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明烟抬眸,撞进了孟栩然的眼底,含着的盈盈水光里面漾着柔软和脆弱,让薄明烟心头一窒。
孟栩然浓密纤长的羽睫颤了颤,她把脸埋在薄明烟的怀里,闷声说:“满满,你相信我,我会越来越强大的。”
强大到再也没有人敢拿我、拿我的人开刀。
“嗯,我相信你。”薄明烟的话音很平静,给人一种很安稳的感觉。
孟栩然在薄明烟怀里蹭了蹭。
薄明烟揉她的头:“你现在就很强大。”
“一点都不。”孟栩然鼻子发酸,攥紧了薄明烟背上的衣服,“我现在好弱,好没用。”
“谁说的?”薄明烟温声说,“在我眼里你一直都很强大,强大到我觉得还需要再努力很多才能与你比肩。”
“呜……”孟栩然带着哭腔地说,“你这样太犯规了。”
薄明烟好笑道:“哪里犯规?”
“惹得我想哭。”
“那换个方法惹你哭是不是就不犯规了?”
孟栩然盘起腿,像树袋熊一样抱着薄明烟,咬了咬唇:“回房间,这个沙发可贵了,碰不得水。”
“我会弄坏它的。”孟栩然忍着羞赧,将脸埋在薄明烟的肩头。
薄明烟忍不住,从喉底发出一声轻笑:“你是真的经不起撩才对。”
“……”
回到房间,孟栩然想到昨天薄明烟喝醉了后把她折腾得够呛,又改变了注意,她拽着薄明烟的衣领:“我觉得我现在有点挫败,急需在某些方面有点成就感。”
“比如?”薄明烟明知故问。
孟栩然勾住她的脖颈,吻她的唇。
她攀上了雪峰。
薄明烟手拽着孟栩然的发根,像被揉进了柔凉的水里,又像是被熔在了炽烈的火里。
……
半夜,孟栩然被手机的震动声吵醒,夜色深浓,薄明烟的一缕长发搭在她的手心里,她动了动手,手臂和指尖有点微涩的酸感冒了出来。
她弯了弯唇,想着几个小时前的事还觉得自己有点过分。
前戏做了太久,薄明烟真的太难润了,以至于正戏才开头,就轻蹙眉头说:“疼。”
结果,就暂停了。
深深的挫败感又一次袭上了心头,孟栩然委屈坏了,抱着膝盖哭:“你那么难湿,还怪我技术不好咯。”
“我费劲巴拉地给你舔,一动手,你就干。怨谁?怨我嘛。”
“我舌头都麻了,手还没得劲呢!”
“强大个毛线球球,我……我连我老婆最基础的快乐都给不了。”
“呜呜呜呜……我还能做什么?”
薄明烟又无语又好笑,没办法地拉她的手过去:“你稍微慢点。”
孟栩然边哭,边像开了05倍速一样缓慢地动手,边吐槽:“……我觉得,现在我的快乐彻底没了,你快乐么?”
“……”薄明烟难耐地心想,快乐个毛线球球。
后来孟栩然灵光一现,突然想起来问:“嗳,你之前在客厅,上次在车里怎么就那么润呢?”
“嗳”聋了。
“满满,你是不是就好那一口啊。”孟栩然认真思考,得出结论。
“满满”哑了。
“老婆~”孟栩然笑得像只小狐狸,收回手,从床上下去,翻箱倒柜拿出一套衣服,黑色的小猫装,还带个耳朵发箍,一条大尾巴,“你穿这个好不好?”
“老婆”瞎了。
“呜呜呜,我就知道,我什么都做不好。”孟栩然一秒入戏,“薄明烟就是个大骗子。”
薄明烟被孟栩然哭得没辙,把那套衣服换上了,孟栩然用那条大尾巴在她后背的彼岸花上不知道扫了多少遍。
然后俯身,把大尾巴换成了柔软。
薄明烟攥紧了手,一塌糊涂。
……
薄明烟睡得很熟,窗外也不知道是月光还是路灯投落进屋里,孟栩然静静地看了好一会儿,眼神像塞进了星河,流露出似水温柔。
孟栩然撩开她脸颊上的碎发,想吻上去,又怕吵醒她,最后克制地收回了手。
捞起地上的睡袍披好,孟栩然拿起枕畔的手机,光着脚,很轻很慢地走了出去。
走到阳台,孟栩然倒了一杯水。
之前煮的水了,没人管跳到了保温状态,水还是温热的,她边喝水润喉,边拨了电话给刚刚的未接来电。
电话接通后,孙浩气给她连声道歉:“对不住孟总,我这突然想起来了,一激动也没看时间,就给您打电话了,打扰到您休息了,实在是抱歉……”
孟栩然没什么情绪地说:“说重点。”
“我想起来了,我之前手机不小心掉到了厕所里,捞起来以后吧开不了机,我就准备去修。但是那天公司实在是太忙了,也抽不出时间去,我就找了那个谁帮我。”孙浩气说,“我手机从来没给人看过,那些图我也从来没发给过谁,就怕传出去。我想来想去,就那一次了,可能他帮我拿手机,偷偷看了我的手机,个杀千刀——”
孟栩然不耐烦地打断他:“谁?”
孙浩气说:“之前公司里的那个模特,贺辰澄。”
作者有话要说: 发现这本更新了好久啊,在努力收线了。争取这个月完结。
揪40个小可爱塞红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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