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为什么这么推崇秋凡柔？”江雪年好奇地问尹岩。
    尹岩道：“为什么？因为她是秋凡柔，是江锴的夫人，是曾经的联盟第一美人，这些只是她众多头衔中的一小部分，你说大家为什么这么喜欢她？”
    “听说秋凡柔给江中将生了一对龙凤胎，不知道他们在哪里上学，一定特别优秀吧。真的好想知道秋女神的孩子是什么模样，说不定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江雪年：“……我觉得你还是不要抱太大希望，希望越大，失望越大。”
    比如她的脸，和青出于蓝没有丝毫关系。
    到了秋凡柔钢琴演奏直播那一天，各班学生在教室里坐着，通过投屏技术，在偌大的幕布上面观看了秋凡柔的演奏。
    江雪年听了一首曲子，也没听出有什么，实在做不来旁人如痴如醉的模样。
    要不是现场没有人拍照，江雪年甚至怀疑班里的人都被收买了。
    演奏会现场爆发了热烈的掌声。
    班里的学生跟着站起来，激动的把手都拍肿了。
    江雪年只能随大流，一起鼓掌。
    江雪年原本以为圣利斯这样就够夸张的了，哪知道全市联赛当天，校领导竟然邀请了秋凡柔来校参观。
    彼时江雪年正在奋笔疾书写历史题，题目不难，题量大，答案的字也非常多，江雪年手中的笔都快飞起来了。
    校长不知道怎么想的，学生还在考试，公然把秋凡柔带进考场参观，一点都不怕影响学生答题。
    江雪年抬头看了眼秋凡柔，低头继续写。
    校长直接把秋凡柔带到了江雪年身边，指着江雪年写得满满当当地卷子和秋凡柔说，“您看这位同学，平时学习努力认真，所以才能在考试时下笔如有神。”
    江雪年：“……”校长你还敢表现的更明显一点吗？？？
    秋凡柔知道自己的女儿是什么德行，江雪年表现出来的优秀，百分之八十是因为背了校长给的答案。
    “我看那边的孩子更加好一些。”
    “秋老师您真有眼光！这位是我们圣利斯的年级第一，蝉联许久，一次第二都没有考过。”
    秋凡柔在时清梵旁边站了一会儿，才跟着校长去下一个操场参观。
    考试结束后，第一考场的人都兴奋的不行。
    “秋女神从我身边走过两次！！”
    “秋女神扶了下我的桌角！”
    “秋女神说话好温柔啊，做她的女儿一定很幸福。”
    时清梵收拾好东西过来找江雪年。
    “中午想吃什么？”时清梵问。
    江雪年说：“红烧肉，红烧鱼，糖醋里脊，桂花糕。”
    两道江雪年喜欢的，两道时清梵喜欢的。
    时清梵坐到江雪年旁边的空位。
    “这次考试恐怕很多人发挥都不太好。”时清梵说。
    “因为秋凡柔？”
    “女神来了，人心浮动，哪还有心思答题。”
    江雪年突然笑了，“放心，我发挥稳定。”
    “而且秋凡柔在我心中和女神无关。我喜欢的女神只有一个，她比秋凡柔完美。”
    “谁？”时清梵好奇地问，同时心中有些微微的不开心。
    到底是谁在江雪年心中占据了这么重要的位置？
    第16章 016
    “你猜。”江雪年卖了个关子，“如果你能猜出来，我送你个礼物。”
    时清梵想了会儿，毫无头绪。
    江雪年看着她浅棕色眼眸里认真的迷茫，忍不住笑道：“赌约长期有效。”
    圣利斯十二年级的学生一共有五百零九人，全市联赛初试选拔五十人，不公布成绩，复赛选出成绩最好的三人。
    本来江雪年进复赛是个大新闻，结果秋凡柔的消息更具有爆炸性，把全市联赛的所有新闻都掩盖过去。
    甚至复赛前后几天，学校里学生们讨论的都是秋凡柔。
    秋凡柔在滨市停留了大概十天，接着去往下一个城市演出。
    走之前一家人一起吃了饭，江钺在饭桌上道：“听说年年全市联赛进复赛了，我妹妹可真棒。想要什么礼物？哥送给你。”
    江锴惊讶道：“这么大的事怎么不告诉爸爸？”
    父子二人的表现好似江雪年不是进了复赛，而是已经获得了第一名。
    江雪年被他们夸张的表现弄得不好意思了，道：“不用。只是复赛而已，等我代表学校参赛，有了成绩你们再夸我也不晚。”
    秋凡柔忽然温柔道：“年年，学习不能走捷径，要脚踏实地。”
    江雪年：“……”这是什么意思？她什么时候不脚踏实地了？
    江锴不认同地看了秋凡柔一眼：“凡柔，年年是个好孩子。”
    “妈，年年现在学习特别认真，放假回来都在抄笔记。”江钺说。
    秋凡柔慢条斯理道：“学校领导知道年年是你和我的女儿，上周校长邀请我去圣利斯，恰巧遇到年年在参加复赛。年年答案写的很快，几乎不用思考，我当时就在想，校长会不会为了讨好我，故意漏了题给年年。”
    “妈，你这完全是猜测。”江钺对上秋凡柔的眼睛，见她仿佛已经认定了自己心中所想即是现实后，有些生气道。
    “江雪年”和江钺的黑眸遗传自秋凡柔，江钺眼型和她更像，“江雪年”眼型像江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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