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墨涵还想再问,被一阵脚步声打断,他抬头看去,只见郑桥扶着一个女人,从楼梯上走了下来。女人长得温婉漂亮,脸上带着温和的笑意,只是脸色有些苍白,眼底是浓重的黑眼圈,看上去非常憔悴。
郑桥扶着他来到沙发前,说:“这是我老婆林柔。”
“嫂子好。”三人相继打了招呼。
郑桥挨个介绍道:“这个叫乔星年,他们是蒋墨涵和林南岳,都是我生意上的伙伴。”
“你们好。”林柔微笑着跟三人打招呼,说:“都快坐吧,我去给你们洗点水果。”
郑桥将林柔按坐在沙发上,说:“你在这儿陪他们聊会儿天,我去洗水果泡茶。”
“也好,冰箱里有西瓜,还有芒果,你都弄点来。”
“我知道,你就别操心了。”
郑桥和三人打了声招呼,就去了厨房。
乔星年看向林柔,发觉她印堂发黑,周身有怨气缠绕,出声问道:“嫂子,看你气色不是很好,是生病了吗?”
林柔叹了口气,说:“最近也不知道怎么了,每天晚上都会做噩梦,一来二去就感觉这精神有点差,本来想着要去医院看看,可因为别的事给耽搁了。”
乔星年接着问:“做噩梦?嫂子还记得做的什么噩梦吗?”
“记得。”似是想起了梦的内容,林柔的眼底浮现恐惧之色,过了好一会儿才说:“我梦到一只黑猫,它的眼睛是血红色的,爪子很长,还长着一口獠牙,它冷冰冰地看着我,就像是看着猎物,然后弓起腰,朝着我扑了过来……”
“黑猫?”听到林柔的话,乔星年突然想起医院里看到的那张猫脸,说:“嫂子是什么时候出现这种状况的?”
林柔仔细想了想,说:“大概是一周前。”
“那在此之前,嫂子有没有碰到过什么奇怪的事,或者接触过什么奇怪的人?”
林柔并不反感乔星年的追问,这些天以来,她天天做噩梦,一被惊醒就再也睡不着,实在太煎熬了。她也想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索性死马当成活马医,说不准乔星年就能帮她呢。
“我记得第一次做噩梦的那天是星期六,我和儿子一起爬山,偶然间发现了一个山洞,儿子觉得很新奇,就跑到山洞去玩,我也跟了进去……”
那山洞里很黑很黑,看上去应该很深,郑小海在前面走,林柔拿着手电在后面跟着,越往里走,越觉得阴冷,还时不时传来滴水的声音。
突然一个黑影闪过,林柔被吓得尖叫一声,快步上前拉住了郑小海,可郑小海一转身,她却看到一张可怕的猫脸,猩红的眼睛盯着她,满是獠牙的嘴张开,发出「咯吱咯吱」磨牙的声音。
林柔一把推开郑小海,被吓得连连尖叫,转身朝着洞口的方向狂奔。可跑出去没多远,她突然听到郑小海焦急的声音,说:“妈妈,妈妈,你怎么了?我害怕,等等我!”
林柔猛地转身,随即朝着身后的郑小海跑去,将他搂进怀里,说:“对不起,小海,刚刚妈妈不是有意要丢下你的,对不起。”
郑小海脸上露出诡异的微笑,张开布满獠牙的嘴,「咯吱咯吱」的咬着牙,喉咙里还发出「咕咕、咕咕」的声音。
林柔的身子一僵,心里的恐惧到达极点,她松开郑小海,借着手电的光看向他的脸,见郑小海正一脸疑惑地看着自己,不由长出一口气。
郑小海奇怪地问:“妈妈,你怎么了?”
林柔摸了摸郑小海的脸,说:“小海,这里太黑了,妈妈有点害怕,咱们还是出去吧。”
郑小海似乎也被吓的不轻,点了点头,说:“好。”
林柔牵着郑小海的手,两人一起走出了山洞,因为之前的惊吓,他们也没心情继续玩,于是就回了家。
林柔心有余悸地说:“从那天晚上开始,我就天天做噩梦,一闭上眼睛,就是那张猫脸,它呲着牙,冷冰冰地看着我。”
“那您儿子呢,他有没有做噩梦?或者不对劲的地方?”
林柔想了想,说:“倒是没听小海说做噩梦的事,他爷爷奶奶也没给我打电话,应该是一切正常。”
乔星年点点头,说:“嫂子,您还记得那个山洞在什么地方吗?”
“就在这座山上,具体位置我记不清了。这座山我们爬了无数次,从没发现过那个山洞,后来老郑也去找过,不过没有找到,这件事太邪门了。”
林柔感觉自己说的有点多,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说:“我这也是被折磨的有些精神衰弱,如果哪里说的不对,你们别介意。”
“怎么会?其实我也觉得挺邪门的,下午我们也准备上山,如果也碰到山洞,有了嫂子的提醒,那我们不是免了撞邪嘛,这还得谢谢嫂子。”乔星年三言两语化解了林柔的尴尬。
林柔看乔星年的眼神,也越发和善,说:“听口音,你们不是郦城人,老家在哪儿?”
“我们是湖城人,来郦城就是为了进货,这不刚来就碰到了郑大哥,我们聊着聊着就发现很对脾气,然后郑大哥就把我们叫家里来了。”
“是啊。”郑桥端着茶盘走了过来,笑着说:“你别看星年年纪小,这对茶真是很有研究,做事也干脆利落,一看就是干大事的人。”
林柔连忙接了过来,将水果放在了桌上,说:“这芒果挺甜的,你们尝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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