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底的冷意, 却在贺柏的眸子一点点酝酿起来。
张姐本身就是一只鬼,但是对危险的危机还是能够清楚明显得感觉到。
她不由哆嗦了一下,小心翼翼开口:“不知, 不知大人找我来有什么事?”
她的话,张何年隐隐约约能听见, 毕竟他不是一个专业的人士, 虽然之前靠着手机中的一些功能,他也就勉勉强强参与了一些事情。
但是, 对于那边的世界, 张何年其实懂得并不是很多。
贺柏随意道:“是啊。她在问我们把它找来干什么呢。”
贺柏嗤笑一声, 眼神中带着轻蔑, 说话也就有些不客气了:“我听我男人说,你刚刚威胁他了?”
他手指不紧不慢地玩弄这张何年的手指,忽然变得凌厉:“现在我在这里呢,你刚刚想怎么威胁我男人了?说给我听听。”
那股子明显针对张姐的杀意,让张姐本能地一怂,就连中午的时候,被贺柏用灵符打中的魂体都在隐隐作痛起来。
她扑通一声扑倒在地,头死死地贴在温热的地板上,眼眸中全是惊惧之色,魂体不可避免地跟随着她不停地颤抖。
她惊恐道:“大人,大人,我,我知道错了,求求你饶了我吧。我还有一个女儿,一个女儿要守着呢。”
贺柏的嘴角不由向上勾了勾,他一脸冷笑:“可是,你刚才威胁人的时候,可是全然没有想到你女儿呢。既然胆子这么大,自然要做到被人报复的准备才是。”
其实,张姐的内心也是有些懊恼的,可是她并没有多少悔意。
只是觉得自己的态度太过激烈,要是委婉一些,自己就可以为女儿得到了一个免费的保镖。
她觉得自己没错!
人总是自私的。
何况她已经死了,她的女儿还那么小,还什么都没有经历过,作为一个母亲,已经没有办法再保护她了。
她自然想要为女儿的一辈子做铺路。
张姐战战兢兢,磕磕巴巴:“我,我知道错了。所以,请放过我吧。”
从她的语气中,好像没有多少认错的态度。
张何年和贺柏不是傻子,自然也能听得出来。
贺柏顿时就有些恼了,他也不墨迹,从自己的口袋中就翻出了一个小纸人,对着那个小纸人,他就吹了一口气。
那个小纸人马上就活了起来,并且在张何年的注视之下,速度极快地变成了一个有一米五左右的小人。
那个小人不用贺柏吩咐,对着张姐就抬起了拳头,嗙嗙嗙的揍了起来。
屋子里顿时就阴风阵阵,鬼哭狼嚎的。
张何年掏了掏耳朵,眉心不自觉地皱了起来,片刻后,他对贺柏道:“行,差不多就得了。”
贺柏本来想要说,对于这种得寸进尺的鬼,你纵容他就是伤害自己。
不过,贺柏眼珠微转,片刻后,他勾了勾嘴角,带着一脸媚意,娇滴滴道:“哥哥,你要是亲我一口的话,我就放了她。”
张何年挺不想惯他毛病的,不过余光扫到那个快要溃散的魂体。
他深深地看了贺柏一样,也没废话,直接就亲了他一口,然后张何年迅速站起身来,居高临下:“你要说话算话。”
要不是自己没有那个驱鬼的能力,张何年能巴巴跑来告状,让贺柏出手教训这个贪心不足的张姐吗?
当然了,对于让张姐变成贪心的那个鬼,张何年自己也要付一半的责任。
要不是他不谨慎,也不至于犯这种错误。
贺柏见张何年有点生气了,在心里叹息了一下。
觉得自己有点命苦,不然为啥要死死的黏在对方身上呢?
心里吐槽一下。
贺柏还是挥了挥手,一脸不高兴地警告张姐:“现在要是再敢来到我们面前,你知道我的。”
然后,他又挥了一下手,张姐就被赶出了这个房子中。
此时,还剩一口气的张姐,回头看了一眼,看起来有些温馨的房内,目光中有些怨恨。
在她看来不就是一点小事吗?
为了一点小事,就要揍得她魂飞破灭呢?
太不公平了。太不公平了。
因为有着这种强烈的怨气,她原本有些溃散的魂体,忽然凝结了一些。
也让她喘了口气,她需要找一个阴气足的地方,来修补自己的身体。
就在这时,她的耳边忽然响起了一丝叹息声。
那声音好像是从遥远的天地穿过来的。
“你很不甘心吗?”
这个声音忽远忽近,好似一道暖流,一瞬间就击中在了张姐的内心。
不过,张姐的神智还是清醒的,她有些警惕地看向了四周,魂体有些紧绷,声音嘶哑:“你是谁?”
“是一个怜悯你的人?你不想要力量?不想报仇?不行保护你的女儿吗?”
一连串的询问,也就最后一话,成功触动了张姐。
张姐握紧了双手,眼中的红色渐渐爬在眼白。
她恨啊,她好恨。
她明明还在壮年,她明明还有个女儿要保护。
结果,就因为那个渣男……
还有……张何年!
不过是一个小小的要求,让他帮助一下自己的女儿,他为什么还会觉得自己是在威胁他呢?
“你需要我做什么?”张姐的意识已经渐渐不清,只有仇恨在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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