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我想要说什么的,或者没有比你更清楚,我想要说些什么吧。”
方翔在贺柏耳边小声问:“怎么回事?你们认识他啊?”
认识个屁啊。
他是谁我们都不知道, 怎么可能认识?
而且这个家伙儿,还在一而再再而三地挑拨他和张何年两个人之间的关系呢。
只要不是傻子都能看的出来的好嘛。
贺柏眼神不善, 甚至带着一些火气:“你不用再挑拨我和张何年之间的关系了。你有什么想说的直截了当地说好了。”
就连着张何年也深有同感, 他总觉得这个叫做阿南的家伙儿是个懒鬼。
他竟然想要用挑拨离间的办法, 不动用任何的力量,就想要让我们俯首就擒吗?
那他们不是白来一趟了吗?
“哎!你们还真是没有意思呢。”
“那不如我来提醒他们好了。”一个声音在众人的耳边响起。
原来那个被定住的鬼物,已经凭借自己的力量,自行解开了身上的符箓。
“本来呢, 我们还想要跟你们聊聊天, 谈谈心的。毕竟,你们这些人都已经被我们包围住了。对于,已经成功逮到的猎物, 我们自然是用多费一些口舌的。
这样还能省掉我们一些力气不是吗?”
鬼物拍掉了脸上的定身符,瞬间就要发动动作, 早就盯住它的众人纷纷开始先发制人, 对它动手。
因为有了防备,这个鬼物并不会像之前一样, 被贺柏他们搞的一脸狼狈。
它本来就是高阶鬼物的, 这些枪支打出来的子弹, 虽然会让它觉得难受, 但是大多数的情况下,只会让它觉得厌烦。
是真的厌烦,所以它就直接开大了,本来地方就小,众人根本就不太能够施展的开。
所以,不过是一会儿功夫,就被这个鬼物打倒在了地上。
当然了,除了贺柏、张何年和方翔三人除外。
贺柏和方翔两个人的实力还是可以看的,至于张何年嘛,那完全是因为贺柏的保护,他才能够全身而退。
这个人真的是相当的棘手,现在这种情况,他们根本就不能全身而退。
张何年不由皱了下眉头,现在这种情况应该怎么办。
所有对付鬼物的子弹似乎都不太管用?
他不由叹口气,在贺柏耳边:“一会儿你们先走,我来拖住对方后路。”
张何年知道自己肯定是没有办法拖住对方的,不过那怕是一秒钟的时间,让贺柏离开也行。
“说什么傻话呢?”
贺柏还能不清楚张何年心里想什么?
“别胡说,只要我在,就一定能让你活着离开这里。”
方翔长了长嘴儿,他想说,其实他可以来拖住这个叫做阿南的家伙儿,之前他的能力肯定是比张何年强吧?
贺柏拦住了他:“你别说了,就算是你估计也不是他的对手。”
他们说话的声音不大,但几个人就在这安静的空间中,就算声音再小,也能传出去。
阿南摸着下巴,墨色的眼眸轻飘飘地看着贺柏,他嘴角微弯:“没想到你还挺有自知之明的?”
他的手下轻哼一声,神情中带着一点点的不屑:“就他这个样子,要是没有自知自明的话,我看干脆死了算了。”
“你怎么说话呢!”张何年忍不住爆了,什么死不死的,这话怎么听怎么让人觉得晦气。
“呵,你不愿意听啊?你打我啊。”鬼物特别地嚣张,对着张何年抬了抬下巴,神情高傲。
张何年人狠话不多,抬起枪口对着鬼物就刷刷刷地开枪。
鬼物被他的这个东西都吓呆了,显然子弹打在身上的感觉的疼痛感觉,让它记忆犹新的。
它本能地想要往后退去,结果它的动作还是慢了一点,还是有好几发打在了它的身上。
它顿时就呲牙咧嘴,忍不住对着张何年咆哮,想要冲过去,可是贺柏已经对着鬼物丢出了一张雷符,还是一种高级雷符,就见阿南都有些发怵。
阿南的脸色都有些变了,他马上提醒:“乔,回来。”
这个时候乔那还有那个心思听自家主人的提醒,它这个时候只能用全部的阴气去抵挡这雷击的攻击。
可是没有什么屁用,高级雷符的攻击力强的一匹,紫色的雷击打在身上,还能让人产生恐怖感。
可是真正打在身上的时候,那强而有力的压迫感和疼痛感觉,可不是盖的。
至少,乔都觉得自己大概是要死了呢。
身上用阴气筑起来的防护罩在瞬间就被灭成了渣渣,而它的半边身子都快消失不见了。
趁你病,要你命!
就在这个短短时间的空隙当中,张何年在自己的枪身上贴上了驱魔符,然后对着乔就接连砰砰砰地开枪,这个时候就算是阿南想要上前去阻拦也是做不到的了。
所以,他坐回到了身后的沙发上,好整以暇地看着张何年的动作。
单手撑着下巴,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贺柏,然后又看回张何年。
讲道理,他认识以前的贺柏,那个时候的贺柏就好像是一部冷漠的机器一样,虽然在降妖除魔的能力上有这很高的天赋。
可是,那个时候的他眼睛中可都是一片空洞,贺柏对生活没有任何的兴趣,甚至活着都没有什么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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