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让你来。”
芙提挣扎着就要从他滚烫的怀抱里出来,只是这桎梏仿佛是要将她囚禁般坚硬,段昱时半分不退让,她红着眼睛骂人:“谁让你来了?”
“你就一点不想我?”
他怕她的眼泪掉下来,心一下子软掉,松开了力道,但还是不准她逃。
“跑到这么远来拍戏,差不多两个月没见。还不准我过来了?”
段昱时心里也别扭,但又不想她生气。
管它是谁的错都好了,此时此刻他投降地把人抱紧,只能摸着她的头发一下下去安抚,还不忘往她脸上轻轻嘬一口,偷个香。
芙提不说话,扭动着身体想要从他身上下来,碰到那坚挺的炙热,突然腿脚发麻,安静下来不动了。
段昱时知道她是害怕了,上一次因为工作而忽略老公,被讨债的惨状还历历在目。
“这次会轻一点……”他咬着那小小的耳垂,“乖乖,让我进去……”
五十叁天。
五十叁天没见面了。
芙提黑着一张小脸不说话,段昱时知道她是默许了,但是嘴上不饶人。
心里一边发誓下次一定好好说话不惹她厌烦,一边伸手去脱她的内裤。
皮带掉在地上,齿轮包装不小心割到指腹,他却再顾不上其他,手指沿着那道湿润的缝隙上下滑动两个回合,探进去替她先做个开拓。
好湿。
他满意死了,吻着她的唇角道:“你也想我了,是不是?”
指尖才浅浅插进一个关节,芙提就嘤咛着把他往外推,里面湿滑的软肉争先恐后地缠住他,段昱时的生理和心理都得到了极大的慰藉,从喉咙里无意识地溢出一声粗喘。
“才多久没干你,小逼又这么紧了?”
块垒分明的腹部肌肉贴上来,彼此之间的间隔消失殆尽。
肌肤贴着肌肤,衣服贴着温度。
芙提被他逼得没有喘息空间也没有退路,整个人呼吸急促起来,动情得更厉害。
“呜呜……”
他趁火打劫,一根手指全部插进那紧致的甬道里,感受她依赖地把双手攀附上来,随着抽插的频率在颤抖。
感觉到差不多了,那嫩肉越咬越紧,段昱时敛着眉又里伸了一根手指,芙提呜咽着咬住了他的肩膀。
他知道她怕,于是摸着她光裸的背,不断地摩挲。
“不然待会吃不进去。”他说,“这么小的一张嘴巴,撑坏了怎么办?”
这种时候都还在怪她不好,芙提眼泪都快下来了,拧着他的手臂,可惜太结实,他根本无动于衷。
“那你就不要插进来……”
段昱时失笑,留意着渍渍的水声,拖着人的臀部往上一抛,手指出来半截,又因为惯性让她狠狠坐回去。
“不插你怎么爽?”
边说就边加快频率,大拇指蹂躏着红肿的阴蒂,曲起的指尖扣挖逼里凸起的小点,不多时就把芙提送上了高潮。
小姑娘淋漓地泄了出来,喷了他满手清液,顺着手指修长的曲线往地上滴。
他眼疾手快地把她抱稳,手心里小屁股还在一抽一抽地收缩,不用看都知道那小小的穴口被插得破开。
但正合他意。
段昱时把那湿漉漉的手指和手腕递到她唇边,诱哄道:“尝尝你自己的味道?”
芙提眼神迷离,听他低沉悦耳的蛊惑,十指巴拉上来,还真伸出小舌头去舔那水痕。
但舌面只扫了两个回合,段昱时就捏着她的后颈要她退开了。
“笨蛋。”
他吻上来,嘴巴里都是红酒的味道。
为什么这个人不醉?芙提迷糊地想,只觉得被酒精感染的人是她,醉得连身体都交付出去。
相比起前面被他狂野地啃噬,这个吻显然亲和又温情,缓慢地探入和试探,像被摁了倍速,芙提能感受到自己被吸吮的每一个细节。
一秒被他拉成长长的时间,她快要溺死在这份缱绻里。
情动的心跳砰砰,芙提把他抱得更紧,只是始终感觉不到满足。
段昱时拍了拍她软弹的屁股,“好了。”
再亲逼里的水都能流一地了。
“唔……”
她恋恋不舍地退开,唇边还带有亮晶晶的水光,眼睛里氤氲出一层水汽,朦胧透亮,黏腻得勾人。
段昱时只是看了一眼,就觉得气血都往下身涌。
早早戴好的避孕套蓄势待发,他把人往上托了托,扶着硕大的龟头在穴口蹭了蹭,花液多得堆积,他稍微一压就有溢出的趋势。
“要肏进去了。”
芙提咬着唇感受,才高潮完的身体早就败北了,半上不下的快感和被他用性器狠狠捣弄比根本不算什么。
痒意泛滥,从脚心到腿根,芙提摇了摇他的手臂。
“哥哥……快点……”
声音又软又绵,带着动情的缠绵和媚意,尾音上扬,含糊不清,像是被人吻住了口舌后发出来的求饶。
段昱时的动作一愣。
“叫我什么?”
他的身体逼近,腰部挺动着往里面插了半截,芙提被弄得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
她不愿再重复那羞耻的称谓,段昱时也不逼她。
只是。
“乖乖。”他伸手探入凌乱不堪的衣物里,布料底下作乱地起伏,“我刚才就想说了。”
“怎么变成台湾腔了,嗯?”
*
居然两章都写不完!气死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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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台湾腔(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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