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劫之下气机锁定,常人根本无法移动,雷劫突然散去只能是因为
渡劫之人已经死了,雷劫再捕捉半点气息,于是只能散去。
焦炭们觉得有些道理,挪动了一下近乎麻木的双腿,天上骤然又落下了一道悍然雷劫,落入海里。
好些已经半只脚没入海水的焦炭,陡然被这猝不及防落下的雷劫麻翻了,直挺挺地倒在海岸上。
这又是怎么一回事!
和众人猜测的不同,渡劫的人已经转瞬出现在了千里之外,连同那酝酿多时的雷劫似乎也没料到会有此等变故,已经蓄积的雷劫落在无尽海里劈了个空。
司娆被身形颀长的青年打横抱起,不过转眼就感觉周遭景致飞速掠去。
不过转眼就感觉周遭的环境完全变了个样。
见到眼前熟悉的环境,司娆微微有些讶异。
竟是到了魔域深渊。
她对这个地方再熟悉不过,天与地都是一般的色彩,极致的暗红渗入了泥里,在这里生长的植物与魔物都因浸染魔息而发生了异变,变得残忍嗜杀。
这里因为独特的地理环境、生长着许多独特的药草,因此吸引了许多散修和魔域人不顾安危进入此地。
可苍淮并未停留,旁人眼中危机四伏的魔域深渊,在他脚下却如同自家后花园一般。
那些凶狠嗜杀的魔物竟是远远避开了,半点不敢靠近。
渐渐的,周遭的景致逐渐变得陌生。
周遭的黑暗气息更加浓重,已经浓重到了令人不适的地步。
司娆微微蹙了蹙眉,一道光罩便倏然间落在身上。
这里已然是魔域深渊的深处,这里的魔物出没得更加频繁,也更加凶残,鲜少有人会靠近这里。
大多数人饶是进入深渊,也不过是在外围徘徊,没有人敢进入深渊的深处。
随着这些年深渊的不断扩张,外围越来越大,会往里面走的人也越来越少。
深渊不断扩张,里面的危险程度也是与日俱增的。
深渊的最深处,是深不见底的峡谷。
原本就透不过一丝光的地方,到了深处更是浓墨一般的黑。
原本在极致的黑暗之中就该是寂静极了,半点声音都听不到。
但是那隔绝气息的光罩好似还有别的功能,行走在深渊的最深处,除却比起别的地方黑上一些,却并不影响视物。
司娆一开始不明白为何要突然来深渊的最深处,直到见到厄命珠骨碌骨碌地从袖中滚了出来,仿佛十分熟悉一般地到处转。
不愧是老子的一部分,这么多年还算是争气!
厄命珠替他挡了一次雷劫,周身的紫气稀薄得好像一碰就碎,如今回到满是他自己气息地方,顿觉浑身的毛孔都要舒张开了。
他滚过的地方周身都好似出现了一个小小的气旋,周遭浓郁的魔气如同小旋风一样被他吸收。
司娆回忆起魔主说的话,这魔域深渊本就是厄命珠的一块碎片形成的,只是多年里他们天各一方,一个待在神族禁地里,一个却在这魔域形成了巨大而深邃的深渊。
难怪一路走来都没有魔物敢靠近他们,原是他们身上带着一个这深渊的祖宗。
司娆看着在地上滚得十分快活的厄命珠,顿时有觉得这听起来十分厉害,并且恶名在外的珠子也与传言中的形象十分不符。
苍淮蹙眉,这样的速度不知要清理到哪年去。
他手中掐诀,一道光华闪过,那些小气旋陡然壮大了数十倍,整个深渊地步的魔气都被调动起来,形成了一个巨大的漩涡。
厄命珠险些被这不管不顾往里面灌的魔气呛死。
咳、咳咳你这么急做什么!
他也只能忙里偷闲地这么说了一句话,因为只是片刻之后,那些汹涌的魔气变得更加凶猛,厄命珠那不大的珠子顿时就被铺天盖地浓墨一般的魔气淹没了,连一丝光都透不出来。
深渊深处的魔气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减少,司娆愣愣地看着,面前有与从前天上那座宫殿如出一辙的宫殿拔地而起。
苍淮好像忙着要去做别的事情,他匆匆把司娆放到了那座熟悉的宫殿里。
就连里面的摆设、床帐都和先前的一模一样。
他把司娆放在床上,淡声道:累了就好好睡一觉。
司娆攥住他的袖子,总觉得他一脸疲惫的模样,却还有别的事没有处理。
那你呢?
苍淮:你睡一觉我便回来了。
说完他没有停留,被攥在袖中的衣袖很快变成了一团黑雾从手中散去。
殿内的照明用的都是萤石,让整个大殿看起来如同白昼一般。
繁荣生长的灵植散发出清新的香气,是一种可以安神的味道,分明身处在无人能够踏足的深渊深处,身处在这里却像是一座富丽的宫殿一般。
深渊深处,有厄命珠需要的力量,也无人胆敢踏足。
所以他敢放心的离开吗?
司娆不知他匆忙地是要去做什么,但很显然那一句睡一觉便回来了是假话。
深渊地底的魔气都被厄命珠吸了个干净,又飘到上面去吸收更加外围的魔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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