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就需要你,你以后就和安室透、鹰取严男搭档,分担一下他们手上的任务。”迦羽凛吩咐。
伏黑甚尔皱了皱眉,怎么搞的?还真把他当普通组织成员用了?他以前可从来都不接组织的任务。
“算是我给你的任务。”
伏黑甚尔这才勉强点头,扫了眼安室透,金发的青年也正看着他,露出爽朗的笑容。
“我是波本威士忌,以后多多指教了,皇冠。”
“伏黑甚尔。”
两人互通名字,伏黑甚尔也没有和降谷零多交流的意思,走过去将琴酒挤开加入牌局。
降谷零在旁看着还以为琴酒要拔/枪打死他了,不料琴酒只冷冷瞥了他一眼,然后就将冰酒也喊走回房间打游戏了。
两个人的牌局……
“玩吗?”伏黑甚尔问。
降谷零笑了笑说道:“两个人玩不下去吧?”
“21点!”伏黑甚尔将一张银行卡拍到了桌面上,嘿嘿笑着:“咱俩玩场大的!”
降谷零知道自己暂时无法脱身了,于是也点了点头,说道:“输了的话可不准急眼。”
“你就等我赢光你的钱吧!”伏黑甚尔不屑地说道。
牌局并没有进行多久,当伏黑甚尔钱全部输光的时候,降谷零礼貌地给他留了车费,出门开车走了。
冰酒说到做到,在基安蒂回来之后就让人将炸/弹全拆了,降谷零和风见裕也也秘密碰头。
“降谷先生。”风见裕也钻进了降谷零的车子,表情非常不好,难过得仿佛下一秒就要哭出来了。
“风见,冷静一点。”
“是,降谷先生。”风见裕也强行让自己冷静下来,语气却仍十分低落:“我们的人已经将前辈的尸体收敛了,上面说卧底是很危险的工作,就算是殉职也很正常。但是……”
“他们说得对。”降谷零打断了风见裕也的话,有些事情不方便从他们的口中讲出来。
风见裕也难过地看着降谷零,语气有些难以接受:“我已经受到了警告,不过因为我是听命行事,上面并没有实质的惩罚,但降谷先生违反规定私自放人,这件事情恐怕会影响到您的仕途。”
降谷零对此早有预料,无论什么情况下,对犯罪分子妥协都是他的失职,但做人最重要无愧于心,他不可能用民众的性命去赌冰酒的善良。
“扣扣”,有人敲了敲车窗。
两人一愣,他们的警觉性都很强,却都没有注意到这人是什么时候来的 。
“搭档,你把我钱全坑走了,是不是包吃包住啊?”伏黑甚尔站在车外面问。
风见裕也立刻要拔/枪,却被降谷零用眼神制止。
“你走吧。”降谷零吩咐。
风见裕也推门下车,要离开的时候却被伏黑甚尔伸长的胳膊拦住。
“朋友,你很眼熟啊。”伏黑甚尔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
降谷零上半边身子从副驾驶探出去,用力抓住了伏黑甚尔的手腕,压低了声音说道:“让他走。”
伏黑甚尔看了降谷零一眼,笑了下收回了手,上车坐到了副驾驶上。
降谷零开车便走,根本没给风见裕也和伏黑甚尔反应的机会,车速直飚180。
“现在我们可以谈谈了。”这样的车速,稍有不慎便会车毁人亡,降谷零却还有心思和副驾驶上的人闲聊。
“你这是打算一个谈不拢就和我同归于尽?”伏黑甚尔觉得很有意思,双臂环胸,连安全带都没系,在降谷零的车内如此悠闲,他可以说是第一个。虽然当了很多年的术师杀手,但大多数时候伏黑甚尔还是很“和平”的,尤其是现在,他就非常希望用和平的方式解决:“用不着那么紧张,我这个人很好收买,只要钱到位,别说你卧底的身份,就算你是乌丸莲耶我也能帮你瞒着。”
“乌丸莲耶?”那双灰蓝色的眸子一亮。
“我多嘴了?”伏黑甚尔痛心疾首,糟糕,失去了一个可以卖大价钱的情报。
“这个还你,里面的钱我没动过。”降谷零将从伏黑甚尔手里赢来的银行卡又还给了他。
伏黑甚尔满意的收下,说道:“你的身份我会帮你隐瞒的,不过只会瞒着那些根本不知道的人。”
“还有谁知道我的身份?”
“钱。”
降谷零没犹豫,掏出自己的卡递过去报出密码。
“据我所知,冰酒肯定知道,琴酒和冰酒那种关系,说不定也知道了。”
“他们想利用我做什么?”
“做任务。”
“什么?”降谷零困惑。
伏黑甚尔笑得很玩味儿,解释:“就算是卧底也是很好的劳动力,不好好利用怎么能行?只要你足够能干,那你就是自己人。”
荒唐!
降谷零有想过冰酒猜测出了自己的身份,也猜测对方一定有什么阴谋,但这个答案还是让他感到荒谬。
“冰酒在组织里很重要?”
“当然。”
“他才是组织真正的二把手?”
伏黑甚尔瞥了他一眼,摇头:“不是。”
“组织boss?”
“也不是。”
“实验体?”
“你脑子有病吧?”伏黑甚尔有些听不下去了,这种荒谬的传言到底还要在组织里面传多久?现在就连卧底都知道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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