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如故!”
“如故。”
齐桦和萧景明几乎是同时走到了她面前,开口喊她的时候,声音几乎都重叠在了一起。
两人看着她,眸色复杂地如同看见闺女出嫁后过得很凄惨的老父亲。
秦真笑道:“我耳朵又没聋,你们喊这么大声做什么?”
齐桦磨了磨牙,“你都变成姑娘了,怎么说话还这么讨打?”
萧景明的眉头皱的更深了一些,沉声道:“你怎么还笑得出来?”
秦真低头看着牡丹花,很是认真的想了想,开口问道:“要不……我先给你们哭一个?”
齐桦:“……”
萧景明:“……”
一旁的谢荣华见状,忽然心里平衡了不少。
楚沉径直往前走去,落座主席,语调如常地朝众人道:“几位入座吧。”
“好说。”谢荣华率先走到了主位席右下方的地儿坐了。
齐桦和萧景明各自入了左侧两个席位,几人的随从和贴身侍卫立马就站到了自家主子身后,这好好的一个赏景之地立马就变得剑拔弩张。
秦真觉得与其替别人操心,还不如先填饱肚子再说。
结果她慢悠悠地转身准备入席,却忽然发现,这揽芳台上只设了四个席位,他们各自坐了一处,也就意味着她必须要和其中一人同坐。
秦真:“???”
这又是什么意思?
席间众人显然也发现了这事,纷纷抬眸看向她。
齐桦一贯口直心快,“秦如故,到我这来!”
萧景明微微皱眉,“如故,坐本君边上。”
“秦兄!”谢荣华在另一边朝她招手,“来,与我同坐。”
秦真顿时都不知道说什么好,无奈地抬头看向了坐在主位的楚沉,却发现那人恰好也在看她。
一时间四目相对。
楚沉也不说话,只是随手在身侧的席位上轻轻点了点,用眼神示意她过去。
秦真眼角微挑,直接走到了楚沉身侧坐下,还暗戳戳把方才不小心折下来的牡丹花放到了他面前。
齐桦、萧景明、谢荣华见状,齐齐静默了片刻。
楚沉看着她,微微扬眉,用眼神询问她此为何意?
秦真小声道:“借花献佛。”
她试图同楚沉打商量,用只有两个人能听清的声音道:“今天日头这么好,大家又难得相聚,就不要见血了吧?”
“嗯。”楚沉笑着应了一声,“好。”
他答应得太快。
秦真总觉得不太真实,但是又摸不准这厮到底在打什么主意,只能暂且按下心思,静观其变。
“人都到了。”楚沉淡淡道:“开席。”
话声落下,侍从婢女端着美酒佳肴鱼贯而入,立马就摆满了整整一桌。
不远处琴瑟之声相继而起,更有身姿窈窕的舞姬从四处翩然而来,数十人汇聚于席间,水袖招展,罗裙翻飞,舞得风情摇曳,原本流连花间的蝴蝶都纷纷飞过来凑热闹。
秦真一边饶有兴趣地看美人歌舞,一边拿了块糕点小口咬着,伸手就去端酒喝。
结果手连杯沿都没碰到,那杯酒就被楚沉端走了。
她眼睁睁地看着他把杯中酒一饮而尽,馋的不得了,平时用药都要戒酒,贴身伺候的小侍女们都跟防贼一样防着她就算了,现在连死对头都和她抢酒喝!
秦真心中愤愤,但是拿楚沉毫无办法,只能默默盛了碗甜汤就着糕点吃。
好在舞姬们秀色可餐,不能喝酒也醉人。
她年少时极爱热闹繁华,这几年被迫滴酒不沾足不出户,总觉得日子都过得没什么意思。
秦真的目光在翩然起舞的美人们身上流连,心里琢磨着楚沉总不至于在酒菜里下毒,直接把其他几个放倒。
“楚王!我忙得很,没功夫在这里同你做戏!”齐桦忽然站拍案而起,神色不愉道:“我这次来,就是为了带走秦如故,你若是识相,就趁早让我把人带走,你若是非要同我过不去,那咱们只管打一场,要单打独斗,还是两方人马拼个你死我活,由你选!”
舞姬们听到这话纷纷吓得停了下来,很是无措的看向了主位席的方向。
楚沉抬手示意众人退下,刚好要开口。
边上的秦真便抢先道:“齐兄,你吓着我的美人了。”
她微微蹙眉,很是可惜道:“方才那舞跳得挺好的,你怎么不让人跳完?”
“这都什么时候了?”齐桦气得想破口大骂,又要顾着自己如今的身份,硬生生忍了下去,“歌舞什么时候不能看?你随我回去,我让你看个够!”
秦真有些嫌弃道:“可我只想看美人,不想看你。”
齐桦怒极:“秦如故!”
齐国公因为身形高大的缘故,注定与翩翩公子四个字无缘,哪怕他生得十分俊朗,可年少时同秦真楚沉谢荣华这几个站在一起,就没几个姑娘眼睛里能看到他,因此最恨以貌取人的家伙。
偏偏秦真惯会以貌取人。
萧景明见状,当即开口道:“楚王有所不知,如故被戴贼逼婚之前,本君已经向秦王提亲,要与如故结百年之好……”
“谁不是呢?”谢荣华趁机打断道:“燕安君还只是提亲,哪像我!聘礼都送到半路了,结果忽然听闻戴老贼派兵围了南州,吓得我连夜快马加鞭就赶了过来,没曾想还是比楚兄晚了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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