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老师说:“座位还没调动,孩子们是随便坐的,你可以先找个地方,我之后会换位置。”
余潼潼望向了最后一排的角落,没看见想象中的那个人,却只看到了一个学渣假装学习实际发呆的脸。
“?”怎么回事,柯少今怎么会出现在这个班级里啊。
她走过去,往前排倒是看见了席之煜,但是……席之煜旁边的帅哥,你是谁啊???
不是吧,才重生三天,这蝴蝶效应就已经大到凭空变出个人来了吗?
余潼潼坐到柯少今旁边,柯少今问她:“喂,小矮子,你干嘛到最后一排来啊?看得见黑板吗?”
小矮子……真是太、熟、悉、的称呼了呢!让她的拳头都痒了呢!
余潼潼破防:“我的眼睛比你强!臭学渣!”
然后在对面“唉你怎么知道我成绩不好”的声音里戳了戳前排唐晏风的后背。
——呃,我没碰席之煜啊,怎么他也转过头来了?
她在两道冰凉的视线下摸不着头脑,但还是带着笑容问那个没见过的冰雪帅哥:“你好,我叫余潼潼,你叫什么名字?”
柯少今在旁边搭腔:“唉他不会理你的,我们唐少爷可是非常冷酷的一个杀'手……”
唐晏风推推眼镜,回答:“唐晏风。”
柯少今:“诶?你们认识吗?”
唐晏风点点头:“在曾经的数学竞赛上见过。”
余潼潼想起来了,她想起了刻入心底的恐惧——这个人,他是个数学魔王!
她记忆中这辈子没重生之前初中学习之余感觉还有余力,于是就去参加了数学竞赛,结果不管是时间还是正确率都被当时竞赛中一个像瓷娃娃一般精致的少年杀得片甲不留。
他们曾经在论坛上议论过:如果数学竞赛是战场,做题者都是披荆斩棘升级的勇者,那唐晏风就已经达到了无视困难的魔王程度。
“在数学和经济学上,我是不会让任何人的分数高过我的。”瓷娃娃一样易碎的人曾经说过这样恐怖的话。
但唐晏风不是贵族国际中学的吗?怎么跑到这里来上学了!
余潼潼的表情裂了,眼神是肉眼可见的飘忽:“原来是您啊,哈哈,好久不见,您的身体如何,高中生活还能适应得了吗?”
柯少今:“喂,你怎么用上敬语了啊!一副自信心被击碎的样子是怎么回事啊!”
“还不错,”唐晏风说,“看来我们又站在同一个赛场上了。”
可恶,我绝不认输!从今天开始狠提英语语文,理科也更努力一些,数学直接放弃竞争好了!
余潼潼抹了把脸,背后是熊熊燃烧起来的斗志,她伸出手:“那就多多指教了!”
唐晏风也慢条斯理地跟她握手:“彼此。”
系统:好怪啊!怎么变成热血漫画风了!
新学期的第一个任务只有一个——交作业。
柯少今拿出整本整本空白的习题卷,探头去看席之煜:“席哥,咱俩作业怎么办啊,我之前抄作业那个没跟我分到一班……嗯???席哥你写作业了?!”
柯少今不可置信地揉揉眼睛,再次探头望去,原本卷子上连名字都不写的人这次卷子分科别类放的齐整,最上面可以看见的那张被填得满满当当,让柯少今不甘心地喃喃出声:“我不信……这一定是席哥你的障眼法……只写了最上面的那一张对不对!好手段!”
“呵,”席之煜冷笑一声,反手把卷子递过去,“拿去。”
“这这这这……”柯少今把那摞卷子从头翻到尾,别说没写,连个没填的空都没有。
“男人,你真是令我惊讶……别打别打,席哥,你这是在假期找到分身术的方法了?”
柯少今自然是知道席之煜为什么假期作业不写的,为了给家庭分担压力,他每到假期就会去找几份工作把时间安排满,在那种情况下是不可能还有精力写作业的。
席之煜语气淡淡,故作不在意地转笔,说:“这个假期恰好有些闲暇罢了。”
柯少今已经开始补了,一边补一边嘟囔:“这也不错,一边工作一边学习也不落下……”
不知道笔第几次掉在了桌子上,发出了“啪嗒”的声响,唐晏风的目光从窗外收回来,慢悠悠地像席之煜那样分科把作业摊在了桌子上,然后过去把笔抢过来转了个完美的笔花。
唐晏风贴近席之煜,轻声说:“写完作业被人惊叹的感觉就这么高兴吗?为什么我假期叫你写作业的时候还一副臭脸呢?”
席之煜:“……谁高兴了。”
后座余潼潼的声音也隐约传来:“你还好意思说啊,你老大都写了作业了,你怎么不知道写作业?小心到时候数学考个二三十家长找上门来!”
“哪至于啊,我妈好面子得很。”
“再好面子的家长也最重视孩子!”
“纳了闷了,咱们才第一次见面吧,你说话怎么感觉跟我这么熟了似的……”
前方讲台上的安老师见人差不多齐了,开了一个简短的班会:
“新学期,新气象。已经到了这种关键阶段,我希望大家都把心思放在学习上,为自己的未来负责。”
“我知道班上有些孩子在过去一年中有一些不好的传言,但到了新的班级,大家都只有一个共同的目标——迎战高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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