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小齐大夫请过来,就说我有事相商。殷晏君目光清淡,缓缓将书案上的棋谱拿在手中。
齐辰还在房中「厉声」讨伐刚刚将他捂嘴拉走的木瑜:比起文镜道长,可是我先认识你的?
木瑜点头,自然是的。
那我平时对你好不好?
木瑜点头,自然是好的。
见到和呆子一样傻乎乎的木瑜,齐辰气不打一处来:那你为什么要听文镜道长的话,不仅拉我还捂我嘴巴!
没看上那般如胶似漆的画面,齐辰捂住胸口,他好痛苦。
木瑜:文镜道长也是担心小齐大夫动静太大,吵醒了郎君。毫无疑问在木瑜心中天大地大郎君最大。
明显你就是被文镜道长忽悠了,依我看文镜道长外边看着老老实实,实际上就是一只老狐狸,狡猾着呢!而且老狐狸和傻乎乎的木瑜一样护主得很,怕是玄尘道长将徐小郎君拆吞入腹了,木瑜还傻傻觉得那主仆两个真是大好人。
木瑜:也没有吧,最起码文镜道长对郎君还是很好的。
那主仆二人有所图谋当然对郎君甚好,齐辰叹息一声,便听到外面传来一阵敲门声。
你去开门。齐辰毫不客气地支使惹自己生气的傻木瑜。
木瑜没觉得有什么,直接走过去将房门打开,然后就看到外面站着的文镜。
文镜道长?
文镜脸上带着和风细雨般的笑意,轻声说道:小齐大夫在不在,我家道长请小齐大夫过去有事相商。
嗯,在的。木瑜点头。
齐辰气呼呼瞪了一眼木瑜,扭头又瞪了一眼文镜,最后还是垂头丧气地跟着文镜一起走了出去。
文镜轻叩房门,屋子里响起玄尘道长清冷威严的嗓音,吱呀一声房门被打开,文镜对着齐辰抬手示意:小齐大夫请。
总觉得今天的文镜道长有些古古怪怪,齐辰望了对方一眼,在对方的催促下犹犹豫豫抬脚踏进了房中。
随后房门被文镜从外面关上,齐辰莫名,这两个道士在搞什么鬼!
小齐大夫请坐!殷晏君将一杯茶水推到自己的对面,抬头望向齐辰的目光深邃而又威严。
齐辰心头一惊,他再一次从这位玄尘道长身上感受到了那种莫名的威压,老老实实在玄尘道长面前坐下,他犹豫着开口:玄尘道长唤我过来可是有什么事情?
问了一句废话,齐辰尴尬地想自己打自己的嘴巴,但是那种莫名的紧张让他实在不知该说些什么,于是他莽莽撞撞拿起杯盏一饮而尽,权当压惊了。
小齐大夫有没有想要进宫做御医?殷晏君翻看着手中的棋谱,神色幽深不明。
齐辰咳了咳:这个自然是想过的,都说全天下顶尖的大夫全都汇集在太医院,不过很可惜我还没有进太医院的那个资格。他对自己的认知非常清晰到位。
如果我给你这个机会呢?殷晏君将棋谱放下,随即从书案上拿出一封书信推到齐辰面前:这是太医院院正的推荐信,凭着这个你可以光明正大地进入太医院。
太医院院正的推荐信可不是什么人都能拿到的,齐辰翻看了两下,猛然将信件合拢:玄尘道长究竟是什么人,将这份推荐信赠与我又有什么目的?
齐辰再次望向殷晏君的目光中充满了警惕和审视,即便是心里忌讳玄尘道长身上的威压,依旧强忍着不肯落下风。他自然想进太医院,但是也不应该如此稀里糊涂就接了别人给予的好处。
殷晏君淡淡问道:小齐大夫觉得我有何图谋?
玄尘道长望过来的目光一如既然的冷淡甚至是冷漠,齐辰忍不住紧张地攥起拳头:你是为了郎君腹中的孩子?
这会儿齐辰有些后悔,后悔当初雨夜收留了玄尘道长,后悔当初一时冲动让玄尘道长给郎君诊脉,如今却把这么一个心思深沉、戳摸不透的人送到了郎君面前。
能够看出齐辰对自己的警惕,殷晏君不急不躁端起茶盏轻啜一口:你虽然年纪尚浅,但是心思通透、处事圆滑,不过到底还是需要历练,眼下事情紧急,我只问你一句:你可愿入宫为医官照料、陪伴小郎君?
玄尘道长这话转得太快,齐辰听得有些糊涂,却还是抓住了一丝半毫的重点:道长是说入宫?
再过一个半月便是五年一度的年节,周边属国皆会前往京都朝觐君主,那时朕必须回宫主持大局,小郎君自然不能留在此地。殷晏君眉心微微蹙起,似有些为难又有些窘迫:只是小郎君并不愿意与朕一同回京,不知小齐大夫可有什么法子?
您,您是齐辰惊慌失措地跪下来:草民叩见官家,方才草民不是故意冒犯官家
殷晏君垂眼去看齐辰,神色淡然却不失威严:起来吧!
齐辰依言在殷晏君面前跪坐好:郎君早就已经得知了官家的身份?
小郎君聪慧非常,此前虽不曾进宫面圣,却也猜得出来。殷晏君神情一如既往的恬淡清冷,但是齐辰莫名从这只言片语里面听出了几分欢喜,不免有些感慨,官家这是真对郎君动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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