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寒潇从来没有见过安洛浑身这么红,他忍不住弯下腰,手背轻轻贴上安洛的脸颊。
滚烫的温度烫着他的心脏也跟着狠狠瑟缩了一下。
感受到了自己的Alpha,安洛几乎是凭着身体的本能立刻朝着厉寒潇靠了过来。
“……厉……厉先生……”
“我好难受啊……你帮帮我,你帮帮我……”
厉寒潇已经要疯了,看着安洛这幅难熬的样子,心口也是一阵阵的疼。
这小崽子上面两个哥哥,估计是家里娇生惯养大的,哪里受过这些苦。
厉寒潇低头,轻轻的吻住了安洛的唇。
一边伸手去安抚安洛红肿的腺体,一边释放自己的信息素,好让安洛不再这么难受。
沁凉的寒松味钻进了安洛的大脑,像是夏日终于来临的暴雨,浇在了他的猛烈燃烧的烈火上。
他忍不住小声哼哼起来,两只手臂缠上了厉寒潇的脖子,滚烫的身体不停的往自己的Alpha身上靠,渴望的更多……
厉寒潇眸光沉了沉,他强迫自己从几乎失控的疯狂中挣脱出来,胸口激烈起伏,额角的青筋绷得紧紧的。
他慢慢握住安洛细弱的手腕,把不安分的小人微微推开。
“以后……还离开不离开我了?”
被迫发情的Omega,对自己的Alpha绝对臣服,他一边哭一边不安的想要扑进厉寒潇的怀里:“不离开……再也不离开了……”
“还敢不敢骗我?”
“不敢了,再也不敢了……厉先生……厉先生……”
染着哭腔的声音,一遍又一遍的在耳边回荡,厉寒潇再也忍不住,狠狠的把人捞进怀里,疯了一样的死咬着,安洛的喉咙,脖颈……
……
比起房间里的一片火热,楼下的客厅就好像冷的像是坠入了一个冰窖一样。
叫人遍体生寒。
安淮冷着脸坐在沙发上一语不发,眉宇间全是让人胆寒的冷霜。
安沐则是抱着脑袋,时不时的叹口气。
宫副官和顾赟不由得互相看了一眼,皆是在心里无奈的摇头。
也不怪这两位心情不好。
自己从小捧在手心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就这么小心养大的宝贝弟弟,现在就在楼上被一个不三不四的戏子这个那个,叫他们这两个当哥的怎么接受。
光是想想现在房间里发生的,恐怕都能叫人气的吐一口老血。
安沐坐不住了,从口袋里摸出一包香烟:“我先回公司了,这边什么时候完事儿了再给我打电话吧。”
安沐离开后,安淮依旧是一语不发。
偏偏这该死的别墅还隔音不太好,时不时传来的某些声音更是像往安淮的心脏上扎刀子。
“少爷,要不然咱们也出去逛逛?”
安洛的发情期结束至少要一个星期呢,他真怕安淮会忍不住冲进去把厉寒潇掐死。
安淮正要起身,忽然听见一阵手机铃声。
这手机铃声不是自己的,也不是宫副官的,宫副官找了找,在沙发上找到了厉寒潇的外套,从里面掏了部黑色的手机出来。
“好像是厉寒潇的手机。”
安淮:“给我。”
宫副官赶紧把手机递给了他,来电显示是一个叫做祁天的人。
能给厉寒潇打电话,想来应该是朋友。
安淮皱眉想了想,然后把手机放在了耳边,接通了。
“阿寒?你人呢?说好了今晚一起出来玩的,我今天这边来了好多美女帅哥,不然小心后悔一辈子!”
美女帅哥?
安淮的脸色又是一层寒霜。
祁天:“你怎么不说话?哑巴了?”
安淮冷声开口:“你是他朋友吗?”
祁天愣了一愣,“卧槽你谁呀?我放小的手机怎么在你身上?”
哦,原来是发小。
难怪了,蛇鼠一窝。
祁天听不见回答,更加着急了:“我和你说话呢,我发小的手机怎么在你那?你把他怎么了?你要是再不说话我可要报警了,你知道他是谁吗?”
安淮:“我是安洛的哥哥,他现在和我弟在一起。”
祁天:“安洛的哥哥?”
安淮:“你刚刚说你是他发小,那你们之间应该很熟了。”
“那可不,从小穿一条裤子长大的。”祁天洋洋得意。
安淮冷笑:“是吗?恐怕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吧。”
祁天:“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告诉你,别以为你是阿洛的哥哥,我就不敢对你怎么样,你让厉寒潇接电话。”
“他现在不方便接电话,你要是想和他联系,就自己过来吧。”
“来就来,你以为我怕你啊!我警告你,我可不管你是不是安洛的哥哥,你要是敢动厉寒潇一根手指,我要你好看!”
挂了电话,安淮的眉头收的更紧。
哪怕他再不满意厉寒潇,可洛洛被他永久标记了是不争的事实。
放在他眼前的只有两条路,一,是让洛洛和厉寒潇结婚,二,就是带洛洛去做腺体修复手术。
他已经查过了,腺体修复手术的副作用会很大,对身体带来的影响是没有办法预估的。
甚至每一年还会有因为腺体修复手术没能从手术台上下来的倒霉鬼。
他不可能去拿洛洛的生命开玩笑,这个手术能不做就不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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