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永羹送来谢知年的脖子,他见惯对方皮笑肉不笑的表演:“你不是就在赌我对你的真心。”
我能杀你千万次。
再怎么爱一个人,怎么能失去在对方面前的地位。
“绝境深渊我自然会替你解开。”
沈永羹周身的黑气暴涨,他脸色阴鸷:“不过禁司大人你这张脸是凶器,你如果能答应我划上一刀,你的封印我立刻给你解,你说要是从眉毛划到嘴唇切半,那些人还会不会对你嘘寒问暖?”
“你想划破就划破,弯弯绕绕不像你的风格。”
谢知年面无表情,沈永羹果然天真可笑,他叹一口气,静默良久开口:“没有修为的日子,我已无趣极了,正面打不行只会耍阴招,不解开封印把我当案板上的肥/肉,你说什么都是圣旨。”
“阳奉阴违的道理谁不懂?”
“是么?”
沈永羹自嘲地笑着:“你伺候过我?”
谢知年懒得跟沈永羹耗费,他算看清楚多说口舌并不能减少争吵,索性两只耳朵不听窗外事,闭上眼睛不说话。
聪明人只跟聪明人交流。
可能由于太累的缘故,他不想跟沈永羹说话。
“怎么?无话可说?你在怨恨我封印了你的神力?”
沈永羹恢复正常的神色布满危机,他眸色闪动着,凝望着对方眼底触碰不到的爱意,看着倒在床榻的身影:“禁司大人你也只会对我感到无聊,你和其他人不是聊得挺欢的,是不是没回到地下寝宫,胆子也比平常人大了些?”
他目光不离开谢知年的身体:“不如接个吻就不无聊了,还是说你一直都在嫌弃我,不允许我伺候你,也不生我的气?”
沈永羹摸着谢知年的脸,他说什么也不敢等真格,只是一味地警告谢知年。
“你不准备反抗了?”
谢知年闭上眼睛,没有看沈永羹,像是想起了什么说了句:“幼稚。”
识时务者为俊杰,不反抗就消停一会。
“这半个月我撒网的鱼儿都上钩了,我手上又多了几十条人命,禁司大人你还会觉得我幼稚?”
不单单是谢知年开口的语气,那人似乎把他当做小孩子。
沈永羹被这种想法惊讶到,他伸出一只手摩擦着谢知年的嘴唇,看着对方俊美的脸方大,睫毛里面没半点搭理的意思,就纯纯把自己当做空气人,有些时候他真的想看谢知年的哭泣。
他想看那人倒在他身上,泪眼婆娑的模样。
就宛如那天晚上的感觉。
他明白自己做什么再也不能吸引谢知年注意,那人可能是对自己失望透顶,理都不想理彩自己一下,没过多久竟然进入美好的梦乡。
“禁司大人心真大,还睡得着。”
比气人这套,没人比谢知年更熟练,睡的乡气得也只有沈永羹。
月光如水一般泄下,周身的气氛静谧不少。
沈永羹凝望着谢知年的睡颜,他伸出手摩擦着谢知年,并不相信谢知年这戒备别人的人会轻易深睡,他用力地探索着未知的角落,嘴/唇堵住对方的唇,辗转反侧的荒唐驱使着他想占有谢知年,他吸取着对方口腔里面的甜蜜,心脏抑制不住地狂跳。
偷亲被他演到淋漓尽致。
可床上那人不给半点反应。
沈永羹温热的唇里是炽热的呼吸,双腿发软,吮吸着对方的血液。
用牙齿恶意地咬伤谢知年。
他环住谢知年的脖子,不论他怎么索取,仍没得到任何反应,那人也不抗拒他,睡得如同死尸,真的把他当做透明空气人。
作者有话说:
我今天去花市看文了,以后有能力一定要写狗血文,太狗血的欲罢不能。
第77章 不死鸟的病娇禁神司16
如此的沉稳, 美的不可方物。
没给一点反应,却能让人四溅。
“舒服么?”
沈永羹吹了一口气,他撩开谢知年的头发, 伸出舌头舔舐着谢知年的睫毛:“禁司大人你在装睡, 我吻/得你舒服么?”
床榻上的人穿着一袭白衣, 身上的伤口裸/露在外,敞开的衣领遮不住肉/体,谢知年的睫毛轻轻颤抖, 消瘦的下巴里提起来, 没浮现出任何羞耻的神色, 情绪没半点起伏。
“赶鸭子上架。”
谢知年睁开眼,手指慢慢地握紧,显然不满意:“一般。”
“你不觉得你身体比之前越来越熟悉我?”
沈永羹神色戏虐, 他见谢知年不想理自己的样子, 面前的人为什么会觉得羞耻?感到羞耻的是自己,赶着给别人艹, 他恨着谢知年, 但却无时无刻不想被他占有, 拥抱在怀里。
就如同某种上瘾的药品, 他想要吸噬干净。
见对方回复自己一句话, 升起来的火气都散了不少。
谢知年装出无所谓, 任由沈永羹摆布,他睁开双眼, 擦拭掉嘴唇的吻痕:“有时间跟我耗着。”
“不如琢磨琢磨我要对你怎么下手,沈永羹你别再玩火自焚, 我丑话说在前头, 绝境深渊我不会手下留情。”
囚禁这种事, 讲究你情我愿,他不反抗也懒得说话。
你还是真的想对我下手?
就这羞辱你,未来你会把我万箭穿心吗?
谁在玩火自焚?难不成你真的想杀了我?
沈永羹神色愈发深邃,他扯过旁边的被子盖在谢知年身上,谢知年以为他会动手,竟然给自己搭上被子,目光彻夜的寒冷:“你试一试再说,死在你手里倒也不亏,现在榨干我来得及,枕上的亡命鸳鸯倒也不错,我也不介意死在你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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