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只有力云大人不同意,你是铁了心地跟本首领作对?”沈永羹一切都在掌握之中,他踩着黑色靴子走下宝座,扫过在场白发苍苍的老者:“似乎你孤立无援,不满我的指令。”
老者瞪大双眼,不顾一切回头看,果然空荡荡的:“什么?怎么可能?”
“巧云你昨天不是说跟我一起反对?”
被叫做巧云的老者恨不得找个地方转进去,面对沈永羹饶有兴趣的目光,吓得扑通跪倒在地:“我昨天回去想了很久,首领大人的做法没太大偏颇,我们也需要禁司给我们提供灵力。”
老者红着脖子,颤颤抖抖开口,气不打一处来:“你出卖我?”
巧云:“我们也要懂得变通。”
老者上去撕扯胡子:“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你简直要气死我。”
沈永羹轻声地笑了一声,老者们的后背发凉。
谁能知道这阴晴不定的主子分队做什么,分成两对看那边不瞬间通通杀光。在至高无上的强者面前,谁还敢反对强者的一言一行,怕是脑袋挂在脖子上,一秒之内就能松懈下来。
沈永羹给了个眼神给沈阳北,戴上戒指,换上手套,离开殿:“好自为之。”
接下来就交给沈阳北的处理,沈家园林他一时半会也回不来。
身为心腹的沈阳北自然懂起沈永羹的命令,他毕恭毕敬地走过去:“力云大人请跟我来。”
阴冷的狂风敲打着宫殿的窗户,自沈永羹离开后,殿堂里面的玻璃碎成渣子。老者们痛苦地捂住耳朵,反对的那人已吓得不能动:对方是接近神明的人,神不能被亵渎。
沈永羹指令应当成信仰,力云这次碰到钉子未来诸事恐怕不顺。
沈家园林外面。
越野车排排成三角形,车上的谢知年正闭着眼睛休息,他似乎有点难受,脸色全是红晕,耳朵后面滴出血,面色苍白,即管这三个月也接受到不少知识,但坐在车子上还是不习惯。
他以前可以骑在沈永羹身上翱翔的,很难接受现代化的东西。
沈永羹称得上是占地为王,找个村子修出宫殿,保留着他们之前居住的建筑,要真是高楼大厦汽车也怕不适应,更不能像之前那样飞在天空,因为被别人看见拿去做实验是一场恶战。
隐姓埋名,忍辱负重。谢知年不难理解,他擦拭着面前的虚汗,掠过手背皮肤灼伤的炽热。
【028:宿主你是不想出力吧?】
【谢知年:不是,你看我的表情多难受,多不舒服,我要睡两觉才能战斗。】
【028:我看你还在擦刀。】
【谢知年:表现得再狠一点,让他更恨我一点。】
谢知年擦拭着手里的血刃,他靠在窗户边,等待着磨蹭的沈永羹。
这会是他最后陪沈永羹的路程,那双目光里充满着释然。
一意孤行。
坐在另辆车的沈行舟收进眼底,他眸色闪动,观察着谢知年的表情。却被一道锋利的目光打回去,黑色的背影挡住车辆径直地坐在谢知年的右边,那人的侧脸勉强维持着笑意。
沈永羹坐进去,处理好老者的事便出来,他靠在谢知年旁边,垂在左侧的手握紧。
对方认真的擦拭着手里的刀,不给他半点好脸色,和昨天一样。
沈永羹坐进去,谢知年没半点反应。
“禁司大人,不感谢我带你离开牢笼?”
谢知年不想和沈永羹说话,说的太多担心自己以后无法离开,仔细地擦拭着归还得血刃。
“你想杀我也不用操之过急。”
沈永羹眼中露出受伤的神色,他拿过谢知年的刀,慢慢地收走谢知年手里的抹布:“在外面你我还是契约关系,表现太僵硬,别人戳破我们没合作的关系,你叫我怎么名正言顺踩你上位?”
你现已经名正言顺踩我上位。
谢知年讽刺地勾着嘴唇,他中间隐形着红线,这小兔崽子会算计,他的封印只解开三层,再禁司骨拿到后全解。
“我想很快就不是契约关系了。”
他说这话的很平静,抽出沈永羹的抹布,脸色出现烦躁不安。
“你要去跟别人缔结契约?”
沈永羹做不到放任谢知年离开,安慰自己受伤的心,他假意地捂着自己的胸口:“我不生气的,你也没惹怒我的必要,除了我,你还能找别人缔结契约,谁能不计前嫌地跟你私定终身。”
“你以后就在我手下做事的话,我还是称你为禁司大人,给你同样的待遇。”
谢知年抬着眸子,他凝望着沈永羹,语气坚决:“你不计前嫌。”
“我小气的很。”
“禁司大人是小肚鸡肠?我昨天觉得你得心是不是也在我这里?”
沈永羹贴近谢知年的耳朵,轻声地笑出声,他却盯着不远处的沈行舟,表情也不如昨天的冰冷,似乎觉得谢知年有点可爱,登上这辆车他们两个都是合作伙伴,嘴边里面笑的灿烂:“再说刀子生不生锈,得看那人的脖子细不细,血脉粗不粗。”
“你量量我的脖子,粗不粗,细不细。”
是自己自作多情。
这种感觉还真的不甘心,一点都不舒服,凭什么在得到荣耀后就会失去你,这两点沈永羹都要要,对不起自己的是谢知年,凭什么那人能全身而退?爱情太深的就会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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