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保证,才往店外走。
这会雨势小了很多,黎行舟的车停在路边,他们撑着伞走过去,裤脚还是湿了一截。
靠在副驾的椅背上,江煦缓了缓,胃里也没那么难受。
看来是一时刺激到了,不是又犯了老毛病。
黎行舟收伞的动作顿了下,余光瞥着江煦,突然不知道要说什么,只能沉默地把伞放好,发动车。
“今天你发的消息,我看到了。”
“嗯?不说说过了吗。”
“下次再一起去看别的吧,等下次。”
“好啊。”
江煦笑着答应,并没有表现出一丝的不高兴,“等你有时间了,要是还有好看的剧,到时候问你。”
黎行舟看着江煦,心里说不上来什么感受,点了下头,踩下油门往公寓开去。
大雨过后,天空飘着淅淅沥沥的小雨。
挡风玻璃上的雨刮,一下一下发出声响,视线一会模糊一会清晰,整座城市因为雨水的缘故,光影倒映,有了几分光怪陆离的美感。
直至回到公寓,两人也没有说几句话。
推开门,按亮了灯,墙上的挂钟时针已经要走到十二点。
江煦照常换了鞋,拿着书包进卧室,走到门口时突然问:“你要先用浴室吗?”
他现在身上一股火锅味,快要被腌入味,再不洗洗会很难受。
但黎行舟有轻微的洁癖,说不定更难受。
尤其是下雨天,到处都是湿漉漉的,裤腿和身上很容易被水溅到。
黎行舟站在沙发旁,听到声音转头看去,“我拿衣服在外面浴室洗就好。”
“好。”江煦不再问,只是推开卧室的门,把书包放在椅子上,突然想起什么,没去拿衣服,反而去了阳台。
今早出门的时候,阳台的纱窗留了一条缝,不知道画架是不是全打湿了。
黎行舟进卧室的时候,正好看到江煦拉开阳台的门。
愣在原地片刻,垂下眼走到衣柜前,打开柜子随便拿了一套睡衣,忍不住往江煦那边又看了眼。
“画架还好吗?”
“还好,放在另一边没有被淋到。”
黎行舟一直盯着江煦,“那我先去洗澡。”
江煦应声:“好。”
江煦蹲在地上,仔细把东西放好,耳朵却一直留意着卧室的动静,直到听见黎行舟离开房间的脚步声,才压下胡思乱想的心。
反手关上阳台的门,往卧室门口看去,垂着眼睛,过了会才拿着睡衣进了浴室。
身上火锅的味道太重,江煦反复用了几遍沐浴露才勉强闻不到。
连头发都比平时多洗了两道。
擦干身上的水,吹了头发,从浴室出来,没有见到黎行舟,江煦略一怔忪,站在床边往外看去。
半开着的卧室门,平时能听到外面浴室的水声,但现在很安静。
黎行舟已经洗完澡了,但没有回房间。
那是又去了书房吗?
江煦收回视线,眼睫盖住眼里的情绪,把手机放在床头,没有说话也没有出去,掀开被子躺了进去,只留了一盏夜灯。
怔怔盯着阳台外的雨,江煦还是不太明白黎行舟在想什么?
他还以为,主动给他打电话就已经是和好了。
难道不是吗?
拉高身上被子,江煦闭上眼。
今晚他不想再失眠了,所以——
不要去想黎行舟了。
又累又困,还跟人吵了一架的江煦,不知道是心里暗示的作用,还是真的累了,躺下十多分钟,就已经昏昏沉沉快睡着。
朦胧间,感觉到有人进了房间,身边的床陷下去,有人从背后轻轻搂着他。
身上的气息熟悉又令人心安。
眼皮重得抬不起来,江煦如同本能反应似的,往后靠了一些,才动作,腰上那只手就紧了力道。
困意彻底吞噬了清醒,所有意识都被吞没。
陷入了一片柔软的梦境。
黎行舟怕吵醒江煦,又怕他离开,动作小心翼翼,感觉到江煦的不排斥,才收紧了胳膊。
脸几乎埋在江煦后颈,嗅着沐浴露的味道,黎行舟悬了一晚上的心,终于落回原处。
打不通江煦电话的那一个多小时里,他像是在沙漠里迷路的旅人。
幸好,江煦没有抛下他。
只要江煦还愿意待在他身边就好,其余的没关系,他可以等。
等到江煦明白那天,肯定不会太迟的。
——
夜里江煦突然胃里一阵绞痛,牵连到手脚的神经,疼得全身是汗,梦里被密密麻麻的黑色藤蔓缠住。
一阵刺痛,逼得江煦猛地睁开眼。
梦里的疼痛仿佛跟着到了现实,疼痛感更清晰,几乎要抽掉他全身的力气。
环在身上的手臂没有松开,江煦转头看着熟睡中的黎行舟,咬牙忍疼,身体不自觉蜷缩起来。
额头上的汗才一会就打湿了头发,身上也在发抖。
太疼了。
疼到腰背和腿都在跟着疼。
伸手拉开腰上的手,动作很慢,怕把黎行舟弄醒。
下床时,江煦几乎要疼得走不了,捂着胃快步离开房间,朝着客厅走去。
家里有常用药,胃药应该也有。
极力克制着动作,但不管江煦再小心、再忍耐,一阵胜过一阵的疼痛像是凌迟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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