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唇顺着曲线往下,他吻上我的胸口,这次不仅仅只是吻,甚至叼着内衣扯了下去,浑圆雪白的一团弹出来,粉嫩的乳头接触空气,无师自通挺立起来。
他另一只手滑过我的双腿间,再拿给我看时指尖上隐约有湿凉的痕迹。
我听到他轻轻笑了一声,似乎在嘲讽我身体迫不及待的诚实反应。
再浑浊的意志都掩盖不了这样的羞耻,我索性转过头去不看他。
此时嘴唇和手指一起作弄起来,他含住我的乳头湿漉漉的舔着,手指贴着内裤在私密的缝隙处由慢到快的上下滑。
动作还是很青涩,却逐渐掌握章法。
快感如潮水般来袭,我的腰肢忍不住弓了起来。
手指在滑动中反复掠过缝隙顶端的小豆,我整个人抽搐了一下,那种双腿发软的酥麻感比之前强烈了很多,身体聚集起的热意一股脑涌向小腹。
“这里很舒服吗?”
他一副虚心求教的态度,黑沉沉的眼睛专注地观察着我的反应,而无人发现的裙底,白皙的,艺术品般的修长手指反复揉搓我,下流的刮擦我。
令人脸红心跳的水声越来越大。
我再也忍不住我的喘息,一声一声,放浪的随同透明唾液从嘴角溢出,无意识的伸出嫣红舌尖,不自觉的迎合他的唇舌和手指,索取着攀上绝顶的快乐。
他跪坐在我的腿间,高潮喷出的腥甜淫水打湿了他的西装裤。
我听到我呜呜咽咽地骂他流氓,声音却相较于平时更软更甜。
比起骂,更像是软成一滩水的欲拒还迎。
“都被你弄湿了……”
他将我翻了个身提起来,摆成趴跪的姿势,小腹下顶起的一根抵住我,我因为欲望得到满足挣扎着想从他的身下爬开,又被一把拽了回来。
柔糯的小穴和人一样都软成了水,因着高潮的余韵仍在甜蜜的痉挛着,若有若无的吮吸着他没进来的顶部。 明明忍得眼底暗红,他却依旧慢条斯理地拉下裤裆的拉链,鬓发微乱,锋利而英俊,一副衣冠楚楚的斯文模样。
禁欲的气质此时在床笫之间性感的要命,他的眼睛是冷的,嘴唇是冷的,手指也是冷的,却是寒冰之下掩藏的烈火。
只需要一点易燃物,就足以熊熊燎原。
而我是那一点易燃物,在无边的爱欲之火,无处可栖。
他的身体是我唯一的依靠。
只能缠绕、抱紧、不知廉耻的求欢,像没有大树就难以存活的菟丝花。
翻翻滚滚悠悠,六根难净才犯禁。
他忽略我细微近乎于无的反抗,坚定而一鼓作气地顶进去。
将要被撕裂的感觉唤回了我对他的认知。
我叫着他的名字。
“纪随流……纪随流……”
“呜……呜呜,你不可以这样……”
好痛,好痛,
原来做爱这么痛。
我哭成一团,眼泪打湿了睫毛。
雪白的身子纠缠着破碎的布料,像一只引颈受戮的羔羊。
一边断断续续的骂他一边让他出去。
他等到现在,实在等不住了,
还没等我完全适应,就开始前后猛烈地动了起来。
狎昵的舌尖反复舔舐我敏感耳垂,他在我的颈边后背上烙下一个个痕迹。
有力的腰腹撞上湿软的臀部,发出啪啪的声音,没什么技巧,只单纯凭借着欲望的驱使,越来越快,越来越快,把我撞得抓紧床单,实在跪不住瘫在了床上。
我不知道我被纪随流弄了多久,只知道无论我是骂他还是求他,他的性器都会在我的体内涨得更大,然后像狗一样喘着气,更用力的干我。
一晚上很漫长。
颠鸾倒凤,不知道天地为何物。
背后来,正着来,侧着来,坐在他腿上被迫自己来。
我搂住他汗湿的脖颈,哭的上接不接下气。
他不说话,用手指擦掉我眼角欲坠未坠的泪水,我以为他会心软。
结果回报我天真想法的是,在我的尖叫声中他用力挺腰撞了几百下,终于射出了今晚的第一次。
没有带套,比起火热的身躯,精液显得微凉,撒在抽搐的小穴内,粗长的肉棒似乎要把腹部顶出一个圆润的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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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像一条狗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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