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又不是没有分寸在胡来,哪怕你们两个都是这种胡来的性子,也不会让对方做这种事情。”诸伏景光摇了摇头,“我只是......我可以理解,换成我大概会做一样的选择,我不可能在有选择的情况下让zero受伤。但是,我果然还是不希望遇到这种事情啊。”
长冢朔星心虚地挪开眼。
其实这原本不是必要的,但他们担心这种程度的冲突无人受伤会导致降谷零被朗姆怀疑,也会影响组织对己方的评估,这才做出了这种决定。
何况如果是他受伤,朗姆一定会提高对降谷零的重视,又不至于影响到他在组织内的工作。
“看结果应在是zero没有拦住你。”诸伏景光抿了抿唇,“不过也有可能是你拦住了zero?”
长冢朔星这下理直气壮了起来:“我讨厌做选择题。”
诸伏景光眯了眯眼:“等等,你们两个不会?”
“他受伤会不方便,也不至于为了骗朗姆弄成两败俱伤的样子。”长冢朔星用力捏了捏手,没有看到绷带上渗出血迹,被诸伏景光拍了一下手背。
“我说了理解,不代表我对你的行为毫无意见。”诸伏景光按着长冢朔星的手,“我记得你还有不少工作吧?”
“嗯,不过我可能得离开一趟。”长冢朔星确定伤口不会崩开,没有将琴酒事情继续拖下去的打算。
诸伏景光只惯例问了句:“需要增援或是别的吗?”
长冢朔星摇摇头,嘴角勾起一点温柔的弧度,神色怀念:“不用,我只是去把一些事情和某个重要的人说开而已……看组织那边的反应吧,他们应该很快会要求谈判了。”
诸伏景光也赞同这一判断,离开时他又后退几步,拦住了将要合拢的门,只探了半个脑袋进来:“不知道我有没有感觉错,但是saku,不用想太多,今天的事情不是你或者zero的错。”
长冢朔星刚刚关上电脑,手指还虚虚悬在开机键上:“嗯,当然也不是你的错,我们对于问题在那个组织上应该能达成共识?”
诸伏景光点了点头,心底的异样感却挥之不去。
不是因为今天的事情,那他的同期到底在烦恼什么?
长冢朔星在键盘上敲下了一串数字,纠结许久,也不知道应当发些什么过去。
实在是难以开口。并不是因为对不起有多难说,而是对不起没有用。
毕竟这种时候的对不起,看上去更像是在逼迫别人说没关系。
可是如果一直避而不谈也不是什么好办法——黑泽阵一定会关注这个仅有他们两人知晓的号码等着消息。
长冢朔星犹豫片刻,到底按下了发送键,将编辑好的短信送出。
黑泽阵在手机震动前便捕捉到了屏幕上的短讯。
只是简简单单的晚安两字。
这代表着他愿意承认……既然这样,那些都不重要了。
这已经比他预想的结果还要好上几分,松谷矢还活着,哪怕曾经果真有过欺骗,那也不重要了。
叫松谷矢也好,唤作长冢朔星也罢,甚至都是假名也没关系。名字,年龄,身份,这些其实没有那么重要。
重要的是那个曾经为他留伞的人,会摇上车窗等他的人,会在远处关注着他,会带着他在山道上飙车的人。
重要的是他存在本身。
至少他能确认他们交付给彼此的是货真价实的一片灵魂,他们的过去并非燃尽碎裂的灰烬。
黑泽阵扬起嘴角,回复了消息。
【伤还好吗?】
好似又回到了彼此依靠的过去,那一句晚安终于落地。
第59章 长冢朔星
琴酒想要说的话其实很多, 无论是此前的对峙还是敌视,但他知道长冢朔星不会在意这些。
他敲敲打打,删删减减,最终只发了一句对不起过去。
他隐去了缘由, 或许本能地在害怕对方说出某些理所当然又冷酷绝情的答案。
长冢朔星见到这话却是一愣。
他一直认为那件事错在自己, 就算被琴酒发现了真相, 自己也避而不谈, 却不曾想对方先回了这样一句话。
某种认知被重新强调, 擦亮。
重要的是对方,过去的遗憾与错误, 远不如当下的重逢值得庆贺。
而未来将来的分别,也不必在现在开始悲叹。
黑泽阵是黑泽阵, 只是有着琴酒的代号罢了,他是公安的执行人, 是……
长冢朔星愿意托付性命的亲人。
担心拖得太久让对方担忧,长冢朔星回复的很快。
抱歉。
这些总是难免的,何况现在已经好了。
今晚的星星很亮, 早早休息, 睡个好觉。
黑泽阵看着手机,彻底安下心来。
长冢朔星比起松谷矢时说话要温和许多, 但只是方式变了——内里还是他所熟悉的暖意。
剩下的话似乎都不必说了。
日后他们还有很多时间,所以对话也就仅仅止步于此。
琴酒按下了发送键。
他已经很久不得安眠了, 可今夜有星有风,还有一轮弯月。
晚安。
另一边,降谷零将u盘交给了朗姆, 对方却也没问过多细节, 大抵是因为琴酒的插手, 朗姆忙着与对方拉扯,没那心力追究这边的细枝末节了。
降谷零心里一阵一阵发冷,在烟尘下与对方对峙时他便有一瞬恍惚,看到长冢朔星对着他自己扣下扳机时那一瞬炸起惊惶让他大脑都空白了一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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