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说错了!”管家瞪着他,太用力好似眼球都要瞪出来了一般。
白星引害怕的后腿了半步, 脚跟贴在了床脚上,“你这是心里疾病,需要去医院看看病。”
“我没有病, 我叫你住口, 你听不到吗?!”管家被人扒开了最不愿意让人见到的一面, 这让他失去理智, 变得疯狂。
他上前一步, 几乎贴在了白星引的身上, 眼睛死死的盯着白星引,仿佛下一秒就要把白星引给杀了一半,“你觉得我有病,你自己就没没病吗?骗邵寒声说怀孕了,不就是为了邵寒声那骗钱吗?你一个月工资才三千块,却让我来服侍你,凭什么?我每天对着你们卑躬屈膝,我也是人,凭什么这样对我?我偷钱这么了?那是我应得的。”
“你把气撒到我头上来做什么?你想涨工资就去找邵寒声要啊,偷算怎么回事?”白星引被他疯狂的样子吓得浑身发抖,“而且你不想做服务行业,可以转行啊,你可以不这么做啊,你一边收着钱,一边憋屈,你这不是又当又立吗。我一会就跟邵总说,你不想在这里受屈辱了,放你去找一份体面的工作吧。”
而且白星引记得以前管家也从未给他鞠躬或者卑躬屈膝,只是态度很温和的把他们的生活起居照顾的很好,为什么管家就感受到了天大的侮辱似的,好像他们每天让管家跪着服务他们似的。
而且邵寒声跟管家说话的时候也非常的客气,邵寒声把管家当员工,没有当下人。
可是管家却被他的话给惹怒了,抬手掐住了白星引的脖子,“闭嘴!我叫你闭嘴你听不懂吗?”
白星引彻底相信管家心里变态了,因为他作为一个正常人根本不懂管家生气的点在哪里。
他被掐的喘不上气来,甚至呼救都来不及呼救,他扑腾着四肢,想要逃走,“你真是疯了,不至于为了杀人吧。”
他从嘴里勉强挤出这句话,之后就感觉到脖子上的力道加重了,别说说话了,连喘气都喘不过来了。
他感觉自己的脖子都要被他扭断了一样,就在他眼前一黑的时候,管家在他面前飞了。
他还以为出现了幻觉,看到了管家身后的邵寒声,这才明白过来刚才是邵寒声拎着管家的衣领把人给拎着扔了出去。
他捂着自己的脖子不停的咳嗽,满脑子都是邵寒声力气好大!
邵寒声一把抓住想要逃走的管家,将人按在地上又给了他几拳,把人彻底打的没了力气,报了警。
白星引捂着脖子倒在床上,被邵寒声抱起来的时候还苦笑了一声,“看来这次真的得去医院了,果然没事不能生离死别,没准不死也得有灾。”
“别乱说。”邵寒声把他抱起来,检查他脖子上的伤口,“看来有必要给你报一门防身术的课程了。”
“呃……”白星引无语,哑着嗓子问,“难道这个时候你不该说,以后你会好好保护我吗?”
白星引的脖子上留了一圈淤青,管家被邵寒声打了一顿之后送进了警察局。
邵寒声从监控中看到管家之前进入过两次白星引的房间,一次拿着监听器,一次拿着蜡,第三次还掐住了白星引的脖子差点把白星引给杀了。
管家却有恃无恐,他认为自己的伤都没有白星引重,顶多几天就被放出来了,或者邵寒声会跟他私了,毕竟邵寒声也打了他,两个人算是互殴。
可邵寒声显然是没打算轻易放过管家,而是趁着这几天找人查了家里的帐,把管家这些年贪了多少钱一笔笔的算出来,把证据交给了警察,管家在邵寒声家里工作了八年,贪了他家快二百万,数额巨大,要在牢里呆很久了。
管家听到邵寒声找到了证据要起诉他,眼前一黑晕过去了,他知道,自己这辈子都完了。
别人问他有没有后悔过,他狠狠地说后悔没能把白星引给掐死,他不好过,也不让邵寒声好过,可现在他无论说出怎样恶毒的语言都只能是无能狂怒。
事发当天晚上白星引的脖子就不疼了,只是他的皮肤白,留了一圈很明显的淤青。
“把伤养好了再回去。”邵寒声看着那一圈指印,让白星引坐下,他去拿了条热毛巾过来,给他热敷。
白星引真不觉得疼了,他还笑着说:“早知道会被掐,就不收拾行李了。”
邵寒声叹了口气,无奈又心疼,“你还笑?知道不对劲,为什么不躲开,还刺激他。”
“我哪里知道他要杀人啊。”白星引没有刚才那种害怕的感觉了,反而有一种死里逃生的快乐,“邵总,你说你身边怎么那么多坏人啊,比如之前的秘书,现在的管家,邵总你识人这方面不行啊。”
白星引回忆了一下原文,除了秘书管家之外,还有保姆,以及原主,还有邵寒声未来的儿子。
邵寒声在原主走后对那孩子多好,亲情感情全部都投入了不少,孩子长大了就背刺了自己亲爹,把公司的权利都抢到自己手里头,让邵寒声提前退休了,那孩子可真坏。
白星引想到那段剧情都庆幸,还好没有怀上那个孩子,原文里所有人都对不起那孩子,可邵寒声没有对不起他,他却用邵寒声教给他的一切伤害了邵寒声。
这孩子会不会天生就是个坏种,如果他真的怀孕了,尽心尽力的将那个孩子给带大了,那孩子会不会也会伤害他呢?最后还是要走惨死出租屋的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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