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几日,洛承裕悠闲地听着春夏秋冬的汇报。
春“我与夏两人通过查探,并与冬进行汇总,发现不光刺史府,其他的几个官员也和花雨楼有些关系。以刺史的俸禄,怎么都是不够他儿子那么挥霍的。冬曾看见,老鸨给他儿子银票。而且花雨楼俨然一个整体,秋无法混进去,我们的信息搜集也慢了些。”
洛承裕眼神平静,“怪不得好好的户籍,说荒废就荒废了。他们谨慎些也是对的,一旦让人混进去,他们这么久的努力也就白费了。注意,监视的时候别暴露自己。你们四个他们应该也知道了,定会严防死守。”
“主子,我两次摸进去,发现他们好像有一个例行会议。但我无法靠近,有人把守。”轻功最好的秋说到。
“一整个青楼,每天要接待多少命官军士,总要情报汇总讨论一下。继续监视,不过你们几个要时常出现在众人视野里,毕竟你们是随我来的,总不出现,他们会有疑心。只有让他们放松了,才容易出错。”
四人应是。
洛承裕去花雨楼的玩乐的时候装的什么女人在他眼里都一样,蝶舞也没什么特殊。
几日下来,汇报的时候,那两个姑娘并没有从洛承裕嘴里套出一句有用的。从没这么挫败的蝶舞气的拍了桌子,别人都是见了她之后只要她,竟然会碰上洛承裕这种的。蝶舞在佯装了几次偶遇后,发现洛承裕真的目不斜视,看都不看她一眼,再加上一直探不出情报来,更是大为恼怒。
终于有一天,在洛承裕他们跟其他姑娘做游戏的时候,蝶舞推门进来了,洛承裕看了她一眼说到,“蝶舞姑娘,走错屋了吧,出去。”
“世子爷,奴家有几句话想跟您说。”
“我没时间听。和乐,怎么看门的?什么人都让进来?”语气烦躁不耐。
和乐拱手闷声道,“世子恕罪。”
这边的其他姑娘也冷了场。
杜麒辉说到,“出去,别惹世子爷不快。”
蝶舞只好离开。回了自己屋开始砸东西。
一旁的老鸨战战兢兢说到,“主子,您莫动气,那世子瞎了眼。”
外面伙计来报,说洛承裕找老鸨,问问怎么换头牌。
蝶舞气的又砸了一个花瓶。
老鸨进了屋,问到,“世子爷,您找我。”
“你们这排名怎么弄的,那头牌我看不如这冰衣姑娘。”
“世子爷,这花雨楼头牌自从蝶舞姑娘来了就没换过。”
“那是我没来,现在我来了,就得换,你看那蝶舞什么态度,我看这冰衣可爱的紧,而且长相我更喜欢这种清冷的。换头牌不就是银子吗,那这样,这一个月,我都点冰衣,最贵的东西都上。这也是冰衣服侍这么久我给她的恩赐。”
蝶舞听见转述来的洛承裕这番话,气的把屋子里所剩无几的东西全砸了,最后坐在镜前,问身后的人,“我长得不如冰衣?”
“冰衣怎么能和郡主您比。”
“比不上?比不上洛承裕要把她变成头牌?”
“那是洛承裕眼瞎。”
与蝶舞相比,此时的冰衣乐开了怀,一想到洛承裕就满脸春意,洛承裕和别的恩客不同,他彬彬有礼,身上虽带着皇室子弟的威严,却说话温和,重点是那张脸,太好看,他还不嫌弃她的身份,说等他戍守期满,便要给她赎身,带她回洛京,虽说不能给她名分,但也会让她荣华富贵一辈子。说这些时候,脸上满是真诚。冰衣想到洛承裕未接触过女子,便觉得自己捡到了宝。
还是那间屋子,蝶舞坐在首位,问冰衣到,“最近你怎么不接客了?”
冰衣回说,“回郡主,洛承裕包了我一个月。”
蝶舞冷笑道,“所以呢,他也不是天天来,他不来的时候你怎么不接。”
冰衣“郡主,我身体不太舒服。”
蝶舞“不舒服?我看你是等着当头牌,等着做世子妃呢吧!你该不是想着逃离这里吧?”
冰衣连忙跪下,“妾身不敢,”
蝶舞眼神冰冷,说到,“你既然不想接客,那我就让你真的接不了客。十脊棍。”
来了花雨楼的洛承裕听说冰衣病了,便要去看,老鸨赶忙拦住,“哎呦世子爷,冰衣风寒严重,别渡了病气给您。”
“闭嘴,我包了她一个月,现在还剩几天,那她这几天就还是我的。我要看看她,我将来是要带她走的,你们若是耽搁了,拆了你花雨楼。”
“世子爷,这样,等过两日冰衣好了就来见您了。”
“废话真多,和乐,给我开路。”
“哎呦世子爷,您这是干什么啊。”
和乐揪住一个挡路的小厮甩了出去。一路撂倒了几个,春和冬则将几个闹事的扔了出去,小厮也不敢硬拦,这人是谁,得宠世子,还是南平城的副将。只能且打且退。和乐等人身手不凡,也并未留手,将他们打的浑身是伤。片刻就来到了花雨楼后院,榜上的姑娘们在后院都有单独居所。
杜麒辉拎着老鸨的领子说到,“快点,冰衣哪个房间。”老鸨哪见过这阵仗,赶忙指了其中一间。
洛承裕刚准备走过去,隔壁屋子开了,蝶舞身着轻薄走了出来,“世子爷这是怎么了?这么大阵仗。”
洛承裕当做没看见她,敲了敲冰衣的门“冰衣姑娘,冰衣姑娘,是我,承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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