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徐聪一直强烈要求退出戒断中心,薛茵眼中盈满了笑意,“那他的妻子呢?”
这段时间,徐母倒是一直百般耐心的陪着徐父。如果她有什么急事,完全可以直接打电话。
怎么会突然要见她。
大厅里并没有徐母,薛茵四处张望了一圈,奇怪的摇了摇头。正准备上楼,手机就再次响了。
“喂?你在哪?”
“我……我现在在大楼外。”徐母的声音断断续续的落入薛茵的耳中,也不知是信号问题还是她本人的原因,声音一直显得很微弱。
薛茵皱了皱眉,转身出了大厅。
车水马龙的街头,汽笛声此起彼伏,正午的阳光透过摩天大楼的玻璃墙折射/出一道道刺眼的光圈。
薛茵走下了台阶,却始终没有看见徐母的身影,正想再给她拨电话,女/人柔弱的声音就在她耳后响起。
“原来,你不是碧蓉。”
薛茵皱了皱眉,“你知道了。”
仿佛大受打击一般,女/人倒退了几步,枯瘦的脸上浮起一丝扭曲的疯狂,“原来她说的都是真的,真的是你偷走了我女儿的身体。”
“原来她真的是小蓉。”
“偷?我偷徐碧蓉?难道徐碧蓉没有告诉你,她才是真正的小偷吗?”
女/人缩了缩脖子,满是红血丝的眼中溢满了悲哀,“是我不好,不能让女儿过上好日子。”
徐母抬头看向薛茵,似乎是下定了某种决心一般,她咬了咬唇,“对不起,可是小蓉说你……”
“真的,对不起。”
徐母突然从袖子里掏出了一把水果刀,直直的捅/进了薛茵的小腹,“对不起,小蓉说,你会抢走她的一切。我不能让你夺走小蓉的幸福。”
血点溅射在女/人扭曲狰狞的脸上,她拔/出了刀,试图再捅一次,却被赶来的保安死死的压在了地上。
马路对面的徐碧蓉走出了咖啡厅,看着缓缓倒下的薛茵,她戴上了墨镜,描摹精致的红唇微勾,一切都结束了。
薛茵死了,她再也没有后顾之忧了。
至于联合DF资本赶她出局的薛家夫妇,徐碧蓉攥紧了拳头,她不会就这么善罢干休的。
之前是她太心慈手软,只顾着在薛茵面前扬眉吐气,却忘了薛家夫妇才是真正阴险毒辣的恶狼。
一想到股东大会上她是怎么被突然稀释股权,甚至被强制赶出公司,薛茵就气血上涌,恨不得立即撕烂薛父,薛母,还有那个所谓的贾斯汀。
好在,她还有子鸿。
一想到子鸿上飞机前给她打的电话,徐碧蓉就嘴角上扬,忍不住笑出了声。
电话里,子鸿一改离开前的冷漠,对她百般柔情,这种温柔,即使是他们关系最和谐的时候,都是不曾有过的。
事到如今,她绝不能再失去子鸿,所以薛茵,她非死不可。
想来想去,徐碧蓉就将目光对准了徐母,这个女/人,不是说愿意为她做任何事吗?既然是任何事,那么这个软弱无能的妈妈,帮女儿除掉心腹大患,也是可以的吧。
薛茵已死,对徐碧蓉而言,徐母便没有什么利用价值了。徐碧蓉没有耐心再看那个被压在地上的女/人,她低头看了看表,算一算,子鸿的飞机还有几个小时就要抵达了。
虽然不知道,这次在美国发生了什么,让他的态度有了这么大的转变,但总归是对自己有益的就够了。
徐碧蓉拢了拢肩头的长卷发,正准备离开,就感觉眼前一花,身体不受控制的倒在了地上。
看着倒在血泊中的薛茵,徐母哭了起来,“对不起,小蓉……”
突然而来的心慌让她试图抬头看向女儿的方向,却发现马路对面也围满了人,“快打急救电话,这里有个女/人突然晕过去了。”
原本束手就擒的徐母突然躁动了起来,“小蓉!你怎么了小蓉!”
几个保安以为她还要反抗,纷纷下了狠手,彻底让痛哭流涕的徐母失去了反抗能力。
A市机场
刚下飞机,何子鸿就急不可待的开了机,这一次,他在美国不仅见到了学生时代的偶像弗兰克·伯纳德博士,更得知了一个掩藏在时光里的秘密。
原来,妻子和博士早就是旧识,她当年拍下的那幅《山川卧游卷》就是送给了博士,用这幅画,妻子替他换来了实验室最新仪器的购买权。
更重要的是,她是懂他的,她懂他的郁郁不得志,懂他内心的苦闷。
如果不是这次来美国,何子鸿绝对不会想到,妻子居然默默收集了他这么多年的科研论文,帮他整理成册,发给博士,请博士做他学术上的指路人。
所以,茵茵这是想给他一个惊喜?
然而在她默默准备这一切的同时,自己却像个不懂事的孩子,一味的将生活的不如意撒到妻子的身上。
甚至,还为了那可笑的自尊心让妻子放弃了她最热爱的事业。
想起往事,何子鸿又羞又愧,他迫不及待的打给了妻子,现在,他只希望紧紧的把她搂进怀里,从此再也不分开。
电话刚一接通,何子鸿就忍不住喊道:“茵茵,我到了。”
电话那头响起的是一个陌生的女声:“不好意思,请问您和薛茵小姐的关系是?”
何子鸿心头一紧,急切的回道:“我是她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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