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来真的。
温之晓弯着眼睛讨吻,将他手臂上的衣服攥得一团糟,迷迷糊糊的时候听到细微的衣料摩擦声响,半睁着眼看他褪下裤子,中间有块明显的凸起。
她哇了声,正想夸他尺寸傲人,明入深抢先一步摁住她双手,浅啄下唇,生怕她说出什么破坏氛围的话。
他性格热烈又乐观,此刻在温之晓的衬托下,却更像个矜持的小媳妇。
可这不是正常反应么?她脑子整日里都想着什么?
灯光笼罩了整张床,暖光烟雾般缭绕,把水水映得艳光四射,风情不尽,她身上满是他留下的痕迹。
全是他的。都是他的。就该是他的。
明入深撑起身,最后一次确认温之晓愿意,心里死死压抑的情欲潮水似的蔓延上来,攥着她脚踝的手隐约爆出青筋,他从小腿弯处一路亲吻上去,在她低语嘤咛里舒展了脊背。
她终于——
别想了,直接上吧,硬得发疼。
不能说话的坏处就是,温之晓所有的情绪都被明入深的动作带着走,身上的火焰烧人,灼得温之晓口干舌燥,越干,出口的声音越黏。
她挣扎着怀疑自己以前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儿,说话的巨人,行动的矮子,不张嘴紧张感顿增,就差一把干柴助燃了。
挣扎只是一瞬间,温之晓感觉自己的腿被卡住,随后腿心穴缝被骨节分明的手指掰开,两瓣花唇分离时,一股温热的水浪汩汩而下。
天哪,温之晓捂住脸,给她个面板删档吧。
许久不见动静,她手指自眼皮稍稍挪开,看一双哪怕在群灯璀璨下,也不失炽烈明亮的眼睛,笑着瞧自己。
“现在知道害羞了?”
温之晓要还嘴,腰下一沉,被他拽到膝弯处,小腿搭在他肩膀:“别躲,看着我。”
他那般干脆,想什么做什么,很快言辞全是祈使句。
像剑出鞘了。
温之晓的插科打诨都被他一句专心堵住,他的手把她稚嫩的穴分得极开,包不住狭小的孔洞,黏液将周围稀疏的阴毛打湿,床单下一滩洇开的痕迹。
明入深伸了手指要往甬道里探,水光淋漓的穴将他指尖都咬得绵密,他肩上的小腿猛地一缩,流畅的肌肉绷出生涩的形状。
“我……”
温之晓要解释自己不是故意的,却见少年喉头微动,低下头,将她的穴缝自上至下重重舔了一遍。
“水好多。”
温之晓脸颊烧红,大脑一片空茫,不及反应,阴唇又与他的舌交缠在一起,猩红上的颗粒物将脆弱的肉瓣焚燎灼烂,每处都是胶着的酸麻,舌尖拨开穴口时,蜜液更如泉涌一泻而下,将温之晓腿根沁透。
情欲拾阶而起,逼迫温之晓嗓子黏腻拉丝,捻成变调的糖。
他手固定住她的腿根,没处逃;全身都是软的,逃不了。
这副身体情动得厉害,每处神经都叫嚣着快乐,温之晓拱起身子,却羊入虎口,自觉将小穴往他嘴里送。
“阳阳……”她似求饶,舌尖却在往里探,内壁被搅得乱七八糟,“你轻点……”
脚背绷起,温之晓陷入云端。
洞口被舔弄得松软,紧窄的细缝凹进少年鼻梁的弧度,他的舌尖越来越热,在满是嫩肉的阴道里来回捣撞,春水越来越多,丝毫不见颓势,温之晓怀疑自己身体的水都流干净了。
“啊哈……”她发出毫无意义的碎音,“放开……我踹你了!”
许是这虚张声势的威胁真的起作用,明入深从她腿间抬起头,下颌到脖颈的精致里,鼓出一个明显的吞咽动作。
温之晓色令智昏,头晕目眩,摊在床上急喘气:“变态死了。”
明入深草草擦掉鼻子的淫水,付之一笑,眼睛弯起来时,好个目灼灼的明朗小少年:“我乐意。”
他向前俯身:“我刚刚,舔到你的处女膜了,薄薄的,一顶就破了。”
“别说了,我要脸。”
“哟。”他于是笑得更开心了,“谁刚刚骚话一连串来着。”
温之晓躺在陆离斑驳的云彩里,大口喘气吸气,像只圆润晶莹的水母收缩漂游,她脑子浑浑噩噩,尝到充盈的快感后,越发渴望场酣畅淋漓的性爱。
却又觉得,仅仅如此就够多了。
神智混沌,她下意识抱明入深,他的温热是她的心境镇定剂。
明入深显然受用,一只手揽过她的腰肢,胯间阴茎打在她未合拢的穴口。
“还这么湿。”明入深撸了一把,表皮蹭了许多体液,“你还好吗?”
温之晓哼唧唧地点头,尝试用正常腔调说话:“你什么感觉,你怎么敢张嘴就舔,你都不做个心理准备?”
“你是我女朋友啊。”
“所以就愿意了?”
“愿意是因为我喜欢你。”明入深的眸子在她脸上来回巡视,深邃墨黑的瞳仁比窗外所有的月色都温柔,“我喜欢你,水水,我才是更喜欢,最喜欢,永远都喜欢你的那一个。”
温之晓抬头看他,她应该很感动,可她的心却飘飘悠悠,朝着深渊堕落下去。
没着没落的酸涩,在他微微张嘴,又要说话时,蹦蹬一下,爆发出尖锐的海啸似的长鸣。
——他还要说什么?
——我喜欢你,那你喜欢我吗?
别这样说,她不知道怎么回答,他的感情这么炽烈,任何解释都是亵渎。
那她要怎么说?
无边的惊惧占据了心头,短短一霎,她仿佛劫后余生,脸上潮红和附着的情欲褪了个干净。
快走!快走!
“啊!”
她猛地直起身子,在明入深第一个音节出口前,神色恐慌地捂住肚子:“我……我好像要来例假了。”
温之晓不知道怎么搪塞的明入深,她连他的表情都不敢看。
他的所有要求她都回绝了,一心回自己的房间睡觉,待走出房间,才发觉自己双腿酥软,她只好又扶着栏杆摸黑寻路,刚过拐角,眼前灯火通明,穿着白衣服的男生举着手电筒,站在她房前,显然正在等她。
温之晓干笑:“这东西还挺稀罕。”
手电筒的光将她从头顶到脚尖照了个遍,光源最后聚焦在她背后有些皱痕的黑白外套上,程朝河面无表情:“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吗?”
“迷路的旅人?”
程朝河声音的讥讽越来越浓:“你现在像一个有夫之妇半夜背着老公出去偷人,结果做到一半被人捉奸打出来,无家可归还人人喊打。”他手电筒又朝着她晃了一下,“这个形容已经把我原来想的画面美化50%了。”
“那我谢谢你啊。”
温之晓没有斗嘴皮的力气,捧场地给他鼓个掌,朝自己房间蹒跚挪步,经过程朝河时,他又开口了:“你不想跟我说点什么吗?”
温之晓茫然道:“什么?”
“我的意思是,如果你想倾诉,或者找人说些什么,我都是你可选范围内的第一人选,各种意义上。”程朝河垂了下眼,不太明显的邀请,“虽然很讽刺,但事实如此。”
“那我谢谢你啊。”
温之晓蹦跶两步,手碰上门把手,停下,晃着散乱的头发回头:“苗苗,救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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嫩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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