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男轻女？”毕竟周晓楠的奶奶就有重男轻女的倾向，不然自己的亲孙女失踪几天都没有想要去找，还真是令人心寒。
    “是的。”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周晓楠失踪了，而且有可能是张翔杀了周晓楠，“张翔两兄妹住的地方是不是离城东开发区公园很近？”
    “不近，也不太远。”和新也知道张何年想问什么，翻找了一下平板上记录的内容，“倒是他们的学校离那边很近，不过现在那间小学已经没有了。”
    张何年拿出笔，翻找出昨天晚上总结下的信息，又把刚刚和新说的写上去。
    学校离公园很近，张翔两兄妹，张娅和周晓楠是朋友，张翔杀了周晓楠，张何年画了一个关系图，点了点纸张，公园挖出的骸骨有没有可能是周晓楠？
    这个想法一出现，就和刚刚顺其自然询问和新，张翔两兄妹家是不是离公园很近一样。
    张何年要的就是这个答案，虽然看起来有点儿戏，bug也很多，但人一旦有了这个想法之后，所有bug就会自动补充上。
    张何年总结了一下，在十二年前的十二月，张翔在月黑风高日杀了周晓楠，慌张一下埋尸公园，张娅惧于兄长的威吓，只能默默的把朋友的死藏在心里。
    十二年之后，城东要开发就挖出了那具骸骨，这就有张何年梦中的一幕，那么有没有可能那个恶女鬼就是周晓楠呢？
    一次两次冒出这个想法，张何年就觉得是有可能的。
    不然，就没办法解释，好女鬼和恶女鬼同时出现的事，以及为什么每次恶女鬼出现之后，好女鬼都要提示他。
    那么12这个数字大概就是周晓楠死的年份和月份吧？
    但是……
    这事又和他没有关系，这个恶女鬼为什么要缠着他呢？
    想不明白暂时先不想，这些问题可以稍后再说。现在最主要的是把这事和方桐说。
    张何年嘴上嫌弃方桐他们那帮警、察不干事，但身为华国的民众，在关键时候，最先想的还是警、察。
    张何年拿出手机就给方桐去电，坐在对面的和新看着茶几上，写的慢慢的纸张，没有吱声，但内心还是觉得相当的惊讶。
    方桐那边很快就接通了，“喂？倒霉蛋？”
    张何年：……（┙>∧<）┙へ┻┻
    难道这个外号要挂终生？
    张何年直接无视这个问候，率先开口，“方桐我有很重要的事和你说。”
    “感觉你每次找我都没好事的样子。”
    这个吐槽张何年给满点，他翻了个白眼，“你以为我愿意找你啊。要不是含冤百姓找到本大仙，本大仙不堪其扰，还真不愿意管这闲事。”
    “行行行，您老厉害，我说不过你。”方桐已经放弃抵抗，他说不过张何年。
    “这还差不多。”张何年醒醒嗓子，表情严肃的问道：“城东开发区公园挖出的骸骨这事你是知道的吧？”
    “知道，我当警察的当然知道了。不过，没想到您这大明星也知道，当时挖出骸骨这事。
    虽然轰动，但在轰动也没您老人家轰动，那段时间正好是《东宫》正红的时候，满世界都在报道《东宫》这部剧，以及相关演员，我们警方发出的新闻，连点水花都没飘起来就没有了。”方桐哼哼唧唧的怼了一句。
    张何年不满郁愤，和他可没啥关系好吗？他就是一个戏份删减的没多少的反派而已。
    真正大红大火的是那些猪脚们好吗？
    他们才是真正的资源咖，之后的综艺、广告可没少上，就是不知道最后真正混起来的有几个。
    等等？
    张何年移开话筒，对着和新，“你帮我查查，嗯……”他回忆了一下刚刚方桐说的话，“城东开发区公园挖出骸骨那段时间发的新闻是不是和《东宫》那段时间大火撞上了。”
    这才接着和方桐道：“这事先放一边，我要和你说的是，我知道那骸骨到底是谁了。”
    “什么？你说什么？”方桐激动的喊了出来，张何年听到对面凳子翻倒在地的声音，张何年没好气的说：“是啊！我可是神棍，真神棍，自然知道。”
    听他这么瞎扯，方桐也就回过神来了，“你严肃点，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看我和你说实话你还不相信。”
    “真是？”方桐有点不确信了，毕竟他活了那么多年的世界观，还真是只有科学，没有鬼神。
    “当然不是了。”
    “卧槽。”方桐忍不住被张何年这样掉胃口的恶劣态度，爆了粗口，“到底是怎么回事。”
    张何年也不逗他了，直接道：“是那个女鬼告诉我的。”
    “张何年。”方桐真火了。
    张何年把话筒从耳朵旁移开，他用手揉了揉耳朵，“叫那么大声干屁？我没聋。”
    方桐气得，“跟你说正经的呢，你说你？”这要不是离的远，方桐就要暴起揍人了。
    张何年特别无辜，“我和你说的也是正经的啊。真是那女鬼告诉我的，不然你以为我是怎么知道的？好了，”张何年安抚，“先别管这些，我就是想告诉你，那个骸骨的本名叫周晓楠，是张娅的好朋友。说张娅你不知道，那，那个离奇死亡又复活来偷袭我的张翔你应该印象深刻吧？”
    张何年这样一说，方桐还真就一下子想起来到底是谁了，他有些咬牙切齿，“没想到啊，绕了一个弯竟然在这里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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