景吾离开了仓库。
在听到汽车启动离开的声音后,月冈才笑着开口:“你就这样站在暗处看着我杀了莫斯卡托真的没有问题吗?”
回应他的是从仓库深处传来的脚步声,月冈路人看过去,脸上表情瞬间空白。
他握着刀的手缩紧,面色变的苍白,他睁大的眼睛感到一股从未有过的恐惧从心底升起,让他浑身冰冷。
他看着那人熟悉的面孔,像森林一般深绿的眼睛里看不到任何情绪,像是被人夺走情感的木偶。令人害怕的平静。
月冈路人缓缓的念出他的名字。
武者一郎。
第63章
夕阳西下, 天边的云像被火烧着似的涌起云浪。偏僻街道边的电线杆上停着几只模样肃静的乌鸦,他们眼神齐齐看着旁边死胡同的深处,用嘶哑的嗓音怪叫了一声便展翅飞离。
“哈——”
在死胡同深处阳光触碰不到的地方, 青苔的痕迹布满墙壁。月冈路人仰着头, 左手死死捂住另一边肩膀上那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
他大口大口喘着气,以用来延缓痛觉神经传递给大脑的信息。常人难以忍受的疼痛虽然还未达到他的极限,但强烈的疼痛感还是让他感觉眼睛和大脑都有些发胀。
月冈有些缓慢地闭上眼,现在他的样子看起来格外的糟糕。额头上的血止不住的往下滴, 流到他的眼睛上, 使他是视野里都是一片通红。暴露在外面有些苍白的脖子处带着淤青的掐痕, 撑着最后的力气极力抑制着还在不断颤抖的双手。
到底还是过于强撑,月冈路人的手失力般的垂下。哐当一声, 带着另一个人鲜血的长刀掉落在地上, 在这深巷发出刺耳的声音。
这一场久别重逢对于他来说还是未免太过于刺激了。
哒哒哒的脚步从由远及近,月冈路人睁开眼就看了一眼,目光在触及到熟悉的沙色风衣时,身体放松的交给了过来接住自己的人。
“抱歉织田作。”月冈路人想要扯出一个笑容, 但大概是因为实在没有什么力气的原因,导致他脸上的表情比哭还要难看。
“你没有什么需要和我道歉的。”
来人真是已经把迹部景吾安全送回去的织田作之助,在看到一声狼狈的月冈路人时他皱起眉头, 心里有些懊悔。当时的他认为以月冈路人的能力,组织中的人应该无法对他造成太大的伤害。
但,织田作之助欲言又止。他看了一眼双目紧闭的月冈, 发现了他脖子处过于惨烈的痕迹, 这让他表情变得凝重了起来。
“不用担心。”像是感觉到了织田作之助的目光, 月冈路人安慰性的笑了笑。“只是这种程度几天就可以恢复的。”
“是吗......?”虽然当事人这样说, 当织田作还是感觉不太放心。织田作本身不是敏感的人, 但他对熟悉的人周围情绪变化还是能感觉到的。
在看到月冈路人的一瞬间,织田作之助突然想起的太宰治。在很久以前,久到他记不清那天到底是什么气候了,也许是黏糊糊的夏天,也有可能像现在一样处于寒春。
那个时候的他只不过是恰好路过,不过是偶然的一眼,他看到了孤身一人依着墙角,浑身血迹的太宰治表情阴郁的在那里仰着脸。
似乎感觉到有人靠近的举动,太宰治侧过脸,那看过来的眼神,织田作仿佛从里面窥见了地狱。
不愧是太宰,身处于腥风血雨中心的人。
但在看到他的一瞬间,全身的气势一下收敛了起来。像往常一样脸上浮现了惊喜的表情,孩子似的调皮模样,一蹦一跳的朝他走来。
【你来了织田作!】
语气里是做不了假的惊喜。
织田作之助垂着眼,他看着地上滴落的血迹,胃里有一种沉甸甸的感觉。在发现有人靠近的那一刻织田作之助看到了月冈明显绷紧的身体,是已经做好以死相拨的准备了吗?
“织田作等等。”突然想起了什么的月冈路人挣扎的扯了扯织田作之助的衣服,示意他回头看。
“怎么了?”
“我的老婆忘记带上了。”
“?”织田作缓缓地打出一个问号,在这一刻他甚至怀疑是否是自己的耳朵出现了幻听。
“老婆?”此时此刻的织田作之助感觉心里五味杂陈。
“就是我的长刀。”
“哦哦,竟然是指刀吗?”明白过来的织田作丝毫没有吐槽月冈对武器称呼的打算。
于是已经走出一段路的两人又倒回去将月冈路人掉在地上的‘老婆’重新捡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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