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绝不能输给虞珩的念头,他羞涩的点头,主动伸手揽住虞珩的脖颈,昂头猛地掀翻按捺住欲望,等待他献吻的虞珩。
纪新雪搂在虞珩肩颈处的手顺势向上,牢牢按住虞珩的双手,借着坐在虞珩腰间的姿势,刚好以腿压制虞珩可能会有的反抗。
终于摆脱被压制的处境,纪新雪心满意足的吻了下去。
失去飘雪和寒风的降低温度,顺着裸露的肌肤飞速上升的热气彻底失去控制。
绣制飞龙的长袍顺着草绿色床帐的缝隙,无力的委顿在地,很快就被一模一样的绣样彻底覆盖。
若不是朱红色的衣摆处依稀能看到绛红色的痕迹,绝不会有人想到,这是两件衣服。
纪新雪和虞珩刚互通心意,便因为虞珩在北疆时的旧伤被迫食素。能看到开荤的希望时,又要面临分别。只能许下奖励的约定,望梅止渴。
好不容易等到相见,长平帝的态度却如骤然勒紧缰绳般牢牢束缚他们的理智,逼迫他们克制欲望。
此时此刻,终于得以在无人打扰的地方独处。
别说是已经光明正大的研究琼花院库房许久,迫不及待的想要奖励自己个虞珩的纪新雪。就连原本对奖励的期待,只是想肆无忌惮的与纪新雪温存的虞珩,也不可抑制的生出更深的妄念。
纪新雪以最快的速度,将肉眼可见的布料全都扔到床下,不得不承认,虞珩确实有比天赋的资本。
啧,放在同处比较,连威仪都深随主人。
他想要胜过的虞珩,似乎只能从学习的天赋入手。
好在它们在同处玩耍时的默契也深随主人,并没有给只有理论知识的纪新雪带来太多的困扰。
不知从何时起,纪新雪用来压制虞珩动作的双手已经有其他的用途。
虞珩的呼吸声逐渐沉重,下意识的扶住纪新雪的腰,往上面点,用力些。
闭嘴!纪新雪失手用力,忽然瞪圆眼睛,难以置信的盯着手上的白色泡沫。
为什么?
明明应该是两个同时
虞珩抬起另一只手,自然而然的覆盖在僵硬的手指外围,带着中途罢工的劳力继续完成原本的计划。
良久后,放眼望去皆是草绿色的空间忽然响起声闷哼。
虞珩使坏似的拽住纪新雪白皙修长的手指,似睡非睡的合上眼皮。
纪新雪若有所思的目光顺着重新振作的中军大旗,移动到偃旗息鼓的邻居身上,继续向下此前的委屈逐渐转变为兴奋。
似乎是个好机会。
几乎从未触碰过的地方忽然传来的陌生触感,令虞珩立刻回神,猛地睁开眼睛。
纪新雪俯身吻在虞珩的眼皮上,温和的语气中满含真诚,你不在长安的时候,每隔两天,我都会到琼花院书房研读。
虞珩若无其事的点头,借助翻身的动作,恰到好处的压住纪新雪的手脚,脑海中清晰的念头逐渐混乱。
阿雪
要提前用药玉准备才不会伤身。虞珩抓住纪新雪仍旧蠢蠢欲动的手十指相扣,藏在纪新雪颈间的双眼中逐渐浮现茫然。
纪新雪想要挣脱虞珩的手却没成功,狐疑的问道,真的?
可是他看的那些话本,全都是直接咳咳。
虞珩默默加大抱紧纪新雪的力度,哑声道,这些书都在暗格中,我明日带你去寻。
暗格中不仅有书,还有各种各样的药玉。
只是那些药玉都是按照他的尺寸定制。
不等纪新雪继续追问,虞珩忽然抓住振奋又寂寞的中军大旗。
纪新雪立刻失去归根究底的心思,如同遵循本能的幼猫般试探着朝虞珩胸前吻去。
他只是从不排斥这件事,觉得气氛成熟,应该顺其自然的进行更深入的交流,没有非要在今日做什么的想法。
既然虞珩说会伤身,等到下次也非尝不可。
毕竟除真刀实枪之外,从未见过的花架子,对他来说也是充满诱惑力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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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皇宫。
长平帝将最后一封来自京畿道之外的奏折放入已批复的木箱中,看向如同小山似堆积在左前方的奏折时,眼中满是嫌弃。
自从称病未去皇陵,暂时将日常朝政交给纪新雪处理,长平帝对日常请安折子的厌烦就一日胜过一日。
不久前,纪新雪通过门下省传达整改奏折乱象的政令,要求将作监专门制作不同封皮的空白奏折,按照份例提供给朝臣。
红皮奏折专供长安朝臣,封皮皆有朝臣所在的衙门,只能用于汇报与差事相关的内容,但凡是有资格直接给长平帝上折的朝臣,每隔十五日,皆能得到十五枚空白的奏折。
十五日之后,将作监会根据凤翔宫提供的信息,在向朝臣提供下个十五日的空白奏折时,收回朝臣手中上个十五日没能派上用场的奏折。
蓝皮奏折专供长安之外的朝臣,封皮有归属于某道的记载,同样只能记载与差事相关的内容,发放和回收的标准,皆与红皮奏折相同。
除此之外,还有绿皮奏折,无论长安朝臣还是外地臣子,只要有资格上折,每月都能得到三封绿皮奏折。即使上个周期有剩余绿皮奏折,将作监也不会回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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