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我下次穿什么好呢,穿女仆装还是护士服?”
谢璟辰绷着脸,捏了下他的腰,“不行。”
宋希年避开他, 扭了扭,“你干嘛,好痒。”
“每周五晚上, 我亲自接你。”
“不要, 我还得参加舞会,很忙的。”宋希年暗自窃喜。
“宋、希、年。”
“哦。”计谋得逞,宋希年不再装傻, 拽着谢璟辰的衣角往他怀里拱, “那我等你。”
“嗯, 睡吧。”
*
第二天,谢璟辰要赶飞机出差。
宋希年提心吊胆一早上,终于目送谢璟辰离开。他长出一口气,从马桶后侧的水箱里,拿出一管密封好的试剂瓶。
费劲千辛万苦,终于搞到了。
回到学校,他直奔崔教授家。上午十点,不出意外,敲门依旧没人开。
崔教授还专门锁上了窗户,宋希年透过玻璃,发现了在沙发里呼呼大睡的他。
他敲了敲玻璃窗,“教授,您要是不开门,我的氨水只能砸玻璃撒给您了。”
屋里的人根本不理。
“您说我是先砸玻璃,还是先倒氨水呢?”
“一起怎么样?”
三分后,宋希年从正门进入房间。
崔教授抓了把乱成鸡窝的头发,“东西带了?”
宋希年提着小盒子,“嗯。”
崔教授照例去卫生间洗脸。
宋希年掏出手机,主动转过今天的电费。
“再给我转八毛。”崔教授压根没看手机,“今天的设备比前两天的费电。”
宋希年:“……”
转好钱,宋希年跟着崔教授来到实验室。
他把约半试管的检测样品递给崔教授,还是不免担忧道:“这个量,够吗?”
崔教授将其放在高强度的灯光下照看,“我要是说不够,你还能找他再干一炮?”
宋希年:“……”
有人真是把“为人师表”四个字扔到了天边,一个都不剩。
崔教授用胶头滴管,把试剂分成三份,分别放入不同的容器中,进行离心和成分测试。
半小时后,第一批检测报告打印完毕。
起初宋希年不敢打扰,但短短几行字崔教授又研究了半天,他的耐心全被耗光,“很严重吗?”
崔教授挑起眉尾,口气耐人寻味,“你给他口出来的?”
宋希年被人住喉咙,灼热感从耳根传递至额头,他手背抵在嘴唇上,不禁想起昨晚的种种,还有被撑到发酸的口腔。
谢璟辰的尺寸比他想象中还要惊人,而且非常持久,外加他第一次做这种事情,磕磕绊绊,废了好大劲才帮对方弄出来。
过程中还总是不小心弄痛他,结果,谢璟辰又亲自上手,现场教学。
可这种事,为什么要被人直接提出来。
宋希年清了清嗓子,佯装毫不在意,“怎么了,会对实验结果造成影响吗?”
“这倒没有,我只是想验证我的数据。”
“什么数据?”
“我在报告里检测到唾液的成分,但没有肠液。”崔教授撑住下巴,看戏似的,“还是说……你们从没做过?”
没有正常夫夫生活,显然更容易被怀疑,宋希年硬着头皮道:“谁说没有,我们十分和谐。”
“是么?”崔教授拿着报告单,“可这里显示,你老公还是个处男。”
宋希年后脊冰凉,惊悚于现代科学技术的诡异,“这都能查出来?”
这人真不是变态?
“不能。”崔教授耸肩,“我猜的。”
如果他们做过,报告指数不会这么惊人,而宋希年,也不可能毫发无伤站在这里。
宋希年忍无可忍,他从没见过这样的变态,“这和病理研究有关吗?”
崔教授云淡风轻,“没有,不过和别的有关。”
“什么?”
“建议你们做之前,提前做好扩张,润滑也万千不能少。”崔教授勾起嘴角,“毕竟,他的尺寸,你不见得能接受。”
此时此刻,宋希年只想把这个什狗屁教授告到教育局,人面兽心,毫无师德,“你又没见过,怎么知道。”
“不要质疑一个科研工作者的能力。”崔教授说:“何况,你的表情已经证实了我的猜测。”
实际上,有这种病症的人,在发病期间,对性.需求极大,器官的尺寸也远高于正常的水平。
宋希年深呼吸,拼命安抚自己莫生气,“你有完没完了?”
“好了,不开玩笑了。”崔教授的表情瞬间严肃,“他的病情非常严重。”
“且对药物产生了极强的依赖性。”
这款药,短期服用效果显著,但长期等同于慢性自杀。
宋希年心口被石块挤压,血液积在胸腔,胀痛难忍,“他还有救吗?”
“只要我愿意,没有救不活的人。”
宋希年欣喜若狂,呼吸因兴奋而急促不宁,他拼命鞠躬,“谢谢崔教授,谢谢您。”
“别谢,我还没决定要不要救。”
宋希年的动作悬在半空,血夜停在腰间无法回流,“崔教授,救死扶伤是医务工作者的职责。”
“我不是医生。”
“但你是个人!”宋希年怒吼道,“见死不救,你良心过得去吗?”
“小子,救他对我来说不难,难的是你。”崔教授郑重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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