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夜见姐姐已经吸引了几人的注意,小心地移动到门口,直接拉起朱雀冲出大殿。
杜专连忙去拦,被司晨用剑拦了去路,她对阙盈喊:阙家主!
阙盈也明白她的意思,对她微微一点头,也转身跟着司夜跳上了剑。
贺雄已经不足为虑,司晨要对付杜专,自保足够。
杜师兄,请多指教。司晨挽出一个剑花,这是他们月华山最基础的剑法。
见对面的司晨对自己露出轻笑,杜专恨得牙根痒痒当初师尊说过,司晨是他收过最聪明的学生,她凭什么?
怀抱着这种恨意,两人瞬间就战在一处,因为太过了解彼此的剑法,谁都占不到好。
另一边缓缓走过去捡剑的贺雄,握着剑柄没有了动作他对上司晨都只是略占上风,想偷袭朱雀也被阙盈一击缴械,心中涌出无数的苦涩。
原来自己真的与四大世家有这么大的差距?
不,只是因为自己伤了胳膊罢了,要是平时
然后他想起自己已经潜心修炼多年,居然会被独孤家一个小辈伤到胳膊,这是何等的耻辱!
一切都要怪倾儿找的那几人不中用,没能在清石秘境把这些人都杀死!
他心中百转千回,对四大世家的自卑变作了自负。
你们厉害又如何?等着吧,马上我就会揭开你们这些上位者的脸皮,施安瑶的死,将是一个开端!我要让世家全部伏倒在我脚下,钱,权势,一切都会有!
他突然爆发出一阵大笑,这笑声在漆黑的夜里显得无比恐怖。
司晨和杜专被他是笑声吓到,也停下了打斗。
趁此机会,司晨脱身战局,不再恋战,也冲出了殿门。
*
宴羽押着安瑶的动作并没有那么用力。
也不知是嫌她恶心,还是单纯地发善心。
安瑶知道自己正在被押往大牢的路上,因为她能听到贺倾在前面指挥那些弟子走快点,天快亮了。
倾倾现在不会杀你的,小师妹,你不必害怕。宴羽突然低声在安瑶耳边说了一句。
安瑶的嘴里塞着棉布,也没法澄清自己不是害怕。只怪这一路走来天气实在寒冷,她忍不住抖了几下,被误会了。
没过一会,安瑶就感觉自己被推进了一个牢房里,身上的剑和乾坤袋也被取走了。
手被绑到了身后,眼睛也被蒙着,安瑶暗骂这些人没人性,哪有坐牢还蒙眼的?
她摸索着走到墙壁边,用力在墙上蹭了下耳鬓,总算把眼睛上的布条蹭了下来。
入目的是一个残破不堪的牢房,也不知多久不住人了。到处都是灰尘,安瑶左右看了看,就看见阴咏也被蒙了眼,就关在隔壁的牢房里,两人只隔着一道铁栅栏。
她正乖乖站在牢房中央,也不敢动弹。
安瑶想说话,却怎么也吐不出这棉布团,只好呜呜地发出声音,来引起阴咏的注意。
她的办法奏了效,阴咏果然顺着声音摸了过来,也呜呜地回应她。
明明是这么好笑的场景,安瑶的眼眶却有些湿润。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她在心里庆幸阴咏听不懂自己的话,之前还想着能够解决完阙家的事,把黑历史查清,就能对她说出喜欢,可是自己失算,居然被凶手抓到,可能很快就会被灭口了。一切都结束了,是自己太无能,连累了这么多人。
(对不起,阴咏,我喜欢你。
看来我永远都没办法说出这句话了,你就这么凑合听听好了。)
对面的阴咏歪着头,根本没有听懂的意思,但是她背过身来,呜呜呜地招了招手。
安瑶明白了她的意思,也转过身,握住了她的手。
两人背靠在铁栅栏上,双手紧握在一起。
过了好一会,安瑶突然想起了什么,铺开她的手掌,在她手上写:你蹲下。
阴咏虽然没明白她的意思,但还是缓缓蹲了下去。
安瑶背着身摸到她眼前的布条,轻轻地往下一拉。
呜!阴咏发出惊喜的叫声。
安瑶仍旧不停,示意她稍微起来一点,然后如法炮制,把她嘴里的布团也扯了出来。
施安瑶,你也蹲下!阴咏兴奋地跃跃欲试。
嘴里的布团被拔了出来,安瑶总算能稍微活动了一下自己已经开始发麻的舌头。
阴咏看着她面无表情地舔了一圈自己的唇,突然羞红了脸不知为什么,阴咏的心跳突然剧烈了起来。只好转过头去,不再看那个会让自己变得奇怪起来的始作俑者。
安瑶用力挣了几下绳索,发现绳结极紧,并不容易解开。她看到阴咏突然转了头,还以为她要让自己帮她解绳索,笑道:这个我可是解不开的。
阴咏结结巴巴地说:我又没有让你解,你,你干嘛那样?
哪样?
舌头
阴咏,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色/情了,上次要脱我衣服,这次又想接吻了?算了,这里也没有其他人,我就姑且勉为其难,满足你好了。
阴咏瞬间脸色炸红,道:我才没有!真不该把那布团给你拆了,都这样了,你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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