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到晌午,他们去吃素斋,等到吃完了,才看见不知道去哪儿了的闫箬。
闫箬冲着公孙月眨了眨眼,挽着她到了院中,才压低了声音说:“我可是特意拉着徐放走开了,你们玩的怎么样?”
刚才被徐放提醒,她才想起左渊武功很高,肯定能听见她们背后里的讨论。因此,她这次特意把人拉远了才说。
公孙月不知道这些,只笑的灿烂,说:“很好啊。”
“你这样哪里是很好了?”闫箬反驳。
公孙月疑惑的看她。
“分明是特别好才对。”闫箬打趣这说。
公孙月害羞了一瞬,跟着又理直气壮起来,说:“难道你和徐放去玩的时候就不好吗?”
这次轮到闫箬卡了一瞬,也笑:“的确很好。”
“这不就对了。”公孙月摊手。
闫箬无奈,也不打趣了,拉着她的手去院里的厢房休息。
掀开帘子,刚走进去,公孙月脚步一顿。
很快,只是一瞬间,她绣鞋落地,一切如常般往里走去。
第50章
“我看你和左将军那副模样,也算放心了。”闫箬笑着看公孙月,眼睛忽然一眨。
公孙月刚刚轻轻攥了一下她的手腕,两个人一起长大,这个意思她明白,这是要她小心。
眸光不经意间扫了一圈厢房,她轻轻一笑,拉着公孙月去窗边的书桌边坐下,说:“来,说说你们相处的如何?”
“那自然很好啊。”公孙月笑意盈盈,眼睛里像是落进了星子,欢喜极了,说,“他又温柔又体贴,对我还好,再没有比他对我更好的人了。”
“伯父和大哥三哥呢?”闫箬敏锐的抓住了这一点。
公孙月一噎,忍不住睨了他她一眼,嗔道,“你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意思,爹爹他们是亲人,左渊……他不一样。”
“哦哦!不一样啊。”闫箬意味深长的笑道,满是打趣。
“哼,有时间说我,怎么不看看你和徐二。你们俩可比我腻歪多了。”公孙月不甘的反击。
“那怎么一样,我们可是青梅竹马。”闫箬落落大方的说,一点儿都没有不好意思。
“厚脸皮。”公孙月伸手刮了刮自己的脸。
闫箬笑了一下,伸手去捏她的脸,笑着说:“来我看看,到底谁的脸更厚。”
两个人笑闹半天,最后才躺在床上,闲聊好一会儿,安静睡去。
侍候在侧的婢女细心的为两人放下床帐,起身去了隔壁的房间。
无声无息的,寺内无处不在,便是这厢房中也弥漫着的檀香味浓郁了些许。
睡在外侧,面朝里面的公孙月眼睫微动,体内内功运转,封住了涌进体内的迷药。
哒——
细微的声音响起,跟着就是细碎的衣料摩挲声,床帐被人掀开,来人控制着呼吸小心翼翼的看了眼公孙月,跟着把她扛了起来,从地面上不知道什么时候挖好的地道溜了出去。
室内一时安静,闫箬瞬间睁开双眼,跟着翻身坐起,冷静的叫了人进来。
“有人暗中藏在房间里,你们姑娘假装昏迷跟那人离开了,屋里有暗道。”这是她看见知春等人后说的第一句话。
知春脸色顿时一变,道了声谢后就急匆匆的出去,开始安排后续。
很快,屋里的暗道被人找到,左渊和徐放也已经被人惊动,找了过来。
“胡闹,”听到公孙月所做的事,左渊本就沉凝的脸上又是一变,眉毛皱起,低斥了一声。
说着话,他也没耽搁,直接就下了地道,追着踪迹走了。
知春嘴角轻动,她也想说自家姑娘胡闹。
明知有危险还一头撞上去,哪怕她武艺高强,也不能这么乱来啊。
这条密道并不长,左渊下来之后,只是几息时间就从密道口翻了出去。
外面的,是知恩寺后的树林。
如今刚刚正午,日光灿烂,树影摇晃,林间野草丛生,看不出什么东西。
不过左渊在追寻踪迹这方面可以说是把好手,几乎很快就锁定了一个方向追了上去,他忙着,公孙家的那些暗卫和侍卫们也没闲着,四下散开,开始拼命寻找。
公孙月忍了不舒服,安静由着那人扛着她。
出了密道后,又有几个人一并上来会和,一行人在密林之中穿梭,往东而去。
公孙月暗自估算了一下方向,从这里一直向前,是向东,尽头是海边。
拐了好几个弯,东南西北的,最后,这些人还是朝着东边去了。
一路疾行,枝叶划过她的脸颊,公孙月忍住了起身的冲动,瘪了瘪嘴。
好疼。
算了,先忍了。
“郎君,人已带到。”良久后,当潮湿的海风扑面而来,扛着公孙月的人总算停了下来,恭敬的说。
簌簌——
脚步声朝着这边走过来,扛着公孙月的人手一动,把她平放下。来人弯腰,阴影扑面而来。
“没错,”一道熟悉的声音响起。
是范承。
公孙月心中惊讶,却又有些恍然。
没想到,最后动手的不是外界传闻行事恣意狠辣的庄晟,而是这位看起来病弱文雅的范家郎君。
“的确是我。”公孙月霍的睁开双眼,伸手一扣范承的脖颈,腿一扫把身下的人踹开,面对着众人站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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