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倦觉着自己脖子上这道口子没开在这人脑袋上真是可惜了。
“媳妇儿,求你了,喝一口嘛,张嘴,来,啊……”
江倦无计可施,只好张了嘴。
去了核的桂圆肉微甜,配着清淡的红糖汤底,倒是不腻人。
江倦正渴着,索性多喝了几口。
萧始算是摸清了他的性子和口味,要说做的是汤,那人绝对只喜欢酸辣鲜香的口味,甜的连半口都接受不了,顶多用舌尖舔舔就不吃了。但要说是甜点,只要放些芋圆珍珠,他就又吃得下去了,简直就是小孩子心性,凡事都得哄着来。
萧始欲言又止,他其实很想和江倦谈谈方才的事,但看那人的态度似乎并不想提起,他要是非得说起,反而有些不知好歹了。
他纠结着不知如何开口,只能盯着那人一口口喝着补血的甜汤。
江倦被他看得浑身不舒服,吃了小半碗后又道:“我看到小惩给我发了信息。”
“嗯?说什么了。”
“叶明宣一案已经结案,结果为自杀,但自杀动机目前有两种说法,一是他对妻子穆雪茵的死感到自责,又或是接受不了现实。二就是他牵扯桓宇能源涉毒的大案,自知难以洗脱罪名,所以畏罪自杀。”
“开玩笑,他的自杀反而印证了他的死不简单,而且是和陈箨有关的。”
“陈箨一案则牵扯众多,暂时还给不出个确切的结果,唯一可以确认的是,使用毒物间接杀人的手法与孙晨飞和张霖被害的手法一致,目前……”
江倦抬手一指天上,“想以三人都是吸食毒品后产生幻觉导致死亡结案。”
“理是这么个理,但是谁投放药品,致使他们死亡就不查了吗?”
“查还是要查的,不过案子一旦被移交出去,不归公安负责了,可能就无法在短期内给出一个合理的说法,会引起社会恐慌。上面也是想早日给出个结果,还能顺便帮禁毒刷刷业绩。”
萧始感到无语,“那姜惩是怎么打算的?”
江倦脸上这才浮现出些笑容,“小惩的性子你还不知道,跟上面大吵一架,输了之后灰溜溜地回来,可怜巴巴地问我愿不愿意帮忙。”
萧始一听这话耳朵都立起来了,“你?他为什么找你帮忙,你还在病休啊!”
“有些事情就是病休才好做,不然让他们一群在职的警察私闯民宅,传出去得是什么名声。”
萧始心说也是。
转念一想不对,“等等,为什么要私闯民宅??”
江倦吃下最后一口芋圆,轻轻打了个饱嗝,“我觉得叶明宣那宅子里肯定还有没发现的线索,既然警察不方便做,那就……”
萧始疑惑地打量他一眼,“难道你不是警察?”
“我?”江倦舔了舔嘴角,露出了一个嗜血的笑容,“我是悍匪。”
“你?悍匪?”萧始一拍大腿,“那我就是悍匪的男人!”
于是悍匪和他鼻青脸肿的男人趁着月黑风高,驱车来到了叶氏的豪宅。
由于男女主人先后离世,偌大的宅邸无人打理,此时一片漆黑,只有门廊前亮着两盏灯,冷白的灯光将这阴风不休的夜映得更加阴森诡异。
萧始刚下车就开始哆嗦了,虽说命案现场他也参与了勘察,但当时和现在完全是两种不同的心情,此刻他只觉背后鸡皮疙瘩直起,两股战战,几欲先走。
“媳妇儿……为什么每次我们进行这种危险活动都要在深更半夜,真的是做贼心虚吗?”
“倒也不全是。”江倦坦诚道,“只是如果不在夜里给你找点事干,你就会干的我做不了事。”
萧始思考了一下,“还真是这么回事儿。”
说完屁颠屁颠跟着江倦下了车。
两人鬼鬼祟祟绕到宅邸后门,跟做贼没什么两样,只不过一般的小毛贼可没胆量在生命安全的边缘反复试探,也就只有江倦这种对自己都下得了死手的狠人才不在乎。
入春也有两三周了,夜风依旧刺骨,慑得人浑身不由自主想打颤。
此时绿化的树木都长出了新叶,在风中摇曳摆动,像一只只披头散发邀请二人踏入无间的女鬼。
萧始自知劝退江倦无望,索性找了些没营养的话题分散自己的注意。
起初都是些什么明天早餐吃什么,后天晚餐吃什么之类索然无味的话题,不知怎么,突然莫名其妙拐到了是x蕾斯还是冈x更好用的问题上。
嫌疑人萧某口若悬河点评一番后,终于还是不可避免地拐带到了歪处,大言不惭:“媳妇儿,你身子骨软,很多姿势都可以,昨晚那个你不是挺满意的?其实说实话,那两个牌子我有点儿用腻了,要不试试这个?”
萧始鬼鬼祟祟从裤子口袋里摸出个四四方方的小包装袋,不知死活地怼到了江倦脸上。
江倦:“……”
“草莓味的。”萧始说,“其实我还想弄点冰火两重天的。”
“萧始,你对自己到底有多没自信?”
江倦劈手夺过那东西,直接扔向了叶家宅邸的围墙内。
看着东西在空中画出完美的抛物线,绕过高墙的那一瞬,萧始爆发出一声惨叫,把江倦往怀里一拉,抱着人往路边一躲。
周围黑灯瞎火,他脚下一空,连带着江倦一起往沟里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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