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几乎在每个城市你都因为过于高调斩鬼反而被政府人员当作恐怖分子了吗?
虽然清楚能成为柱足以说明时透无一郎的实力,但果然还是忍不住担忧这个孩子的生存能力啊。
“那个, 请问你们要去晚上的宴会吗?”一个提着花篮的小男孩叫住了两人, 怯生生地询问。
“是的。”对人类一向都很温柔的川上星沐抿唇笑了笑, 撑着膝盖弯下腰看着他嘱咐道:“太阳已经快下山了,小弟弟你还是赶快回去比较好哦。”
“没拿到钱继父是不会让我回去的。”小男孩摇了摇头,咬着下唇纠结了一会然后像是下定了决心:“我有去宴会的邀请函,可以便宜卖给你们哦。”
“你是怎么有这种东西的?”川上星沐眉头皱起,这种东西应该只有上层人饥有才对。
“你不觉得是我偷的吗?”小男孩隐在帽檐下的眼睛黑的发亮,盯着川上星沐一字一顿的询问。
“?为什么会这么认为?”川上星沐有些疑惑的歪了歪头:“我还不知道事情的经过吧?”
怎么能妄下定论。
“这是我从一个女士那里得来的哦,”小男孩心情像是一下变得好了起来,连说话的声音都变得轻快了起来:“因为裁缝偷懒所以她的礼服还没做好,所以她决定不去了,所以把这个东西给了我。”
“所以你还愿意买吗?”说完这个,小男孩又有些忐忑的皱起了眉,小心翼翼地问。
“当然。”川上星沐点了点头,十分大度的掏出了荷包:“去好好吃一顿饭,然后回家吧。记得不要把钱给继哦。”
“嗯嗯。”小男孩用力的点了点头,然后迈着小短腿欢快的跑快了。
川上星沐对着时透无一郎扬了扬手里的邀请函:“可以一起进去了。”
时透无一郎并没有多共情,反而极为认真的询问:“一张纸真的值那么多钱吗?”
他刚才可是看到了,川上星沐几乎把荷包里的所有钱都给了出去,剩下的钱应该只能勉强撑到柱会议时吧?
“因为之后可能都不会遇见了,所以我想尽可能帮助他。”川上星沐耸了耸肩,笑容温柔的宛若春日的风。
但星沐并不是这么觉得的,他本人也正在心里不理解的对系统大吼到:【对啊,就一张纸,为什么要给这么多!】
系统很乐意看到抠门宿主大出血的样子,每个代码都透着欢乐,因此并没有回答星沐的话。
——反正这本质也并不是星沐的钱。
时透无一郎极度不能理解,从他精致漂亮的脸蛋露出的表情不难看出他已经把川上星沐当作了一个异类:“我们帮他除鬼理所应当应该然他们给钱吧?”
“唔……”这点川上星沐也不知道应该怎么解释,毕竟知道鬼存在的人一直都是少数,鬼杀队千年来都是默默的守护在黑暗中,“这个解释起来会很难啦,反正钱在我这里也没有什么用,不如留给更需要它的人吧。”
他几乎每天都在做任务,一直吃的都是十分便宜的饭团。至于家人……他从小就被父母抛弃了,也一直没有寻找他们的想法,因此也不用特意留给他们。
“好吧。”时透无一郎还是不是很懂,但懒得和人争辩,最终轻轻点头表示知道了川上星沐的想法。
——
在宴会中找到一只隐藏的鬼并不算多难,真正困难的工作是保护这些随时可能被鬼伤到的群众。
现在的社会除了武士其余人都是不允许配刀的,川上星沐趁着宴会还未正式开始人不算多时把刀藏进了宴会厅,然后两人均换下了鬼杀队队服走了进去。
这是一场目的性很强的宴会,商人们双眼放光的望着政府高层,风流公子如选妃一般扫过在场的女士决定下次的目标,女士们则是希望能找到家底殷实的如意郎君。
两个常年奔赴杀鬼一线的少年哪里见过这样的场合,手足无措的接过侍应生端来的果酒然后就悄悄躲在了角落打量着这群人群。
可惜他们远胜于他人的气度和外貌注定无法低调,光是一会功夫川上星沐就收到了不少跳舞的邀请。时透无一郎那边更夸张,几乎快被里三层外三层围起来了。
索性他那张脸冷下来时的寒气过于逼人,才不至于真的被拉走。
月亮渐渐被云层隐去,宴会也逐渐到了高潮,酒过三巡的人们脸泛着潮红,完全脱下了\''上流人士\''的身份纠缠在一起。
一时之间,川上星沐竟然分不清他们是人是鬼。
但他很快就反应了过来,拿起了藏在餐布下的刀看向时透无一郎警惕的说:“是血鬼术。”
虽然这群人绝对算不上什么好人,但行为绝不会夸张到如此,因此只有可能是这一个原因。
“能判断出鬼在哪吗?”时透无一郎动作流畅的抽出了刀,眉头轻轻皱了起来。
川上星沐摇了摇头,“只能感受到它在这个宴会厅里。”
“那就分头去找吧。”扔下这句话的时透无一郎就准备往另一边跑去,但是被川上星沐叫住了。
“不行,得有人保护这些人。”
时透无一郎看着他没有说话,但是川上星沐还是接收到了他要传达的信息——我不想。
“好了,我明白了。”川上星沐轻叹一口气,往人群中走去:“保护他们的事交给我,时透君要赶快找到鬼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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