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结果下来的太慢,大家也等不起,都是先挖着种着,等结果下来的时候已经可以收粮食了,顺便就能把税交了,只要没有人去官府举报,官府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李秀才拍拍他,“不过要是有人举报,官府就会重视起来,你去跟村长说,不给你地,你就去官府告他。”
李秀才没跟张二说,去官府告状,原告要先挨十板子,所以一般人都不敢去官府告状,能私下解决就私下解决。
张二虽然不知道挨板子的事情,但他也不敢去官府找官老爷,哆哆嗦嗦的问李秀才,“还有别的方法吗?”
“没让你真去报官,就是吓唬村长,你去村长家闹几回,村长也得害怕,你得快点去,去晚了,那文书下来了,你就威胁不到村长了。”
张二有些担心的问李秀才,“你为什么要帮我想办法?”
“我这不是看你可怜么,而且,我也看不惯陆子谦。”李秀才前半句话很虚伪,后半句话才是真情实感。
李秀才又跟他说了许多,张二原本还有些犹豫,后来完全就被李秀才给洗脑了,觉得他这是村长不公平,他只是把属于自己的地拿回来。
要是这一次没能拿回自己家的地,村长该觉得他好欺负。这次是扣了他家一半的地,下一次不得去他家抢东西了。
虽然他家破破烂烂的啥也没有,但他还是成天担心有人会去他家抢东西、偷东西。
张二去村长家找过几次,每次都说不上话,就被村长给赶出来,后来他连村长家的门都进不去了。
村长不用听他说就知道他要说那被罚掉的一半地,这段时间村长忙的很,没空理他,更不想把剩下的一半地给他。
张二眼看着别人家热火朝天的挖地了,他的另一半地还没着落,再等下去,不是文书下来了,就是其他人把地都种上了粮食,他就彻底晚了。
李秀才给他出主意,让他不要傻傻的去村长家门口等着,可以在村长出门的时候在路上把人拦下来,抱着村长的腿跟村长哭诉,要是人多,村长肯定会抹不开面子,到时候你让村长跟你单独谈谈,村长肯定同意。
张二钻进牛角尖了,觉得这件事必须做成。
这天村长出门,果然就被张二给拦住了,张二还抱住了村长的大腿哭诉。
陆子谦和南七七路过,正巧看到了这一幕,张二拔他们家稻子的事陆如兰没跟他们俩说,他们俩还不知道怎么回事,站到了一边跟着村民们一起看热闹。
其他村民们知道怎么回事,简单的个陆子谦和南七七讲了一下来龙去脉,南七七听之前看他哭的这么伤心还以为他被谁给欺负了,还觉得他挺可怜呢,想着能帮一把就帮一把。
毕竟南七七以前也是个受气包,他就特别希望自己受气的时候,能有个人站出来帮助自己。
听说这个人趁他和陆子谦不在家的时候偷偷拔他们家稻子,南七七瞬间就收起了自己助人为乐的心,嫌弃的看了那个男人一眼,小声嘀咕说:“这种人哭什么?做了坏事还跑出来哭闹,良心不会痛吗?”
陆子谦看到南七七气鼓鼓的样子,就知道南七七心疼地里的稻子,他手掌搭在南七七的背上,帮他顺了顺气,“别生气,咱们不在家的时候,娘肯定把他像拔稻子一样把他拔了。”
旁边一个看热闹的婶子听到陆子谦的话,笑着说:“还真让你猜到了,你娘给了他两个大嘴巴,还说谁家要是向着张二家说话,就把谁的脑袋揪下来。”
陆子谦比了个大拇指,“还是我娘霸气。”
“就是说,连陆婶子都敢惹,真是不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脑袋有多好揪。”一旁一个小年轻说,一听他的话,就知道他小时候被吓唬的有多惨。
张二见自己哭了半天,卖惨无效的他收住了哭声,立刻就站了起来,还把李秀才跟他说的那番话重复了一遍,“怎么样,怕了吧,要是不想我去官府,你就乖乖的把地给我。”
李秀才看他这么嚣张,捂着脸往后退了退,他的意思是,当众跟村长哭诉,村长觉得丢面子,把他拉起来,然后让他小声跟村长说,并且把村长拉到没人的地方威胁。
这么多人看着呢,村里没几个人知道这条律法,估计村长都不太清楚。
这条律法是太祖皇帝那一代传下来的,距今都有三百多年了,估计从上一任或者上上一任村长开始,各个村子就使用先种田再等文书批下来的方法。
他们村的村长是上一任村长的侄子,当村长不需要考试,是接班制度,而他们管理村子的方法也不是从书上学来的,而是通过上一任村长的言传身教。
上一任村长怎么做,这一任村长就怎么学。
他们这种偏僻的小村庄一般没人管,官府也就一年收两次粮食税,剩下的就不管了,更不会给他们这的村长普法。
村长都不清楚的事情,村民们肯定更不知道,要是张二偷偷的威胁村长,村长可能就被他威胁了,给他地了。
然后他再撺掇张二去陆子谦面前炫耀,说拔了他家的稻子,照样不用遭受处罚,以后其他人眼红陆子谦,想要破坏陆子谦家里的地,也不用怕跟张二一个下场了。
可是他千算万算没算到张二这么蠢,果然他说出了这个律法之后,村里人都惊住了,“村长,你为了我们,竟然冒了这么大的风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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