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谢青旂的背影,那原本曾经纠结苦恼的事,似乎终于有了点思绪.......
现在的他倒是看清了一点,无论眼前这人他究竟猜得准不准,好像确实和他都没什么关系。
是他多管闲事了。
易初阳冷笑一声,回了他前面的话,“是,是没什么关系了。”他看着刚涂好药膏的手,总觉得手上的神经有些刺痛,“既然药已经上好了,那你现在可以滚了吗?”
谢青旂回头看着他,随后低头扶了扶眼镜,抬眼的那一刻,他从容一笑道:“当然。”
冤冤相报何时了......
下一句是什么来着?
得饶人处且饶人?
哼!我偏不!
明明冤的只有他一个,凭什么还要他饶人啊?
现在饶了他,简直不要太吃亏了!
易初阳抬头与他对视,表面笑嘻嘻,心里:谢青旂,你给老子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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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易初阳:“狗东西,给老子死!”
第9章
.........
午饭刚过,易初阳慵懒地伸了个懒腰,又忍不住打了个哈欠。
早上的事,似乎早已经烟消云散了。
正所谓吃一记长一智,他已经不是个高中生了,才不会一天到晚为了一个狗东西痛苦流涕呢。
那样多没面子啊?
与其花时间难过,倒不如好好享受享受,这种吃饱了睡,睡饱了吃的日子,他已经好久好久都没体验过了。
顺便再想想该怎么整他出出气,谢青旂,必须给老子跪地求饶!
正当他准备躺下来先好好睡个午觉,睡醒后再想时,门突然就开了。
易初阳一眼看清了来人,立马就弹坐了起来。
“姐、姐?你、你怎么来了?”
“你说呢?”他姐的声音很平缓,既不苛责,也不着急。
易初暖,易初阳的姐姐。
一个在校的大提琴手,算是有点才华吧。虽然还是学生,却已经开始登台演出了。
她虽然比易初阳还要大上两岁,看着却比易初阳要小。身材偏瘦,肤色偏白,脸上带着精致却不庸俗的妆容,一身月色礼裙,整个人看上去十分地精致典雅。
明眼一看,就知道她是刚演出结束赶过来的。
不过,看见她,易初阳心里的忧虑却远远大过于见到她时的惊喜。
........
易初暖坐在床边,一言不发地拿起一个苹果就要削皮。
易初阳想要制止,“不用了吧,姐,我自己来——”
易初暖偏移了一下,轻松避开了他伸过来的手。她淡淡地瞟了一眼易初阳的手,虽然嘴上没问手上的伤是怎么来的,但无形中也让易初阳老实了不少。
“好端端的,你怎么来呀?”易初阳悻悻收回了手,还下意识地将手蜷缩了起来,“我.....”
要说这年头,就易初阳这小破脾气,谁说话都不管用,也就只有易初暖才能治得住他了。
“我没事儿。”怕她不信,易初阳又坚持说了一遍,“我真没事儿!”
“......”
他知道易初暖不会信的,于是忍不住嘟囔道:“不是不让他们告诉你吗?”
易初暖自然知道‘他们’指的就是俱乐部里的小孩们。她头也没抬地继续给他削着苹果,“现在你的新闻到处飞,这还用得着他们告诉我?”
“不是,姐.....”易初阳刚想解释,却又不知道怎么说好,于是话锋突转,“你不是有演出吗?怎么还赶过来了?”
“嗯,昨天晚上我一下台就听说了你的事。”易初暖不紧不慢地解释着,“可惜当时太晚了,加上江明明说你伤得不重,怕你已经睡了,我也就没过来。”
易初暖说得倒是轻松,这话易初阳听得却心里直打鼓:幸好昨天她没来啊,要不然....昨晚的事,要是被她给看到了,那不得气得直接旧病复发?
易初暖将削好的苹果切成块,放在碟子里,“我今天上午刚下了排练室就赶了过来,等会儿我还得赶回去。”
“那个什么?音乐大过天嘛。”易初阳试探性地劝道:“要不.....你还是赶紧回去.....吧?”
听了他的话,易初暖不免觉得有些奇怪,“你就那么不想见到我?”
“不是不是。”易初阳赶紧摆摆手,停顿了一下,才说:“我是想说,我自己可以的,你用不着跑来跑去,当心你的心脏。”
易初阳用眼神示意了她一下,让她真的得多注意注意。
易初暖的心脏病是胎里带出来的,这些年家里人一直都小心翼翼的养着。甚至从小家里就希望易初阳能当个医生,这样以后对易初暖来说,就又多了一层保障。
只可惜,他最后还是违背了他们的意愿,因为他想打电竞。
后来易初阳甚至也没有参加高考,直接就从家里跑了出来。
所以这几年,对于易初暖,他总是有些愧疚在的。
“只要你不气我,我就不会有事。”易初暖也没多在意,拿了个叉子插了一块苹果递给他,“吃吧。”
易初阳死盯着那块苹果,脖子僵硬地往后缩了缩,似乎十分抗拒,“不,我不要。”
易初暖听了,显然有些不大高兴了,怎么还跟个小孩子似的?
“吃吧,我好不容易才切好的,你刚刚还说不气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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