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他脑子里想的都是些什么!
反应过来,凌云顿时如被雷劈了似的目瞪口呆盯着车窗外川流不息的车流思绪与眼珠子都不会动了,他为什么会想看蒋修宁的身体?
为什么!
“凌云?”此时的凌云看起来实在是太奇怪,蒋修宁忍不住伸手摸向对方的额头,当他那温凉的手刚刚搭上对方额头的瞬间,凌云猛然迅速后退,甚至因为退得太猛,他的后脑重重磕在了椅背上。
重重的磕碰声一听就非常疼。
“嘎吱。”低沉的刹车声响起,蒋修宁的座驾一点颠簸都没有地停了下来,坐在副驾上的保镖队长钟兴良立刻回头请示道:“四爷。”
随着这辆车在马路中间停下,整个车队也都停了下来,因为都是豪车,就算停在马路中间影响了其他车辆的前行也没有哪个车主敢大大咧咧出队抱怨。
主要是这些价值不菲的车一看就惹不起。
惹不起,那就不找麻烦了。
天生懂得趋利避害的其他车主沿着整队停在马路中间的豪车自然又默契地绕行,只是开远后忍不住回头再看一眼这豪华又霸道的车队,暗自骂娘,也暗自羡慕,谁都希望自己也有如此耀眼嚣张的一刻。
“凌云!”见凌云撞到头,蒋修宁根本就顾不得回钟兴良的话,脸色难看的他慢一拍托起凌云的后脑勺,小心揽向自己的怀抱,然后检查起那可爱的圆润后脑勺。
看着比周边微微高了一圈的突起,他真的是哭笑不得,不就是让哄哄自己,至于这么拼命让自己心疼?
“宝贝。”他有点不敢摸那肿起的微突。
“修宁哥。”伸手摸了摸后脑勺上的肿包,凌云的大眼里迅速聚集起水雾,擦,太疼了,刚被绑架又撞到头,他今天真的好倒霉。
说起来自从杨庆回了蒋家他就一直挺倒霉的,肯定是两人八字不合。
“宝贝,要不,我给你吹吹?”
凌云眼里的泪让蒋修宁心疼无比,不敢揉的他打算像小时候那样哄哄凌云。
“吹吹就不疼了吗?”憋了好一会,凌云白了蒋修宁一眼,然后眼泪自然滑落,泪一掉下,他的理智也迅速回归,吸了吸鼻子,不好意思地转过了头。
只留一个微肿的后脑勺给蒋修宁。
丢脸,这么大的人了,还在蒋修宁的面前掉泪,真的好丢脸,但肿包是真的好痛。
“不吹吹,那我给你揉揉?散散淤血。”看着凌云脸上的一抹绯红,蒋修宁知道他家宝贝这是恼羞成怒了。
“会疼。”
再次吸了吸鼻子,怕疼的凌云皱了皱眉,满脸的不愿意,他刚刚只轻轻摸一下就疼,是真不敢揉,怕疼不想揉,又委屈的他只能在蒋修宁的面前放纵自己的脾气。
“那我轻轻的揉?”
蒋修宁知道淤血应该尽快揉开比较好。
“那你揉轻点。”想了想,凌云回头看着一脸温柔的蒋修宁提意道。
“好,我轻轻的揉,不弄疼你。”伸手擦去凌云眼角那晶莹的泪珠,心又酸胀又心疼的蒋修宁把人拉近安抚性地口勿了口勿那沾上泪珠的眼睛。
“嗯,你轻轻的。”信任地把头搁在蒋修宁的肩膀上,凌云闭上了眼睛。
感受着脖颈处温热的气息,蒋修宁把修长的手指轻轻插/进凌云的发丝里缓慢按压着,他的力道很轻,也很柔,随着温凉的大手在发丝里穿梭,撞出淤血的后脑勺在这样的按压下有点疼,但又迅速被温凉的手温安抚。
这种程度的疼痛在凌云的忍受范围内,他终于放心了。
看着在自己脖颈处像小狗狗一样拱了拱的凌云,蒋修宁对钟兴良打个接着前行的手势。
停在马路中间的豪华车队再次平稳前进起来,就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但它刚刚霸道又嚣张的一幕早就入了有心人的眼。
回到蒋家的时候凌云已经在蒋修宁的安抚下睡着了。
“四爷。”
看着蒋修宁那被凌云倚靠了半个小时还一动不动的挺直肩膀,停下车的钟兴良拉开后座车门小声请示。
“把罗虎他们带到后院的训练场。”
低声说完这话,蒋修宁把凌云移到椅背上靠着,自己下了车。
“四爷,现在吗?”看了一眼后座上睡得无比安宁的凌云,钟兴良有点诧异,他跟在蒋修宁身边二十多年,与老管家一样知道蒋修宁对凌云的心思,他有点诧异对方会不管凌云现在就去审问罗虎等保镖。
淡淡看了一眼钟兴良,蒋修宁没有回答,而是弯腰钻进车里把凌云抱了起来。
知道自己猜错,钟兴良也没有什么尴尬,只是点了点头就退了下去。
“睡了?”
蒋修宁的车还没进家门老管家就等在了停车场,此时见蒋修宁抱着凌云下车,他赶紧迎了上去,声音压得很小声,就怕惊醒了凌云。
“嗯。”
面对老管家,蒋修宁肯定不能像对钟兴良那样,“贤叔,麻烦你把医疗箱送到卧室来。”说这话的时候,他的眼底闪过暗沉。
“好。”
已经知道凌云被孙宏瑞绑架的事,一听蒋修宁的话,老管家顿时知道怎么回事,然后转身去准备,转身的同时,老人家的脸色也阴了下来。
他们蒋家的宝贝也敢动,这孙家是真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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