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宁环住丁梧的脖颈,专注地用自己的牙齿去勾勒丁梧的轮廓。
脆弱的地方被人咬住,丁梧不敢有太大的动作,他用力抬起头,有些失神地直视黑暗的前方,感受易宁细软的发顶随着他研磨丁梧喉结的动作,有一下没一下地扫过自己的下巴。
一股难名的愉悦感从喉咙处升起,缓慢却不容忽视地涌升到颅内。
黑暗中,除视觉外的所有感官都被无限放大,丁梧只觉眼前开始泛出彩色的光,他听见自己越来越急促的呼吸声。
突然,一声隐忍的喘息从他的喉间溢出。
在冬天的深夜,一滴汗缓缓从丁梧的太阳穴处流下。落在了易宁挺翘的鼻尖上。
怀中纤瘦高挑的人伸手抹去鼻尖的水珠,带着浅淡笑意,小声说道:“再动,我就不止轻轻地咬一口了。”
电梯门忽然从里面打开了。
光头男邻居揽着另一个男人从电梯里走了出来。
他们本来在开心地交谈着什么,可一出电梯口,当白色的灯光投射到电梯对面的墙壁时,他们愣住了。
男邻居眯着眼睛探头,细细地打量了一下被抵在墙壁上的丁梧,脸上的神色突然变得有点难以形容。
他啧啧感叹道:“走廊上不冷吗?”
第二次了,丁梧恼怒地想。
他提溜着易宁回到家里,很是生气地把易宁扶倒在沙发上。
“你乖乖坐在这里,不许再碰我了。”
撂下这句话,他便转身进厨房给易宁煮起了醒酒汤。
看着锅里慢慢沸腾起来的米汤,刚才的一些画面又不合时宜地涌现在眼前。
太丢人了,丁梧有些羞耻地捂住自己的脸,他怕是这辈子都没有脸再去见自己的邻居了。
米汤沸腾,丁梧将牛奶倒进去,又煮了一段时间。他用汤勺舀好半碗米汤,加了点白糖,便端着碗走到客厅。
易宁窝在沙发的角落里,睁大眼睛,神色绵软地看向丁梧。
丁梧走到他面前,一边用勺子搅拌米汤,一边招呼易宁坐直喝汤。
瓷勺被递到易宁嘴边,然后被易宁慢慢含住,此时他又异常乖顺,顺着丁梧的节奏吞咽汁水,一碗米汤很快就见了底。
突然,他开始躲闪起丁梧的眼神,像是终于知道了害羞一般。
丁梧感到有些好笑,刚才不还是凶得要死,这才多一会儿,怎么现在就知乖了?
还没等他开口调笑,易宁低下头,轻声咕哝道:“我咬得不重吧......”
丁梧的嘴角有点盛不下荡开的笑容了,“重,你快把我喉咙咬断了。”
他扭过头,将那个浅浅的牙印展示给易宁看:“不知轻重,那是能乱咬的地方吗?”
快跟我道歉!丁梧恶劣地想。
还没等他转头看看易宁现在的神情,他再一次被人扑倒了。
丁梧下意识护住身上的人,他抱着易宁,怕他不小心就滚了下去。
还好这次后面有沙发靠垫,不然他的老腰是真的受不了了。
易宁揽着他的肩膀,他将小脑袋搁置在丁梧的肩窝处,歪着头靠向丁梧的脸颊旁。
“易宁,你知不知道,你一喝醉就很爱抱人。”丁梧侧脸贴着易宁,轻声说道,“我跟你什么关系啊,你老是抱我,一点也不知羞。”
“我喝醉了,所以不算数,”易宁闭着眼睛,下巴抵在丁梧厚实的肩膀上,一摇一晃道:“醉酒的人没有自己的意识,什么都不知道。”
胡说,醉酒的人在法律上还算完全民事行为能力人。
“小猫儿,你要是酒醒了,记起自己做了什么,会不会感觉很恶心啊?”丁梧抚摸着易宁的后脑勺,试探性地问道。
你这么讨厌我,肯定会的吧。
一秒,两秒,三秒,怀中的人始终没有说话。
丁梧的手慢慢放了下来,他捏着易宁的肩膀,准备把他抱起来。
就像抱起一只很香很软的小猫。小猫只是偶尔到你怀里避避风遮遮雨,如果你把他的依赖当了真,到最后就不仅仅只是他简单的单向依赖了。
丁梧窥见了一些苗头,他知道自己这些天的难过并不仅仅只是因为被误解,还有一些其他的感情掺杂在其中。
他活了两辈子,作为丁梧时,他过得并不能算开心,因为再开朗再心大的人面对父母的抛弃,爱人的背叛,看到自己的依赖一次次被连根拔起,都不会再去轻易相信别人了吧。
他想着,手上开始慢慢用力。
感受到肩膀处传来的力道,突然,怀里的人使劲地环住他的脖颈。
被解的酒意变成那人脸颊的热度,他轻轻地呼吸,温暖地蹭着丁梧的皮肤,在丁梧的耳廓边用气声悄悄说道:“我不觉得恶心。”
丁梧手上动作一顿。
“你不跟我讲好多事情,那我也不跟你讲事情。”
“虽然你不告诉我苏早的事情,也不对我解释。”
易宁微合眼睫,带着困倦与醉意,有些含混不清地说道:“可是我还是没有办法讨厌你。”
手上劲一松,丁梧顺着易宁的背脊线条往上,将他揽在了自己的臂弯里。
“嗯,”丁梧侧脸,微微用嘴唇碰了一下易宁的耳垂,“我也不讨厌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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俺又腼腆地来找读者老板们讨海星了( 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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