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婆子这几日来,对许芊芊尤为上心,细问下才知,她前两年丈夫死了,所以回来顾家,老夫人心疼她一把年纪不容易,便留她下来,平日在府中捡一些杂活干,但顾府上下,因为老夫人的缘故,倒是对崔婆子格外的照顾。
崔婆子听见这个话,哎哟一声,道:说起秦公子,哎,现在应该唤秦老爷了,当年秦家老爷和夫人,本是崔婆子两个食指对在了一起,比划了一下,当时都快要定下来了,但是恰好,当今圣上出巡凌安,夫人便看上了许老爷。
许芊芊本磕着的脑袋蓦然抓住了什么,眼眸一动,道:我母亲与我父亲相识的那段时间,恰好是顾家和秦家议亲的那段时间吗?
崔婆子嘀咕道:可不是嘛,前几日,两家还见了面,夫人是上午点头的,晌午,安妃娘娘就派人来了,说是请夫人过去。连着去了两日,回来后便心思沉沉,跟被勾了魂似的,我问,夫人也不同我说。老奴猜,应是那时候就同许老爷一眼瞧上了,但是不敢和老奴说。
崔婆子和顾老夫人是一条心,对于顾青寰的亲事,都是选择凌安门当户对的最为好,顾青寰远嫁京都的事情,在顾家可是闹腾了一阵子。
崔婆子对许芊芊父亲唯一不满的就是太远了,心里头想起顾青寰,崔婆子红了眼,别过头惋惜道:若是一直在凌安,说不定现在还是一个活生生的人。
崔婆子自知说错了话,红着眼又道:秦老爷人是顶好的,当年夫人带着许老爷回家的时候,老夫人气的睡不着,后来还是秦老爷先说,自个儿待夫人只是亲妹妹那般,老夫人才同意了这桩亲事。
崔婆子离开后,一个小厮急急忙忙的走了进来,而后递上一封信。
小姐,秦家少爷给您的信。
小厮离开后,许芊芊拆开了信,当打开信件时,指尖却是一颤。
这封信不是秦昭写的,而是秦仲,秦大伯。
信道:
芊芊,我是秦大伯。
今日你与我说的事情,我仔细想了一会儿,发觉你给我的讯息中,那人应不是凌安本土人。
我与你母亲的那件事情,发生在当今圣上巡游凌安之际。
不知秦大伯可有帮助到你,若是有不知的,可随时联系秦大伯。
你且安心,我没有同你秦姨透露只言片语。
......
许芊芊点燃了烛火,将信斜斜的靠近了烛火烧掉。
与崔婆子说的几乎没差。
那个写信的男子,应是那年随同当今圣上一同巡游的人,只是谁...会识得母亲,还能把信交给母亲,且让母亲这般珍重的放进匣子里?
许芊芊也不知为何,非要闹得清楚这封信是谁写得。
但,她却总觉得,凌安不太平。
不光是现在,还有前世。
她亦是在晏呈来凌安办事时,身子抱恙病逝。
......
她深吸了口气,总觉得心头积压的事情有些多。
许渊身上所谓的毒,
母亲小匣子里的未署名信件、
还有更令人头疼的阴魂不散的晏呈。
思及此,她捏了捏自己的眉心,岂料也,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下人来说,顾帆远在私塾摔伤了腿。
不让告诉家里人,只让许芊芊去一趟。
许芊芊坐上了马车,心道:为何摔伤腿,却不让告诉家里人。
直到马车在私塾门前路过,却不进去,而是绕过了私塾拐进了另一个院子时,许芊芊方才明白。
顾帆远骗了顾家。
待下了马车,去到来了几次的院子时,许芊芊心口一沉,不明白是不是那人以顾帆远的名义骗自己来这里,但直到见了顾帆远,浑身是伤的躺在榻上时,她才身子一僵。
顾帆远哪只是崴到了腿,手臂、脚上、脸上、都是伤。看上去颇有些渗人。
许芊芊快步上前,越挨近了瞧,那眼眶霎时便红透了,问:可疼?
顾帆远不想让顾家的人知道,就是受不了顾家的人到时候对他盘问来盘问去,但是此刻见着许芊芊美人落泪,顾帆远很是后悔,早知还不如让顾家的人来,骂他一顿,也总比现在好。
顾帆远:我不疼,姐姐莫哭了。
许芊芊哽咽,拿着绢帕擦了擦泪,又怕惹了顾帆远心烦,柔声道:都这个样了,还嘴硬说不疼,你同姐姐说,这是怎么弄的?还有,你怎么会在太子殿下的别苑里。
顾帆远自那日跟着周将军习武后,便满腔热血一头扎了进去,日日跟着他练习兵法,武打、还有布阵、今日和周将军比试时,一个失手,便坠了下来。
顾帆远含糊其词,但看着许芊芊哭红的眼,却又无奈的说出实话,太子殿下答应我,让我上战场,但是得先和周将军学习一阵子。
姐姐答应我,可千万不要告诉祖母和家里人,他们得知这样,肯定会极力阻止我。
许芊芊没有答应,只是坐在顾帆远的身侧,给他喂了一口水,眼角噙着泪,可怜见的。
......
安苑的东院内。
大夫躬身道:宴公子,方才把脉,您的脉象看似平缓,但内里紊乱,加之宴公子所说的时常感到心口疼痛,我推测,是否是心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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