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永羹毫发无损, 除了表面的血液,他眼里讥讽着似乎在说:好禁司大人,你也会落得被我摆弄的下场。
谢知年脑袋昏沉地倒在沈永羹怀里, 他眼皮子里嫣红露出一片。
“禁司大人, 你别这么看着我, 像是我做错了似的,是你用阳谋鬼谋在先,药效发作在后。”沈永羹露出占有欲, 他拢着谢知年肩膀, 用手指分开对方的双腿,那双上贴合着谢知年的腰线:“我得感谢您打我一掌, 撩拨我的心弦。”
“祸端因为而起, 唯有你能满足我。”
谢知年咬着牙齿, 双腿夹在沈永羹腰间, 他忍不住地吐了口血, 想抓住沈永羹的手, 又无力地滑落在草丛上:“滚开。”
他的双腿扑腾着,腰间抚摸上寒冷的触感, 令他牙齿连连打颤。
沈永羹观察着谢知年反应,骨头和的碰撞颇有美感。
谢知年敢怒而不动的模样令他喉咙发热。
长江后浪推前浪, 前浪拍死在沙滩上。
天道的儿子果然厉害, 这提防心绝对不是九流级别的:沈永羹生出翅膀和天降异象, 离神中的预言越来越近,突破封印后的谢知年不是他的对手,世间再也没有能制服他的人。
谢知年咬着舌头恢复意识,意乱情迷中眼眸闭上:“放开我。”
“到手的肥羊还能飞了不成?”
沈永羹见谢知年的血液喷在胸口,他动作更加用力,凝望着谢知年怒不可竭,扭曲的爱意刺破等待的炎凉:“你要晕过去了?我也没给你下多少,寻常的药量而已,是你太孤独了。”
“是你缺了我,太孤独了。”
私通乃是神的欲望,洁白的身躯不该有情爱。谢知年袍子被沈永羹撕开,暴露在外的肌肤白里透红:“住手。”
他说:“住手。”
沈永羹挑衅地看着谢知年,他咬住谢知年脖子:“晚了。”
“禁司大人你说这些都晚了。”
他眼睛在片刻之间充满笑意,还有点稀奇地抬起谢知年下巴,鼻尖对着那人的嘴唇,适当地露出点难过和惊讶:“你的反应可不想对我住手,不能动的滋味你品尝到了?”
“脸又为什么这么红,耳朵都要在滴血。”
谢知年额头的汗水落下,灵光镇压着他的力气,他双眼大片的通红:“沈永羹。”
“你给我滚开。”
他闷哼一声:“永羹停下来。”
谢知年隐隐藏着严重的恶意,他所有的情绪化为空气,血液溢出舌头,他伸出手搭在沈永羹的肩膀,说的话模糊不清,那双眼睛果断地闭上。
沈永羹。
我的永羹,我最亲爱的永羹。
多少种情绪汇聚成谢知年难堪的神情,沈永羹的手愣住在空中:你终于承认我是你的永羹了。
他在原地停留很久,听着那人艰难的喘息和昏迷前的停下来话语。
那眼神和难以掩饰的羞耻使沈永羹而失神,他读懂谢知年在失望,却又不知道谢知年为什么会失望,心里徒然升起微妙的情绪,不被轻易左右的情绪还是因为对方的痛苦而破防。
“还真那你没办法。”
在白色的月光下,沈永羹眼里似乎有波光粼粼的江水流动。
工厂顿时陷入死寂当中,周围的浓烟掩埋沈永羹的伤心,他抱着谢知年的身子,没想到这一吓竟把对方吓得晕过去,自己的身体令你这般不迟:“禁司大人,还是做不到对你心狠,一句永羹,我所有的生气都止住了。”
“你知道永羹是你我定情的儿名。”
他望着孤独的明月,莫名其妙有点伤感:“小时候你偷溜出境,每每承认错误时唤我永羹,我便去不死雀殿堂代你受过。”
“不管多大的酷刑,我也甘之如饴。”
谢知年头发陷入柔软沈永羹怀抱,他鼻子中的呼吸艰难无比,面色红得如新鲜的桃子嫩得出水:“你算计我们所有人,但我还是从一而终地爱着你。”
“我也恨着你。”沈永羹自言自语地开口,青梅竹马的恋爱令他难以忘记,他抱着昏迷的谢知年走着,掌心里有一束明亮的珠子点开,接下来化成颗粒钻进谢知年的眉心。
没过一会儿。
谢知年艰难地喘息停止,金色的珠子疏通着他的胫骨,就连肩膀上和后背上的伤口都以肉眼可见地缝合下去,皱起来的眉头也被双大手一一抹平。
那残缺的手指里鼓动着森然,却温柔地化解怀里人的不安。
灵光照耀着沈永羹孤掷一注的脸,他收起谢知年匕首,步子稳重而熟练,呼吸管道里如同生满荆棘:“岁月能抹平关在囚笼里的野兽棱角。”
“我等这一天等了很久。”
沈永羹苦笑地唇瓣里都是血液:“我多想你爱我,你为什么不爱我?”
因为爱不怕黑暗,因为爱更要有勇气。
沈永羹觉得自己是阴沟里面的老鼠,他身上脏透了,在浑浑噩噩的日子里,他活得行尸走肉。他忘记自己独自一人怎么在深渊里活下去,忘记尸体瞪大的双眼,他如何在那些人的目光下安然无恙的睡过去。
也忘记自己深处深渊有多大的勇气贪恋神明。
这个曾经和自己并肩作战的爱人,这个他用尽半辈子宠着的伴侣。
他本该和禁司一起享受神明的恩赐,站在婚姻的殿堂,享受别人羡慕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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